&&&&惫。包扎好后,游屿叫住他轻声道谢。
“早点休息。”薄覃桉摸摸游屿的脸,俯身将游屿抱起送他去卧室。
游屿挣扎了下,忽然没来由地鼻子发酸,他的额头抵在薄覃桉肩膀处,声音颤抖:“我错了,我错了……”
他不该和他约定那个该死的限时两个月,如果当年的自己有现在的半分勇气,有现在的丁点果敢,那么他就不会和他错过九年。
午夜梦回,他何尝不想在那些交往过的人那里看到他的影子。
可他看到的,最多的,都只是像罗景仰望着薄覃桉一般的眼光。那些年轻人,也用清澈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表达对自己的喜欢。
他再也找不到那个自己一转身就能令自己感到安心的人。
他根本不想成为被人依靠的港湾,他只是想成为那个窝在家中画画,累了就躺下休息,想出去的时候就跑去楼上找傅刑,玩够回家直接去傅妈妈那蹭饭的游屿。
工作刚开始起步的时候,他没少被人揩油。可在度假山庄,因为有薄覃桉,他第一次没被人强迫着喝酒。
“薄覃桉,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他想问,可他问不出。
他只能抓着薄覃桉的手不放松,不停确认,正在抱着自己的是薄覃桉,是陪伴自己度过新年,同自己一起放烟花的那个薄医生。
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感情。
他很喜欢薄覃桉,喜欢到——
足够称为,爱。
※※※※※※※※※※※※※※※※※※※※
我节奏是很慢,影响很多人的观感了,在这里,给大家说声对不起。抱歉。
第七十六章
思及此,他终于忍不住抓着薄覃桉的衣领,埋在他的胸口失声哭出来。
一开始声音很小,他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变得太难堪。可太难了,这个世上最难忍的就是感情,而感情中最令人痛苦的就是思念。掺杂着后悔与不甘,以及从来都没有落地的真实感。
他忍得辛苦,眼泪从眼眶溢出来,还未来得及顺着脸颊滑落便融入薄覃桉的居家服中。
逐渐地,他哑着嗓子哭出声,身体也止不住地因抽泣而颤抖。手脚似灌了铅,沉重地令他难以继续支撑,只能整个人都蜷缩在薄覃桉怀中。
薄覃桉沉默了会,忽然叹道,“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谁是小孩!”
“你才是小孩!”游屿抬手发了狠似的使劲捶他。
薄覃桉由着他发泄,时不时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游屿最见不得他这种总是拿捏着自己情绪的样子,哭得更厉害。他不光哭自己压抑了这么多年,还哭自己不够长进,在薄覃桉面前,成年人公司领导的成熟模样撑不过三秒。
“呜呜呜,我的形象,薄覃桉你这个混蛋,呜呜呜呜。”
“什么形象?”薄覃桉摸摸怀中人的后颈,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明是只小猫,披上虎豹的皮还真当自己雄霸一方。
“别哭了。”
他找到游屿的脸颊,第一次要抚摸时,游屿张嘴咬了他一口。薄覃桉啧了声,手上的劲加重,强行将游屿的脸从怀中扒出来。
这张脸可真是哭得****,眼底泪光盈盈,满目都是委屈。薄覃桉用气声说,“你委屈?你哪委屈?”
全世界最大胆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游屿哭腔又更上一层楼,“你为什么欺负我,你凭什么?医院里是你要辅导数学题,你凭什么?”
“你好好做你的急诊医生凭什么祸害我,医院的售后服务是让病人出院后,医生上门服务吗?薄覃桉你摸着你的良心,你凭什么呜呜呜呜……你凭什么……”
“唔!”
唇瓣蓦然被堵住,游屿的哭声顷刻间停止。男人身上特有的消毒水味萦绕于鼻翼之间,两个人的胸腔紧紧贴在一起。薄覃桉一只手扶着他的脊背,另一只勾着他的脸,他动弹不得,上半身悬空,整个人的重心全都放在薄覃桉身上。
他没来得及反应,下唇传来刺痛感时,薄覃桉轻笑出声。
“疼吗?”男人含着他的唇,问他。
游屿没见过薄覃桉这个样子,音调压地很低,像是蠢蠢欲动的猛兽。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变得极具攻击性,让他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见游屿呆呆地望着自己,薄覃桉松口后,加深这个吻,将他口腔里的氧气拿走还不够。
他还要胸腔中的,肺里的,躲藏在血ye里顺着血管在身体四处流窜的。
牙齿碰撞,咬住舌尖时,游屿终于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抓住薄覃桉的头发将他往一边扯。
“你放开我!”
“放开?”薄覃桉冷哼,毫不留情地松手,游屿上半身无力可支,直接后仰着摔下去。后脑勺先着地,砸地他眼冒金星。
房间内没开灯,也不知是幻觉还是其他什么,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