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您又不是不知道,喝醉的人遍地都是,接客的那些姑娘们也都一样,第二天早上总能看到醉倒在院子里没睡醒的。我没敢打扰她,打水后就去厨房给客人们准备醒来洗漱的热水!”
“本王不是要你再重复一遍证词,本王想听别人没听过的。”
“真没了,王爷!真没有!”
“你在城北有一处住所,今早教书先生说你孩子功课做得不是很好,本王觉得应该给你孩子找一个更好的书院。”晏昭和慢条斯理道,“这里老板给你开多少工钱。”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厨子慌忙对着晏昭和磕头,额头撞击在地板上发出砰砰声。
晏昭和低头查看洵追的伤口,他稍稍用点手劲将洵追的手从额头上拿开,一只手便困住洵追两只。外厅的磕头声一下比一下响亮,还能听到厨子求饶声中的恐惧,晏昭和好似没听到,他按着洵追上半身低声问道:“晕不晕。”
第十一章
洵追抠抠晏昭和手背。
额头肿好大一个包,看起来很吓人,如果只是红肿倒也罢了,好好养几天消下去就又完好如初,怕就怕在头部受其他伤。晏昭和不是太医,他也只能从rou眼观测判断洵追此刻的状态。好在小皇帝目前活蹦乱跳,还有时间觉得自己丢脸。
洵追摸索着找到晏昭和的手,在他手上写道:“他磕头好吵。”
“好。”
晏昭和的手捂住洵追的眼睛,洵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晏昭和招来禁军。
“传刑部侍郎。”
张达钟进莺歌小筑由禁军带上楼,跨过门槛后看到跪在地上被捆住双手双脚,用布捂住嘴的厨子。厨子看到张达钟立刻瞪大眼睛发出唔唔叫声,张达钟恭敬地跪下:“王爷。”
“这人你可认得?”
“认识,这是莺歌小筑后厨的小厨子。”张达钟道,“案发当天臣便审过这厨子,不知王爷叫臣来想知道什么。”
话音刚落,厨子又猛地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张达钟想制住厨子,但他也跪在外厅,不确定里头能不能看清楚这里。他只能往远处挪,免得这厨子踹到他。
可里头许久都没动静,昭王再没问一句。
晏昭和也学着洵追在手心上写字,他将自己想说的全都写在洵追手心。
你觉得这个厨子像不像杀人凶手。
洵追抠抠手,“不像。”
“你猜谁是凶手。”
洵追心不在焉:“你。”
“再猜猜。”
洵追觉得后背有点疼,收回手撑着床慢慢翻身,晏昭和揽住他的腰帮他,他手碰上洵追的腰洵追便往一边躲。
“多大还怕痒。”晏昭和哄小孩。
晏昭和并未传召刑部侍郎,刑部侍郎却立即得到消息赶来莺歌小筑。刑部侍郎对此案过分重视,重视的让人觉得他这次铁了心要搞礼部侍郎,洵追暗想。
赵传之身后是崇王,也就是太后的那个小儿子,而刑部侍郎身后谁都没有,到底是什么才能让张达钟这么执着?
赵传之现在的焦头烂额不像是演出来的,崇王保赵传之的折子一封也没上,置身事外干净利落。
晏昭和逗够小皇帝后才道:“张大人,不如请赵大人也进来,两位大人一起审这厨子说不定能审出点新的证词。”
张达钟面露苦色:“王爷万万不可,赵大人乃是罪犯赵源的生父,他若心存维护,这案子怎么审也审不完。”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不如把莺歌小筑内所有与乐ji有关的人都带到房内单独审问,选证词相同与不相同的做比较,一定能找到线索。”
线索?洵追一愣下意识望晏昭和,晏昭和安抚性拍拍他后背。
“王爷,礼部侍郎赵大人求见。”门外传来通报。
“赵源是凶手的几率有多大?”
张达钟:“臣不敢无凭无据猜测,就算赵源不是杀害乐ji的凶手,也跟凶手脱不了干系。”
“此案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晏昭和抚掌道,“不好。”
“臣懂了。”
“你和赵大人一起查案,赵大人为官清正不会徇私包庇,查到后制成文书呈上来,这几日不必上朝。”
“是。”张达钟行礼后慢慢退出外厅。
晏昭和等张达钟离开好一会才又开口对洵追说:“晚上想不想逛街。”
不想。
“明日带你去灵疏寺吃斋饭。”
灵疏寺乃是国寺,先帝在时不许寻常人家烧香祈祷,洵追登基后第一次去灵疏寺,寺里冷清的要命,只闻香火不闻人声。俗话说佛光普度众生,积善德也好,累功德也罢,小皇帝回朝后下令解除灵疏寺的禁制,寻常百姓也可以进去为家人祈福祝祷。
每年只有立春时节洵追才会去灵疏寺,春天万物复苏皇帝少不得要为一整年风调雨顺祈福。
灵疏寺里京城较远,早晨去中午才能到,只上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