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住在庙里,就是住在下水道,也能找到对象。”
化妆师一边给枫颜扑着粉,一边噗的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想嫁入僧门?你这性子受得了吗?”
“我什么性子?你知道我一向很有神心佛性的!”枫颜眨眨眼睛,“我觉得我就很适合啊!”
杜万星笑而不语,其实在暗自腹诽:“这个枫颜真是!八字还没一撇就那么大声地说想嫁入僧门,真是服了!岳住持能看上他,我杜万星三个字就倒着写!”
其实化妆师心里和杜万星是同一个想法,不过倒是顺着枫颜的脾气说:“哎唷!哎咦!怪不得枫老板读那么多经、拜那么多神,原来是想嫁给和尚啊!”
小钟却插口道:“和尚还是不能结婚的!我看岳住持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和尚,他都没有剃度。”
“是啊,他是财主。”摄影师在一旁玩笑,“枫老板最喜欢了。”
摄影师这样直接说枫颜拜金,枫颜也不以为忤,反而笑着承认了:“有财富的人特别有魅力!穷酸的人就很难有那么好的气质。”
说着,枫颜还用眼角瞅了瞅伏心臣,仿佛暗指伏心臣就是穷酸的人。
伏心臣陷入思考:我是穷酸的人吗?我想想哈,要说“穷”,这个真的……漫说跟岳住持比,我就是和枫颜比,也是个死穷鬼。至于“酸”么……
伏心臣溜了一眼意气风发的枫颜,想到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就约到了岳紫狩,伏心臣心里自然漫起了酸意……
我可是又穷、又酸!
伏心臣感慨地叹气。
言谈间,却见那位执事师兄又来了,执礼问好。枫颜对着执事也一副十分有礼貌的样子,殷勤地与他寒暄了几句,才问起岳紫狩什么时候过来。
执事说道:“午后就来,现在住持准备午睡。”
“午睡吗?”枫颜问,“在哪儿午睡?”
执事指了指桃花深处:“那儿有座‘花间榭’。住持在那儿午休。”
枫颜眨了眨眼,问:“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吗?”
执事点头:“是的。”
枫颜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心里打起了什么主意,脸上却温温和和地笑着。
执事与众人简单交谈了两句便告辞。枫颜又说自己想上洗手间,便也离开了。
却见过了好一阵子,枫颜都没有回来,杜万星便拉着伏心臣说悄悄话:“你说枫颜去洗手间那么久干什么?别说是拉屎,就算是拉锁链,也该拉完了!”
伏心臣觉得好笑,问:“这有什么的?你是担心他掉下厕所了吗?”
“不,我说他肯定不是去厕所了。”杜万星一脸了然地说,“他八成是去‘花间榭’了!”
“花间榭?你是说……岳住持正在午休的地方吗?”伏心臣很惊讶。
杜万星点点头:“我跟你打个赌吧!他肯定是跑去花间榭借口要上厕所,好进去亲近岳住持呢!”
伏心臣胸口一下就梗住了,讷讷地说:“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看他看见岳住持就见苍蝇看见了屎一样!”
伏心臣骤然不悦:“你这话太不尊重!怎么把岳住持比做是屎?”
“哈哈哈……是、是、是,把枫颜说是苍蝇就算了,怎能把岳住持说成是屎呢?罪过罪过。”杜万星笑着摇头。
听着杜万星半开玩笑的话,伏心臣却焦躁起来,忍不住探头往桃花深处张望。杜万星又说:“怎样?打赌吗?”
“赌什么?”伏心臣没回过神来。
杜万星搓着手说:“打赌到底枫颜是不是在花间榭里跟个妖Jing勾引唐僧似的勾搭着岳住持。”
伏心臣心内一动:“可我们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在花间榭?”
“他能去借厕所,咱们也能去借啊!”杜万星贼笑,“咱们也去借个厕所,看他在不在那儿,不就明白了吗?”
伏心臣还真的佩服杜万星的灵活:“亏你想得出来!”
杜万星嘿嘿一笑,说:“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就你这种老实人才想不出来。”
若是平时,伏心臣才不和杜万星打这种无聊的赌呢。可是现在嘛,就算没有打赌,伏心臣也想跑去花间榭一探究竟。伏心臣装模作样地寻思了一会儿,故作迟疑地说:“如果你猜中了,我们跑去那儿不是坏了枫颜的‘好事’吗?你不怕得罪他了?”
“照片都拍好了,我怕个毛啊?”杜万星摆摆手,“我之前哄着他不过是怕他工作上不合作而已。现在他的活儿干完了,谁还看他脸色!”
伏心臣噗嗤笑了:“不愧是你啊!”
“当然!我不仅不再看他的脸色了,我还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杜万星快人快语,“他之前对你对我都那么不客气,我现在就偏要坏他的事,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伏心臣便不拒绝了,随杜万星一并往花间榭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伏心臣才想起来,问:“你说这是打赌,那我们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