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请您千万不要介意。”
“?”伏心臣愣住了:这不是住持的私人行程吗?就这样随口跟我说了?执事师兄这出家人可真不打诳语啊。
这种事情有必要说到那么详细吗?
还叫我不要介意?
这……
这太奇怪了吧。
执事见伏心臣不说话,便又继续说:“是这样的,徐杨榴施主说今晚会有流星雨,想来无名寺观看,并邀请住持一起看呢。”
“这……”这么浪漫吗……
伏心臣微微有些酸意了。
执事又说:“伏施主不介意吧?”
“我……?”伏心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立即脸红起来,忙说,“我介意什么?”
执事朝岳紫狩笑着说:“我就说,伏施主是不会介意的。”
岳紫狩嘴角扯了一个笑,说:“那你还真是料事如神。”
执事忽然觉得背脊发凉,立即就不敢笑了。
岳紫狩又对伏心臣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就一起吧?”
“啊?”伏心臣没跟上进度似的愣住了,“一起?什么一起?”
“一起观星。”岳紫狩说,“既然你都来了,就顺道一起看吧。”
伏心臣尴尬地说:“我怕徐杨榴不想见我。”
“那你想看流星雨吗?”岳紫狩问。
伏心臣想了想,说:“说起来,我从小到大都没看过流星雨……”
“那就正好,我们无名山有个观星阁,很适合看流星雨。”岳紫狩介绍道,“你既然没看过,正好可以来一睹美景。”
伏心臣却有些别扭:“这不好吧?徐杨榴愿意和您看,但恐怕加上我,她就会不乐意了。”
“你说的也是。”岳紫狩点头,“既然你担心这个,其实也好办。”
“怎么好办?”伏心臣没明白。
岳紫狩说:“观星阁分了几个雅间。我和她一个雅间看,你自己一个雅间看,不就满足你的看流星雨的心愿、又不让徐施主不满了吗?”
“……”伏心臣的心里一阵郁闷:这算什么事儿?
执事闻言也一阵惊讶,仿佛被岳紫狩的Cao作给震住了:住持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
伏心臣回过神来,正想要拒绝呢,岳紫狩就先开口了:“既然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执事,去安排吧。”
执事也麻溜地说:“好!我马上去办!”说完,执事就麻溜地滚了。
伏心臣噎住了。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无名山确实是一个观星的好去处。今晚有流星雨,因此,很多市民都跑来了无名山观星,适合观星的地点都挤满了人。不过,观星阁属于岳紫狩的私人财产,不对外开放,倒清静得很了。
伏心臣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雅间里,心情十分复杂。
岳紫狩和徐杨榴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偏偏这堵墙还薄得很。毕竟,这堵墙是纱糊的。
他们之间的隔墙是一座屏风门,糊着一层绿色的纱。走动谈话的声音都能听见,如果够不要脸地扒在纱纸上,你甚至可以偷看到对面的人在做什么——当然,伏心臣没有那么不要脸。
然而,伏心臣还是非常、非常在意旁边发生什么事的。
如果是一堵石灰、水泥墙,那倒还好,偏偏是一堵纸墙,对面什么动静都很难瞒过他。这就使他不得不在意了,他的整个心神触觉都飞到了墙对面了。
他能听到徐杨榴娇滴滴的声音。
徐杨榴说的话话音也很清晰:“住持,怎么还没有流星雨啊?”
“再等等吧。”岳紫狩说,“想要看到风景,就需要耐心。”
“是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等待的。”徐杨榴声音里充满笑意,“今天能和岳住持一起看流星雨,我太高兴了。这么浪漫的事情,果然就是应该和喜欢的人一起呢……”
岳紫狩没有说话。
徐杨榴却习惯了岳紫狩沉默,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我……我真的很喜欢住持……我第一眼看到住持,就觉得住持是值得我共度一生的人……”
听到徐杨榴这一番动情的表白,伏心臣的心被揪紧了。
他竟产生了一丝共鸣:他对岳紫狩何尝不是这样?他第一眼看到岳紫狩,就已经迷恋上他了,希望和他共度一生……
可是……
可是伏心臣偏偏没有徐杨榴这么大胆直白,总是进退两难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如果他和徐杨榴一样直白地表白,现在会是什么情况呢?
这一点,伏心臣恐怕无从得知。
但徐杨榴的表白却没有让岳紫狩动容。
岳紫狩只是淡淡地说:“哦。”
……
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什么比动情表白后的一句“哦”更扫兴的话了吧!
徐杨榴显然也噎住了。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