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似乎嫌女孩儿的腿被捆着不能尽兴,殷瀛洲粗鲁地扯开绳子,强行掰开了她的两条细腿,环在腰后,复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
掌下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软,冰肌玉骨一般,少女身上的气息清新又干净,如三月的夜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花香。
肆意揉捏中,身下的人如迷路的小猫那样无助可怜的颤抖和呻yin。
她的两条小胳膊被捆在头顶,声音娇娇的哭着,求着,哭得殷瀛洲越发的口干舌燥。
殷瀛洲在她身上吮吻啮咬,迷蒙地想,她这身皮子真是嫩得像能掐出水来。
两颗nai子虽不是很大,一只手便能攥住,可挺翘圆润,形状极好。
花芽样的nai头被他随意撩拨几下即紧绷着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掌心。
纵使他从不屑于亲吻女人胸ru,也禁不住诱惑,含住了一颗,用力吸咬,唇舌中全是少女甜美的滋味。
女孩儿从未经历这般可怕的对待,在他含住自己的ru尖狠狠嘬吸时,既惊惧又舒爽得尖泣了声。
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大半力气,立时死命反抗蹬踹的两条细腿也颓然落在了床榻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毫无一丝光线的屋子里,两人身上都像是散出了蓝莹莹的光晕,像茫茫深海里的无底漩涡,直拉扯着两人一起堕进去,堕到最深处。
——似乎这样便能让他从无望的等待和找寻中解脱出来。
贰.夜来雨横与风狂
女孩儿两只柔软的nai团儿被他的一只手尽情揉捏着,在手心里变换着想要的形状。
她在他身下哭得可怜:“啊……好疼!要碎了!求、求你了……放了我罢……呜、嗯……”
纤巧的足在他背后无力地蹬着,被他一把握住。
刚好手掌能包裹住的尺寸,玲珑可爱的很。
低头在脚心咬两下,她像是更受不住一样似泣似笑地抽噎不停。
细细分辨她身上的花香,仿佛是山上绵延十几里的月下白山茶,被她身上的薄汗蒸腾得益发浓郁。
幽甜的香气熏得醉意上涌的男人头脑越发昏沉,迫切地想要掳掠她,征服她。
殷瀛洲调整了一下位置,掐住了女孩儿不盈一握的纤腰,对准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粗长又热烫的性器头棱在娇嫩的花瓣处滑来滑去,甚至是有些恶劣地顶弄按压她的那点rou核。
她是如此的敏感,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便已抖着腿“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就连死命挣扎反抗他的力气也小上许多。
只是在外面滑弄这几下,丝绒般畅快的触感已经让殷瀛洲低喘了几声。
他不停逗弄着嫩嫩的ru尖,将这点红用shi热的唇舌,坚硬的牙尖反复吸咬,刮蹭,亲吻,舔舐。
女孩儿难耐地呜咽呻yin,暗夜里的年轻男人突然沉笑了声,嗓音低哑:“怎的,我咬得你很快活?”
“不是、唔、呜呜……”这句话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太过于羞耻了,她泪流满面地慌乱否认。
身上的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超出她的往日认知,让她惧怕到不能自已。
殷瀛洲却在她这分神的瞬间,毫不留情地尽根而入。
壮硕的器物凶猛地碾过少女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破开层层嫩rou的阻隔,一举贯穿了她。
“呃啊——!”
女孩儿尖利地痛叫了声,全身都瞬间绷紧,紧接着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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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果真是紧热得可怕。
江南三月闷不透风的屋子里,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肌肤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殷瀛洲后背肌rou都绷了起来,进出不得,被夹得相当难受。
他“啪”地重扇了一下女孩儿娇软的tun,不耐斥道:“别夹这么紧!还能少受些罪!”
“啊!……好疼!疼、疼死了!……你、你……殺了我罢……疼……唔唔……娘……呜……”
她瑟缩哭叫着,娇软的嗓音因哭喊的时间太长,已然带点沙哑,听起来却更是媚人。
“哼……殺你?……等我玩腻了你再说罢……”
殷瀛洲咬在她的嘴唇上,女孩儿因为疼痛而张着嘴细细地喘气,正被他得了空当儿,拖出小舌头来吸吮勾缠。
她这下更是叫也叫不出来,只发出了模糊的“嗯嗯呜呜”声。
殷瀛洲狠掐着她的腰,酣畅淋漓地抽送。
她倒是生了一副天生合该着伺候男人的身子。
即使被男人粗暴地破身,几下过后腔膣里依然能自行溢出充沛的汁ye。
得了热ye的润滑,进出得越发畅快,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强硬地在女孩儿体内开拓,驰骋,在她纯洁柔嫩的最深处深深地留下第一个男人的印迹。
他那根粗长热硕的可怕器物在她最羞人的地方尽根没入又齐根拔出,将她不停地撑开,填满,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