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用。
大伯笑了笑,一点儿没有理会我,直接将大龟头抵在了我的小屄口上,看来他并不是忘了使用,而是根本就不打算使用。
就在大龟头接触到小屄的一刹那,我的身子一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我粉嫩白皙的双腿被大伯高高提起,向左右大大的分开着,两只白净的小脚丫朝向天花板,身子平躺在床上,没有发育的小胸脯上下起伏着,秀发铺在身下,秀颀的脖颈上面,一张充满稚气的小脸儿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显得楚楚可怜,眼睛睁的大大的,巴巴的看着大伯,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乞求。
我知道我表现的再可怜也没有什么用,大伯不会因为我的可怜而放弃日我,因为他的大鸡巴早就信誓旦旦,蓄势待发了,迎接我的,只有被日的命运。
大龟头抵在了我的小屄眼儿上,只是龟头前面的尖端就已经把我的小屄眼儿堵得严严实实的了。和小屄比起来,大伯的龟头太大了,如同婴儿紧握的拳头,而小屄太小了,在白嫩光洁凸起的下面,
屄眼儿张开的如同蝉的洞口一般,目测也就仅能容下一根手指。
这么小的屄要接纳这么大的鸡巴吗?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10岁的我注定要接受53岁男人的玩弄,况且我10岁的小屄已经被53岁的大伯日过两次了,小屄对大鸡巴早就不再陌生。
面对大鸡巴,面对大伯,我心有忌惮,我年龄太小了,鸡巴进去时那种撕裂的疼痛能让我铭记一辈子,我内心恐惧,反对,但是我无法拒绝,我对于大伯而言,就像猛兽嘴里的一块肉,想什么时候吃我,他说了算。
大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按压在小屄的两侧,两根指头向外牵引着我的阴肉,好使小屄口张得更大些;左手握住大鸡巴,把持好方向,慢慢向我挺进。
感受到了下面的压力,我更是紧张万分,小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两只小手也把床单抓得更紧了,我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
小屄口一点点的被扩大,被撑开,大龟头也一点点地向里沦陷着。
阳光顺着窗户洒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这是我和大伯来云南的第3天,一大早,我就被大伯弄到了床上,而和我最亲近的,就是大伯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立起并随时能够侵入我体内的大鸡巴,我是它的玩具,是供它发泄的对象。
床上,是一男一女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是一老一少两个勾人魂魄的灵魂,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是让亿万男人向往的活春宫。我的大伯,这个曾经让我异常崇敬的长辈,此刻正跪在我的两腿中间,粗黑的大鸡巴剑指我的小屄,他马上就要做让万千幼女爱好者梦寐以求,心驰神往的神圣伟业,日我这个只有10岁的小姑娘;而我,一脸的无辜与无奈,完全是等着挨日的样子。
我心里异常的恐惧,但我心里却又异常的清晰,我清楚的感觉到小屄口被扩开,清楚的感觉到大龟头正在往里挺进。
“放松一点,小宝贝儿,又不是第一次挨日。”
我能放松的了吗?那种疼痛让我心有忌惮。
“还是不喜欢我日你?”
我点点头。
“很快就会喜欢的,等你喜欢了可不得了,你这小妖精能缠死人的,伯伯年龄大了,到时候小宝贝儿可要手下留情呀,哈哈哈……”
他尽情的戏谑着,我懒得管他,也根本管不了,此时此刻,我的义务就是被日,用我幼小的身体满足大鸡巴和他的各种淫欲,虽然我百般不愿,但我拒绝不了,因为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欣怡,你的小屄能把天下的男人都榨干,你相信不?”
我摇摇头。
“相信我,宝贝儿,天下的男人都愿意死在你的小屄里面,因为你太迷人了。”
我10岁的年龄,还不能完全明白大伯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听他这么说,心中不免有些焦虑。
“宝贝儿,你这么美的屄,以后不知要进多少根鸡巴,但是你要永远记住,伯伯的鸡巴最先日的你,伯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知道吗?”
这个很重要吗?我很难理解的点点头。
大伯见我这么听话,很是高兴。
当然,我现在明白了大伯这话的意思,真的很重要。女孩的第一次太珍贵了,用自己的鸡巴捅破女孩的处女膜,为女孩开苞,帮助女孩完成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蜕变,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而如果一个男人能给多个女孩破处,那他这一生都是自豪的,在别的男人面前都是值得炫耀的,能够给幼女开苞破处,更像是捡到无价之宝;对于女孩来讲,能够让她深刻铭记的,永远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大伯如此,我亦如此。
大伯右手握住鸡巴,屁股往前用力,大龟头对准了小屄,眼看就要长驱直入。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日了,虽说拒绝不了,但也不想轻易就范,小屁股东一扭,西一躲,想逃避大龟头的亲密接触,大龟头却像一枚精密的制导导弹,长了眼睛一样,我的小屄躲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经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