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讨论与缅甸合作项目的专题会议,公司的高层几乎都在场。
此刻,周琰的手心正覆在自己身下,而白鹤翩的手心则扣在他的手背上。
一开始分明是周琰去招惹白鹤翩的。他伸着手摸到白鹤翩的拉链头,可惜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下一秒手腕就被白鹤翩反手一抓,按了回来。
——于是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白鹤翩正在发言,这个项目是白鹤翩在跟进的,他和周琰两个人并肩坐在会议桌的一端。白鹤翩在左,周琰在右。周琰为了掩人耳目,虚张声势地将右手架在了桌上。
周琰已经没心思听白鹤翩在说什么了,他心中生出一些畏缩,想抽开手,可是白鹤翩力气奇大,把他抓得死紧。周琰跟他暗中较劲,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后缩。没想到白鹤翩故意炸他,突然松开了手,周琰猝不及防,左手咚一下撞在桌子底下,疼得他差点原地跳起来。
这一声闷响果然引来了全体人员的注意,在人们或惊讶或好奇或探寻的微妙目光里,白鹤翩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状似体贴地问他:“周总没事吧?”
周琰扯出一个无比僵硬的假笑,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没、事!”
周琰把手收回来放在腿上,白鹤翩却又反过来招他,温热的掌心贴到他手背上。周琰刚刚被他戏弄,手都撞麻了,翻手在他手心里狠狠掐了一下。可是白鹤翩人比他高,手也比他大一些,一展开手指就把他整只手攥在里面。
白鹤翩一边冷静地介绍和分析方案上列出的种种数据,一边在周琰撞疼的手背上轻轻揉了揉。周琰被他揉了几下气就消了,又心猿意马引着他的手往自己双腿中间摸过去。
白鹤翩的手包着周琰的手,周琰摸索着解开自己的扣子,又去扯自己的拉链。他很急迫,怕白鹤翩等得不耐烦了会把手收回去。
隔着一层超薄内裤,周琰半握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几乎能感受到上面起伏盘绕的青筋。手里的东西微微跳动,周琰意乱情迷,已经顾不上羞耻,小指一挑把内裤勾了下来,那东西没了束缚,瞬间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周琰手腕一翻去抓白鹤翩的手,拢着他的指头握到自己的jing身上。现在换成周琰覆着白鹤翩的手背,Cao控着白鹤翩的手来抚慰自己。
白鹤翩的手不算凉,但周琰的体温颇高,他像枯野渴慕着一场淋漓雨水,忍不住微微抬起屁股往白鹤翩手心里撞去。
周琰的拇指扣着白鹤翩的拇指,食指扣着白鹤翩的食指,按到自己的Yin囊上,又揉又捏又搓又弄。
他抓着白鹤翩的手抚摸自己,他的耻毛轻轻擦过白鹤翩的手掌,白鹤翩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过他的柱身。
他捏着白鹤翩的指头握成一个小圈,用又圆又粗的gui头慢慢顶进去。白鹤翩不太配合,很快就松开手。周琰又把他的手指重新拢起来,一定要他箍紧自己。
周琰又把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黏黏shishi的汗水。他的秘书很有眼色,以为周总是太热了,准备去调低空调温度。周琰心里一惊,怕秘书走近了看出些什么,愣是用眼神把人家给瞪了回去。
会议还在进行中,白鹤翩的发言简直没完没了。周琰十分难耐,却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能非常克制地、很小幅度地、微不可见地轻轻晃动着腰肢,一下一下撞击在白鹤翩的手心上。
这整个过程,白鹤翩都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像没有骨头一样任由周琰捏着他的手随意摆布。
周琰被他“摸”得意乱情迷,眼前一阵阵发白,已经快要到达顶点。白鹤翩却忽然反客为主,四指一张掐住他滚烫的Yinjing,拇指的指腹按在了马眼上。
周琰差点闷哼出声,呼吸猛地一沉。他这时才意识到周围安静得有些不正常,白鹤翩没有再继续无聊的发言了,而是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不止是白鹤翩,整个会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他的身上。
周琰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强作镇静地问白鹤翩:“怎么了?”声音里透出不自然的嘶哑。
白鹤翩依然是神情自若,好像此刻他们桌子之下的私情、不为人知的苟且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是谈工作,他也确实是在谈工作。他说:“周总,目前的方案您觉得可以吗?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周琰这一会儿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见几句,硬着头皮开口:“我……”周琰本来就箭在弦上,被白鹤翩堵住了洞口射不出来,没想到白鹤翩手上忽然加了点力气。周琰整个人都被他拿捏在手里,这个“我”字后半段直接哑了声。
之前这么长时间白鹤翩都没什么反应,这时候他的右手倒像是活过来一般,一面掐紧了顶端的小洞一面灵巧地上下活动。周琰被他攥得呼吸都不会了,眼里盛满了热盈盈的生理泪水,无比艰难地开口:“我觉、觉得很好,我没什么、什么意见。”他很为难,抬起头怕眼泪被人看见,低下头又怕眼泪掉在桌面上。
白鹤翩挪开拇指的瞬间,周琰几乎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