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御坂真琴毫无办法,只能痛殴他一顿解气。
“别废话了!开始今天的训练吧!”锖兔大喝一声。
“好!”御坂真琴扔掉手里面的果核,拿起了刀。
御坂真琴进步很快,现在锖兔已经不能压着他打,只是占据优势而已。
但是出于内心男孩子的怒火,这次御坂真琴得到了足够的教训。
战斗的时间稍瞬即逝,御坂真琴再次落败。
真菰拍着御坂真琴的肩膀“别灰心。”
对方即使拿着木刀,也能狠狠地打他一顿,这就是差距。
御坂真琴承认这个差距。
锖兔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
要痛殴御坂真琴一顿变得越来越艰难,证明对方在变的越来越强,这是好事。
锖兔安慰自己,一想到按照对方进步的速度,自己将在几天后就无法再次痛打对方,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伤感。
当然更多的还是欣慰。
真菰早就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笑去了。
御坂真琴的动作现在都很完美,只剩下实战锻炼自己这一条路,用不着她出手了。
毕竟是男孩子嘛,多打两次就和好了。
御坂真琴欠缺的是力度和反应能力,因为锖兔是无法感知到的存在,因此战斗起来更难。
这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殴打中逐步提升。
直到这一天结束,御坂真琴都不知道被击倒了多少次,他躺在地上看月亮。
锖兔“起来!你该回去了!不然鳞泷先生会担心!”
御坂真琴“锖兔你很强。”
锖兔停顿了一下“我知道。”
御坂真琴“……那。”
他突然认真。
“你介意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死的吗?”御坂真琴缓缓说。
锖兔一愣。
“除了真菰跟你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吧。”御坂真琴慢慢说。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锖兔的反应。
“我能感受的到,这周围,众多的孩子们……”
“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无论是在狭雾山上奔波的灶门炭治郎,还是在跟锖兔练习的御坂真琴,还是在山下小屋里面
等候的鳞泷左近次,他们都在看着他们。
一声不吭,一言不发。
永不停息,永不放弃。
亡者们在期待着什么,他们想要往现世表达什么。
这么多的亡灵游荡在狭雾山里面,即使在白天也会起雾。
亡者的执念,他们无法成佛,滞留在原地,一代又一代,迎来的只是狭雾山上同伴的增加,而不是最后的解脱。
越来越多,执念越来越深,最后足以影响到现世——这就是锖兔跟真菰的出现。
御坂真琴推测出这个结果。
无法成佛,终日游荡在山里面,无法报仇,只能看着喜欢的师父为了他们痛苦,每年还来祭奠他们。
他们本身也一定很痛苦吧。
所以,御坂真琴决定帮助他们解决执念。
“最终选拔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御坂真琴直白地问。
他不是笨蛋,这么多这么多的异常磁场,结合鳞泷先生培养弟子的年限——只有几乎每一届的孩子都死去,才能达到的这个数量。
这绝对是有针对性的行为,如果是鬼杀死的话,那就是单鬼或者一个团伙,在有计划地杀死鳞泷先生的弟子们!
锖兔“……你。”
“那家伙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应对的!连我都死在他手里,你现在不该想这些,活下来就好了!”
出乎意料,一直强调男孩子气概的锖兔却这样说了。
“如果实力不够,就不用担心这些!好好练习就行了!”
“如果看到的话,也不必想着为我们报仇而去杀那个鬼,只要活下来,就比我们很多人都要强了!”锖兔语气激动。
随即平静下来,他没有摘下面具,但是御坂真琴却感受到了浓厚的忧伤。
“因为我们,都让鳞泷先生失望了。”
“我们,一个也没有回来。”
锖兔用温柔又忧伤的目光看着御坂真琴,在他的身后,慢慢浮现出真菰。
渐渐地,一个又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孩子身影浮现出来,他们的眼神中含着深刻的哀伤,还有小小的希望。
他们都是13,14岁的年纪,有男孩子,有女孩子,有的个子很高,有的却身形娇小,有的看起来就脾气暴躁,有的却温和如水,每个人都是不相同的,曾经鲜活的存在。
但是毫无疑问,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死了,死在最终选拔里面。
被这么多亡灵看着,御坂真琴却不退缩,也不害怕。
因为他们一定不会伤害到他。
御坂真琴深吸一口气,看着一个一个前辈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