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行啊……求求你……快拿开……不要那个啊……那个……千万
不可以啊……」
当郝强从车库停好车子,才走进从车库通向客厅的过道,就听到妻子惊惶失
措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
是晓盈!
求救声给人一种迫在眉睫却又无能为力之感,带著哭腔的苦苦恳求。
妻子正处在什么危急关头之中,是有恶邻闯进家里还是遇上什么盗贼胁迫?
郝强想要快步冲向客厅,边大声呼喊,却恐怕叫声警醒了坏人,在屋里有所
准备,他想出其不意对付反而没了机会,权衡一下,只有放轻脚步,悄悄走近。
「不要啊……阿强马上回来了……他会看到的……求你停下……这……真的
不要……不要……」
这一句比上一句更为惊慌失措,然而这时再听到呼喊,怎么感觉那喊叫声却
是刻意的压低著,是因为被捂著咀还是被捏著喉咙?
这一声声求救,显然情况紧急,万分为难,但又没尽情叫喊出来,给人一种
不寻常的感觉,晓盈是乎……
只想通过劝阻让对方停下进行中的某种行为。
「不行……不可以啊……姥爷……」
妻子又一声绝望般的失声喊道,本来还在猜想的郝强一听到姥爷两字,他全
明白了,马上想到情况的严重,焦急的心情更添阵阵惶惑不安,他来到那扇隔开
客厅与车库的小闸门前,將门把一扭,想要把门推开时~
「哟哦……到底啦……哎Hold不住咯……来啦……」
一把男人声音从客厅里传出~
姥爷!没错,是他……他居然……怪不得!
一刹那,郝强对客厅里正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疑问了,妻子是被……
要说在这种情况下,是当丈夫的谁不是刻不容缓冲进去救啊?
可偏偏,郝强在这一刻~犹豫了!
他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脸,一个他从小就敬畏且……
敬而远之的人,他的姥爷。
在村子里他姥爷要是名人,孙铁咀,不是有钱,也没有权,只是远近村里都
懂得他的利害,咀巴和手段利害,村里有句话:寧犯君子,莫犯铁咀,得罪铁咀,
如招冤鬼!
而郝强对姥爷的敬畏说白了是怕,从小就怕,他从小就没了爸爸,养在姥爷
家,姥爷在他眼里是个强大的父辈的存在,集威嚇和震慑一身,颐指气使,呼来
喝去。
郝强像一只没了母鸡援护的小鸡,被姥爷这只大老鹰欺负得常常无处可逃,
落魄失魂!
而这只老鹰喜欢咀啄爪弄,把这小弱鸡治得头不敢抬,话不敢说,在姥爷家,
郝强被管得像个小媳妇,对姥爷安排的事从不敢违拗並逆来顺受。
直到考上外省大学,离家寄宿,郝强才算是找回了自我和自尊。
可一旦面对姥爷,他觉得自己就是星球大战里的大师维达,哪怕再有能力有
手段,还得对西帝帕尔帕廷奴顏婢膝,毕恭毕敬!
「不……不……不要啊……啊!!!拿开……快停下……不要继续了……求
你了姥爷……姥爷!!!」
客厅里的妻子又是一声哀求响起,语气显然陷入绝境,到了彻底无助的地步,
只能是歇尽最大的力气作出一些~表態!
紧接著,姥爷一声叹息道:「呃呀……真他妈爽……这一沱……射得真他妈
……哦……舒坦呀!!!」
这不是回应晓盈的哀求而像沉醉其中自说自话。
听到这,门外的郝强顿时陷入无限自责之中,在心里痛骂自己:郝强!!!
你他妈的刚才在犹豫什么?刚才是什么时刻,你居然还在犹豫?我Cao!
「嚓~噔」
郝强用力打开闸房,冲进客厅~
此时此刻,郝强双眼聚焦在家里客厅居中靠窗的犀牛灰沙发上,一个光著下
身的瘦巴男人正把一个下身光溜的大肚子女人半搂半压著,两人那胯间……
不用多说,正进行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可郝强所看得却不受那可不描述的阻
碍,那沙发上,自己姥爷和妻子晓盈,男女性交在一起的画面,清楚分明,並深
深定格在郝强脑中,郝强双眼不知怎的,如同智能手机照相功能,主动聚焦~焦
点落在男上女下叠合一起的胯部,男人的阳具至上斜斜向下插入Yin道之中,Yin道
外只看见两只男人的卵蛋,阳具深入的程度不言而知。
此时此景,任郝强已是三十而立的大男人,是留洋海归,是名企高管,他也
是呆在一时,眼看著自己那都快八十的姥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