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面对面坐着。当商唤年讲到这里的时候,楚图突然说:“所以,这个伤很特殊,而那些日本人搞错了?他们把我手上的伤当做他们要找的那个?”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商唤年苦笑。
楚图挠了挠头:“不记得。”
商唤年说:“其实,到最后,我都不是很清楚到底应该干什么。我回来之后,有去找过那个岸客。搞清楚了一些东西。”他“回来”一词背后,正是小岛上刻苦铭心的经历。
&&&& “什么?”
“首先是熏香可引的意思。祠堂里的那个老头其实有给提示,他们根据提示找到了卷轴,从上面看到了熏香可引这个点。整座宅院里都没有香,唯一的香就是我们醒来那间屋子里的那根白蜡烛。那根蜡烛是关键道具,他们的衣服都充分地染上了味道,所以不会被攻击。”
楚图问:“那和伤口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为什么要把别人赶出房间?”
“那根白蜡烛烧的很快,实际上在你敲门之前已经燃尽了。卷轴上还记载了一件事。”商唤年说,“那就是‘引’的意思。当蜡烛燃烧之时,香味的源头会有一种诅咒。被鬼刀种下刀痕的人会自动向香的源头靠拢。”
楚图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商唤年苦笑:“是的,走廊上很昏暗。你手上的伤痕被认为是鬼刀种下的伤痕,而你来的时间很刚好,刚好是蜡烛燃尽的时候。”
“但,实际上被鬼刀种下种子的人是你……”楚图张大了嘴,“但这是悖论!你是因为监听才被引过来的鬼刀种下伤痕的,但如果你一开始没被种下伤痕,又为何要跟着他们,又怎么被种下种子?这是巧合而已。而且,你开始跟着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开始点香!”
这一环扣一环的巧合,正是一个莫比乌斯环。
此因为他果,而他果为此因。
“如果那天我没起监听的念头,肯定有别人会莫名升起想要跟踪别人的欲望,而被他跟踪的人注定会点香。”商唤年苦笑,“这就是因果诅咒吧。小世界必定要选出倒霉鬼。”
楚图皱起眉:“那这个小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怎么通关的?”
商唤年说:“我当时一知半解,只知道一部分,整场游戏的情况还是两年后我去找那个岸客才知道的。鬼刀的种子伤痕会不断溃烂,然后那个人就会死亡。这种溃烂是不可逆的。然而,当有人持鬼刀杀死别人的时候,每死一人,行凶者就能许下一个愿望,这种愿力就是唯一能治愈鬼刀种子伤痕的能力。”
“小世界的通关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倒霉鬼死亡,另一种就是倒霉鬼把其他人全部杀死,治愈自己的伤口。”
“这不公平,这变成了一对九。”楚图说。
商唤年说:“所以,其实被选中的人有特权。他就是鬼刀的试刀人。他能召唤出鬼刀,换言之,他是唯一有可能用鬼刀杀死别人使用愿力的人。”
“那你为什么被困住?”
“因为一开始的我并不知道自己能召唤鬼刀啊。”商唤年耸了耸肩,“那个小世界里只有这四个日本人是知道规则的,其他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当时就是觉得,只要控制住信息的不对等,然后确保他们四人自己没有被鬼刀种下伤痕,那么只要把懵懵懂懂的倒霉鬼杀死就能通关了。”
“所以,其实当时他们要来杀我。但是我见势不对就躲起来。他们为了控制信息的不对等也没有找美国人联合,而是仗着自己身上的熏香特权,在夜晚乱闯别人的房间。”
&&&& “对,其实他们本身也不肯定你就是倒霉鬼。虽然,他们内心觉得□□不离十,但是对其他人也留了一个心眼。”商唤年说,“那个岸客后来说,他们一开始是奔着你去的,但是为了防止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干脆把其他所有人都逼死,总有一个人是被选中的倒霉鬼。如果把所有人杀光游戏都没有结束而也找不到你,就慢慢磨着,反正他们有四个人。”
楚图说:“他们没有怀疑你吗?”
“因为他们并不清楚鬼刀的伤痕是从内而外溃烂的。”商唤年苦笑,“他们绑我的时候就检查过我身上了,没有刀伤。那道伤痕是慢慢浮现到皮肤上的。不过我觉得,如果他们把三个美国人和那个姑娘杀了,游戏也没结束,他们在找你之前会把我也杀了。还好那个姑娘想到了去他们屋子里找线索,恰好把我放了。”
“那个岸客说,不杀我只是因为当时是一切正常的白天,很难处理尸体,他们隔壁是四个五大三粗的美国人,屋子不隔音。拖一具尸体出去太明显了。而他们当时担心染上尸体腐烂的味道,这样会盖过熏香。”
楚图歪了头,想了一会儿:“这种手段,像埃尔宾的人。”
“事实上,正是。”
楚图冷哼了一声,接着问:“那后来呢?”
商唤年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杯水,润了润喉咙,接着讲了下去。
就在这时,楚图突然想到了什么。
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