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被他扔到马车上,她记得秦郁说过,柳爷自幼就是三教九流里混大的,匪气极重。几次相遇,柳爷都这般喜怒无常,丝毫不顾众人眼光。
沉怜摔得眼晕,不等她回神,马车已经驾出。
颠簸之中,沉怜缓和过来,只见马车内除了他与柳爷,再无旁人。
“素心……”
“别问我,我没碰过她。”
沉怜松一口气。
柳爷捏住她的胸ru,隔着衣裳张嘴就咬,吓得沉怜慌忙后退,一掌打在他脸上。
她下了十分的气力。
这一掌打得响亮,柳爷也被她打得脸面偏向一边。
柳爷冷笑一声,把她压住了啪的也是一掌。
沉怜脸嫩,登时显出红红的几个指印来。她急得手脚乱踢,柳爷也揪着她的衣裳把人提远些,要避开她。
到底是马车狭小,他还是硬生生挨了一顿踢打。
沉怜也好不到哪儿去,柳爷抓着她也是用了气力的,才好的皮rou又多了几块青紫红肿。
折腾半天,俩人皆累得喘气。
外头马夫闭紧嘴,丝毫不敢做声。
沉怜怨到:“我好不容易消肿,你看你掐的!”
柳爷掏出鞭绳,也气得不轻。
“上回直接捆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沉怜也恼,反驳得极快:“还不知道是谁捆谁!”
她牙尖嘴利的一通骂,又胡乱的一通打,柳爷想躲,只是他身长体健,总是麻烦。
柳爷干脆迎着她的拳脚直接走近了,死死的搂住她。比起力气,沉怜总是吃亏的。
柳爷箍着她,用力在她tun上打了一掌,疼的沉怜眼眶发红。
“你又打我!”
柳爷又是一掌,打得沉怜几乎要跳起来,奈何柳爷搂得紧,她只能生生受这一掌。
tunrou也火辣辣的疼起来。
“你松开!”
柳爷也不废话,三下两下将她的罗裙扯脱,腰带刮着沉怜的皮rou,勒得沉怜直喊疼。
他伸手去松裤头的间隙,沈怜一个用力,打到他腿根。
柳爷这才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见他捂着命根疼得满脸纠结,沈怜也不恼了,忍着笑骂到:“让你总是打我!”
“你做什么老是要动手!”
柳爷疼得额头冒了许多细密的汗珠,缓了好一阵才松开手。
那物半软搭在腿间。
他盯着沈怜:“你先反悔,倒要怪我动手。”
“你打人这么疼,谁敢往你身边靠。那时在船上,你……”
想起华怡一身的伤痕,沈怜就害怕。
“我若是不打你,你愿意同我回府么。”
沈怜摇头:“我不愿。”
“同你回去做小妾有什么好的。”
“难道不比你那些无名无分的野男人好。”
沈怜也不知他说的是谁。
她想起解清雨说的,要带她四处走走,她喜欢哪里便住哪里。
“人总在我身边就行,有没有名分要什么紧,反正他身边也再不会有旁人。”
沈怜是话本看得太多,竟还有心思替柳爷的姬妾惋惜。
“你总在外头,做你的妻妾未免太惨了些,每天待在院子里,多无趣凄惨。”
柳爷拉着她坐到腿上。
“她们惨?我在外头奔波吃苦,她们在家里只管吃喝,平时还可看戏听曲。”
沈怜想起她闲得发慌,收拾旧物的事情来。
“闲着未必就好。”
她这样下身空荡荡的坐在柳爷腿上,柳爷哪里是想同她谈天。
沈怜被他牵着手往那物上放。
“揉揉。”
沈怜哼了一声,顺手握着那物揉弄起来。
“撒完泼了?”
她确是气也撒了,人也打了,又见他痛了一场,转头就忘了tunrou火辣辣的疼。
柳爷瞧见她肩上的牙印,忽然笑起来:“你怎么同人解释这牙印。”
沈怜嘴硬:“与你无关。”
柳爷低头往她肩上去了,吓得沈怜手上慌忙要使劲。
“别抓!我不咬!”
沈怜这才松懈下来。
柳爷果真不曾咬,他只轻轻在她肩上吮了片刻,又说到:“这里要留疤了。”
她身下的衣裙甩在一旁,身上的衣裳也解开了,胸口大敞,白嫩嫩的胸ru晃起来叫人难耐。
柳爷握着其中一团,揉捏得她又疼又酥。
“轻……轻些……疼的……”
“柳爷……柳……柳爷……”
柳爷听她撒娇,当真软了几分,拇指在她ru尖摩挲挑弄。
“同我回去,免了解释的功夫,清清闲闲的不好么。”
沈怜得趣,又开始嫌胸ru上太轻巧。她胸口发闷,也不忌讳先前的事,只哼哼的开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