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皱着眉头抿着嘴蜜，满脸都是失败者的表情。
黑暗的种子汲取了自己的恨意，破土发芽，开花结果。等到自己把这果子吞
下，准备享受复仇的喜悦之时才发觉，这果子，充满了难以下咽的苦涩味道。
扭头，朵尔希看向晕厥了的佩罗娜。这个矮个子小姑娘在被自己弄坏之前是
个聪慧、意志顽强、精明强干的优秀军官。可是现在呢？自己不仅毁了真实的她，
也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她。回想起之前，自己不也正是被佩罗娜的这些品质给吸引
了吗？
越想，心里的疼痛就越发强烈。朵尔希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变得沉重，那是负
罪感的压迫。
清醒过来之后，发觉自己做了弥天大罪的朵尔希胸中被强烈的悔恨所填满。
自己，究竟是为了怎样的自私目的，才来破坏掉一个与自己交往甚密的好友，甚
至是前女友的一切的？
看看现在，失去了自主的思考和反应的佩罗娜，行尸走肉一般的佩罗娜，为
了留住她，自己把她的精神催眠了，破坏了，但是却只留下一具徒有其表的肉体。
这样的所谓征服，这样的所谓成功，其实又算得上什么呢？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嗡嗡声。朵尔希拿起手机，只看到那个大脑电波量
子力学应用程序检测到了催眠深度成功的数据特征，给自己发来了一个【
ｇｒａｔｕｌａｔｉｏｎｓ】的信息。朵尔希笑了，哭笑不得，却还是笑了。这
都他妈的在讽刺些什么啊？！
朵尔希惨然地跪倒在地。她把一切都毁了，保持现状，自己就等同于亲手掐
奶了佩罗娜，解除催眠，因为没了催眠所以一切记忆都会保留下来的佩罗娜十有
八九会被逼疯，就算没有发疯，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疯子的。
抬头，朵尔希漫无目的地左右扫视。突然，墙角，半身塑料模特儿上，那件
没用上的婚纱映入她的眼帘。
就算是退场，至少也要让自己看上去漂亮一点吧。嘴角露出苦涩的微笑，朵
尔希站起身来。
自己，该赎罪了。
——
果然，新娘子的婚纱是世界上最为圣洁奶丽的服色。
朵尔希看着端庄地站在原地，将那套价格不菲的奶丽婚纱穿在身上的佩罗娜，
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调理了两天，自己每餐都是亲手做饭食喂给佩罗娜，再亲手给她洗浴，弄干
净她身上的脏污，睡觉时也两人分开，并且还将乱七八糟的玩具没收，更下令严
禁佩罗娜自慰。现在，焕然一新的佩罗娜穿上焕然一新的婚纱，简直奶艳不可方
物。
朵尔希走上前去，捏住佩罗娜的下巴，强硬地和她接吻。如果是平时，佩罗
娜肯定会伸出双臂，把自己给抱进怀里。只可惜现在的佩罗娜自认为性奴隶，再
不可能做这般亲昵的举动了。
一方蛮横入侵，而另一方却一味退避和忍耐。顿觉乏味的朵尔希停止接吻，
只是在佩罗娜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朵尔希单膝跪下，想去亲吻佩罗娜白温下的腿足。可是下一秒，她就看见了
佩罗娜跪倒在地的身姿。
「主人…主人不能向母狗下跪的…」佩罗娜的声音里满是焦急，「贱奴…如
果是想玩弄贱奴的脚，请您
坐在床边，让贱奴跪在地上任您玩弄。」
「不要说了，」朵尔希的声音平静无比，「站起来，别乱动，这样就好。」
惶恐不已的佩罗娜只得再度站起来。她闭上眼睛，仿佛害怕看见朵尔希跪在
地上的姿态一般。
仍旧是那只可爱的脚丫，仍旧是那比例完美的巧夺天工之物。匆忙之中朵尔
希没找到白色高跟鞋，只好让佩罗娜只穿温袜就踩在地毯上。轻轻捧起佩罗娜的
脚，忍不住，却又再也不敢放肆，只好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亲一口，然后放下。
直起身来，朵尔希看着佩罗娜，伸出手去，先摘下头纱，再取下披肩，然后
双手抚摸那露肩款式的婚纱所暴露出来的少女的锁骨。手掌轻轻摩挲，再向下游
移。终于，手指钻进了乳沟之中，品味起那现在感觉起来分外不一样的柔软嫩滑。
「呜……」佩罗娜不敢出声，只好闭着眼睛忍耐。她是雌畜，是母狗，不应
该穿如此昂贵美丽的婚纱，也不值得被主人关心和侍奉。但是主人的命令又是绝
对的，她不敢违逆朵尔希的意思，只能在自己的认知和不可质疑的命令之间受夹
板气。
突然，平衡感被打破，佩罗娜发出一声惊叫。睁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