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锄头的周文走在村里的小道上想问问路,看见一家大门半开着,周文没
打招呼推门就进去了。
可谁会知道,这里就是村长家。当周文进院推开房门的时候,他看到了让他
两辈子都做噩梦的画面,自己的母亲和小姨被村长和他儿子剥光,像两条狗一样
正在挨操。
震惊,愤怒,心脏泵动着大量血液冲进了脑子里。
周文挥起锄头冲上前去,一锄头就将村长儿子的脑袋砸了个大洞,村长见势
不妙拔腿就跑,周文再一锄头没砸中,跟着村长就追了出去。
身后的母亲和小姨都吓傻了,看着脑浆四溅的村长儿子,大叫着『啊~』
外面光溜溜的村长边跑边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两人一追一跑,从小路跑到大路,从大路跑到村口。最后在村口的大树那开
始了绕圈圈。
这颗树是村里开大会的地方,迎客松一样的树枝伢下面挂着一个似铁非
铁的
木板子,用锤子敲击能发出很大的金属声,以前日本鬼子进村召集村民就敲这块
牌子。
村长拾起木锤,敲击警牌,周文追上来又一锄头,村长一扭身就躲到树后面。
两人就这样围着大树转,直到赶来的村民将周文围住。
此时的周文已经有些脱力了,刚才是凭着怒气和杀人后的血勇才能追着村长
跑,现在他一个13岁的孩子,别说村民了,村长都打不过。
『打死他,他把我儿子杀了,打死他』村长撕心裂肺的喊道。
『谁他妈想死就上来』周文怒吼道。
周文和村长在对吼,村民们忌惮周文拼命都没有上前,只是围着他。
正在僵持之际,母亲的喊声传来『儿啊,别杀人了,把锄头放下吧』
『娘!』
『儿啊,你不能一错再错啊』
如果是第二世的周文一定会趁着机会杀了村长。可惜第一世的周文没有这么
做,他看着冲过来的母亲和小姨,松开了锄头,周围村民顺势而上,将周文按在
地上。
这时还光着腚的村长露着自己的吊,走到周文跟前一脚踢中了周文脑袋,但
踢第二脚时,被周文母亲直接抱住了腿。
『书记,你饶了他吧,他还是个孩子』母亲看着村长哀求道。
『草你妈,我儿子就不是人了?』村长骂道。
『你和你那死儿子都不是人,都是狗,都是畜生』周文吐出嘴里的血水骂道。
『草你妈,我让你狂』说罢村长挣开周文母亲,对着周文的脑袋又是一脚。
被挣开的母亲又扑上来抱住村长的腿,大喊道『书记我求你了,饶他一命吧
』
『草你妈,饶他一命?谁给我儿子赔命?』
『我赔,书记你让我干啥都行,我给您当牛做马』母亲松开村长,对着村长
磕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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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行?』村长看着自己的吊,刚才肏周文母亲时被周文打断了——不过
瘾,现在正好找补回来。
村长对着众人说道『把这小子绑好,吊起来,等公家来人治他的罪』接着又
看向母亲『至于你,先让我过瘾再说』说罢便将母亲扑倒,光天化日之下,在众
多村民面前就开始强奸母亲。
周文被吊在树上目眦欲裂,疯狂扭动身体想要跳下来,杀了这帮王八蛋们!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周文嘴里不断怒吼着这句话,头在晃动中不停
地撞击到那块木牌,声音一下比一下响,最后竟将木牌撞碎了。
随着木牌的碎裂的一声脆响,捆绑周文的绳索瞬间松了,周文从树上掉了下
来,他冲到村长面前,一拳将他打翻,随后骑到村长身上,一拳又一拳,一拳又
一拳,直到村长脑袋血肉模糊,直到周文自己也意识模糊。
等周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第二世了。
重生的的周文只感觉饿。
模糊的意识里自己好像一直在吮吸。等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在边
给自己喂奶边用手指逗自己,周文想说话,但嘴里发出的只有哇哇的哭声。
『姐,你儿子又哭了』
『你又逗他了是不是?』
『没有,谁逗他了,我给他喂奶他还咬我嘞』
『你个死丫头片子,你当小姨的不该喂啊?门口多少想喂我儿子的,排都排
不上』
『是是,姐姐的好大儿最招人稀罕了,我喂,我的奶子就是给我外甥准备的,
哦哦,别哭了,小祖宗』
这时母亲从厨房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伸手接过周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