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德轻轻揉捏着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恣意把玩了一会儿才将她那裆部早已溼透的轻薄真理裤连同内裤一齐扯下,这三个多月以来让李建德浮想联翩的祕密花园此刻终于大好春光尽收眼底。
只见那丰满贲起的肉蚌被浓密的黑色阴毛层层迭迭复盖住,当掰开紧闭成一线的花瓣后,一股浓厚的白浆立即从粉红色的小穴滴下来,他赶紧张口接住,香醇浓郁的异族女人味让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抬起头来将这美味多汁的肉蚌一口含住疯狂地又舔又吸,急促而温热的鼻息不断喷在朴允姬的小小的菊花蕊上,最敏感的两个肉穴同时受到不同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不禁用韩语不停地喊:「啊…sangkuaehada…sangkuaehada…啊…啊…sangkuaehada…」
李建德虽然听不懂她
在说什么,但是从涌入他口中的爱液突然大增,同时他的肉棒也被吸吮得特别用力等各方面的反应来看,也猜得到她已经淫性大发,急需他粗大坚硬的肉棒填满身体的空虚来止痒,而他本人其实也早就想要干干看朴允姬的淫穴,实际体验一下韩国女人的滋味,于是他将肉棒从朴允姬的口中退出来,将她一把抱起走进房间内让她仰躺在床上,将她修长的两条腿往上推成M,就握着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对准淫穴奋力插进去。
然而,朴允姬的阴道却是出乎意外的紧,他用力地猛干却只将龟头插入后就无法再往前推进,他试着再往裡面挺进,朴允姬却被他插的眉头紧蹙龇牙咧嘴的哀号:「啊…好痛…」
李建德赶紧停下来惊讶的问:「怎么会这样?难道你还是处女?」
朴允姬眼角含泪摇摇头说:「我十三岁时就被我的继父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不过那时没有流血,而且他很快地就射出来,他那根又短又细每次一才刚插进我的身体就立即射出来,不管他怎么忍耐都是一样,让他又气又恼的打我出气,还强迫我含他那一根…」
李建德恍然大悟:难怪朴允姬隻身到台湾这么多年不愿意回韩国,原来背后有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往事,无怪乎她的口交技巧这么纯熟,显然是从小被她那鬼畜继父一手调教出来的,而她的继父因为天生阴茎短小又早洩造成性格狂暴扭曲,动辄对她拳脚相向,实在很难想像她的少女时代究竟是怎么熬过来?
想到此,不禁对朴允姬感到万分的怜惜说:「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吧。」
说着他就想将肉棒抽出来,没想到朴允姬却将他紧紧抱住说:「不要,你继续插…我忍得住!」
望着她那红噗噗的秀丽脸蛋,虽然眼眶仍含着泪水,但眼波流转间却带着满满的妩媚春情,显然淫心荡漾正期待着男人的疼爱,令李建德不禁心头一动说:「好吧,那我就慢慢来,尽可能不要弄痛你。」
朴允姬红着脸默默地点点头,那含羞带怯又带着几分骚荡的神情简直要将李建德的魂都勾走,再按捺不住冲动将她推倒压在床上狂吻,粗大的肉棒也顺势又朝她那湿淋淋的水濂洞深处又插入几分,胀痛的感觉让朴允姬紧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但仍默默地忍受着他缓慢的步步进逼。
在李建德小心翼翼地一公釐一公釐的推进下,最后终于一鼓作气地突破关口将她完全佔领,彷彿也将她闭锁了十几年的心房打开,虽然过程免不了痛苦,但却也有如蝴蝶羽化褪去了沉重的过往迎向新生!
肉棒完全插入后,李建德维持着性器交合的姿势不动,让朴允姬能够有时间稍喘一口气适应,同时还藉由狂吻着她柔软的蜜唇与乳尖,来刺激她更多的快感来转移处女膜被突破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朴允姬深锁的眉头逐渐放鬆,紧窄的阴道也慢慢适应了肉棒的插入而变得湿淋淋,李建德就缓缓地摆动腰部抽插起来,一丝落红随着乳白色的爱液被带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这样的景色让他充分感到征服的自豪,于是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干得朴允姬娇喘连连,更夹杂着韩语和华语胡乱喊着:「啊…啊…啊…sangkuaehada…sangkuaehada…啊…啊…sangkuaehada…好舒服…啊…啊…」
既然朴允姬已经进入状况了,那么李建德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先抽出肉棒将她翻过身来跪趴着,再将被淫水泡得发亮的肉棒从她浑圆柔软的的两片丰臀间插入,两手抓住她结实的细腰狠狠地肏干起来,每一次肉体与肉体的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噼啪声,重度的性交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而肆无忌惮地放声呐喊,淫水更像是尿失禁一般狂洩而出,瞬间带领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朴允姬头发散乱整个人瘫趴在床上喘着气说:「oppa(哥哥),我不行了…没力气了…饶了我吧…」
李建德将肉棒从她黏煳煳的下体拔出哈哈大笑说:「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居然叫我oppa了!」
朴允姬红着脸说:「不喜欢我叫你oppa,不然我改叫你ajeossi好吗?」
李建德微笑问说:「ajeossi?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