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么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马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道歉:“啊!我冤枉悦悦姐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姐夫,你和悦悦姐别介意!”
看到柳夏脸色酡红,却依然又端起酒杯真诚地表达着歉意,我拗不过她,而且我心里也知道,她完全没任何错误,错的是我和妻子,特别是我!而柳夏能给我说这些,说明她是个好姑娘,想到这里,我热血上涌,陪她也干了手里的这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也得把这个话题收一下了,特别是将来如果妻子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我还希望能从柳夏这里得知消息,所以更不能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于是我就很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想多了,柳夏,我挺愿意听你说你悦悦姐的事情的。以后有什么想法,也欢迎你和我分享,也欢迎你和你悦悦姐分享。”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更觉得自己很囧了,俏皮地趴到桌子上,假装痛哭着说道:“呜呜…估计悦悦姐明天要怪我了…呜呜…”
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今天这些内容我不会告诉她的,以后你给我说她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让她知道,我都不说,行吧。”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这才把头抬了起来,收拾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吗?那行,那说好了,你别给她说这次的事情,主要我太尴尬了…这样以后她再做了什么糗事,我还告诉你,行吧?你别出卖我噢!”
“没问题!”
说完了这个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表,确实也没必要再回去盯晚自习了,于是就聊到了8点钟准备回家,期间两个人又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不过也不多,只能说刚刚好,什么都不影响。柳夏喝了一会儿说想吃西瓜,就又把我吃过的西瓜抱了过来,勺子也不换,就直接又吃了起来,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嘴角流淌着的西瓜汁液,不禁自己也咽了几口唾沫。
酒足饭饱,我也就准备回家了。柳夏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你来我家帮我的事情,回去会和悦悦姐说吗?”
柳夏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我一直在犹豫的事情。我虽然想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但是也不能直接和柳夏这么说啊!好像我们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密谋一样。而现在正好她问起了,我就干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难题推给了她,反问道:“怎么了?我都行啊。”
“我也都行,主要是你如果说了什么而我没不主动坦白的话,显得不好。所以就想和你说的一致点,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悦悦姐的感情。”
看来我和柳夏想到一块了,这也是已婚男人的通病——避嫌。我想了想,既然柳夏都这么提了,说明她其实是不想让我告诉妻子的,否则干嘛要怎么问,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直接要求罢了。其实我也觉得不说是最安全的,所以干脆顺水推舟,说道:“那就先别说了,省的你悦悦姐瞎想。”
“好嘞!那我也不多嘴了,嘿嘿!”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倚在门框上,朝我招了招手柔声说道:“谢谢…谢谢方哥,那你回去慢点。”
柳夏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一个称呼,我也懒得多想,随她吧。我就一边等电梯一边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没事,我等你进电梯再回去。”柳夏又努力笑了一下,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总感觉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
电梯来了,我也没敢再看她,挥了挥手就下楼了。
不过,到了楼下我突然开始犯难了,既然商量好了先不和妻子说这个事情,那我这车怎么办呢,妻子问起来,我怎么解释晚上把车放在柳夏家楼下了。我都无法想象,假如晚上妻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了我来过柳夏家,而柳夏不知道我“招供”了,就是死不承认的话,这事该怎么收场?
叫个代驾?也不行啊,手机上有记录,难免不被发现。主要这一共也没有两个路口,也不是很有必要。
考虑到不是很远,而且自己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想着,还是直接开回去得了,这才刚过八点,而且平时这条路上也没见过有人查酒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很快我就说服自己上车打着了火,毕竟商量好了要保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牵一发动全身,毕竟我和柳夏两个人在她家里没问题,但是为什么喝酒就比较奇怪了,这很容易就会把我们喝酒的原因牵扯出来。如果让妻子知道了柳夏的发现,那事情会发酵到什么程度,就谁也不知道了!甚至牵扯出来白如祥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车里,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小事,所以我坚定地就开着车出发了。一路上还算运气不坏,我开的不快,好方便自己远远地观察前方的十字路口有没有设岗的情况,而且尽量捡一些没有红绿灯的小路开,没几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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