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自己不是秘密情人,不是感情游戏,自己是这个男人卑微、驯服、低贱的性奴和玩具。用其他男人觊觎的青春肉体,奉献给这个男人尽情彻底的奸淫、随时随地的玩弄,来换取安全、金钱和这种悲惨生活的延续……她的大脑已经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其实,从情欲的角度来说,没有充分的爱抚、吻弄、挑逗,她根本还没有进入状态,阴道还很涩;但是另一方面,那种来自雄性动物赤裸裸的疯狂攻击,又让她,从内心的深处,从肺叶,从五脏,从咽喉,从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里,涌动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被凌辱时的快感和冲动。
那和性快感类似,却又多少有点不同……哭……自己居然还在哭,怎么就止不住哭声呢?真的好厌恶会哭出来的自己。
一根陌生的、粗壮的、坚硬的、滚烫的圆柱体,已经顶在自己最娇嫩的会阴上,在恶狠狠的侵犯自己的私密,慢慢磨动自己的阴唇外包皮,已经在寻找着入口,在肆虐她其实还娇嫩生涩的耻肉。阴道的内壁已经开始分泌黏着的汁液,但是阴道口还很干涩。她恐惧的在颤抖……她知道滋润还不够,自己这样被奸,会很不舒适甚至会很疼痛,她怕疼,更害怕那种纯粹只会被蹂躏和当成泄欲工具时的绝望感……她只能微微的屈辱的扭动自己的雪臀,一边嘤咛哭泣,一边羞耻的,像个毫无底线的妓女一样,去用自己的外阴唇以及会阴上的嫩肉和褶皱去迎合这个男人的摩擦……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本能,让自己可以尽快的分泌一些润滑的汁液。甚至,要不是石川跃这样凶暴、突然的压迫着自己就开奸……她甚至都想主动说一点淫语来抚慰自己……“噗嗤……”那根凶残的肉棒,果然今天很特别,没有太多的滋润和爱抚,没有太多的摩擦和试探,就硬生生的攻入了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道毕竟还窄小紧致,那阴道四周的耻肉像被“炸”开一样……“啊……哇哇……疼……”她一声惨叫,哭的泪如涌泉,这纯粹是疼痛导致的……但是这次,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而是狠狠的压制着她的身体,开始了带着啧啧声的抽插……很羞耻,很难过……很伤心……其实,花心里被撞击几下之后,快感已经袭来,阴道里已经开始自然的分泌汁液,来润滑这个男人的侵犯……疼痛、干涩、苦楚都很快就被一浪接过一浪的性欲而淹没了。这不是问题之所在……她难过的,伤心的,是石川跃这种赤裸裸的奸污,泄欲,淫辱的动作,似乎在一点点的剥开自己为了安慰自己的那些玩世不恭的伪装。
这不是什么“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这就是最纯粹、最粗暴也最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侵犯和污辱。
自己终究不是什么游刃有余、冷舞花丛的闺蜜情人,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性欲的宣泄工具……甚至,都不是什么特别的宣泄工具,而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如果……如果……如果今天被是石川跃叫过来的女孩,不是自己,是琼琼……他才不会这样,他一定会多么怜惜、多么温柔、多么缠绵的一点点的品玩她那琼浆玉液一样的胴体。而自己……天知道这个男人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不解风情,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前戏,只是这么粗暴甚至潦草的在奸污自己。
她哭,她只能沉沦欲海,得过且过……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不敢反抗,只能迎合,不敢呼叫,只能驯服,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开始迎合着石川跃的挺送动作,主动的将雪白的淫魅的翘起来的股瓣和他的胯下作着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甚至一边呻吟着,一边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臀瓣摇摆、扭动,呈现着不同的迎合动作。
反正是要被奸的,反正被侮辱到这种地步,像个玩偶,像只宠物,像条母狗……就让自己在性爱中寻找一点点的快感和乐趣,来抚慰自己那绝望死灰的心。
她甚至在鼓噪自己喉咙,营造自己的情绪,要让自己冲口而出几句诸如“主人奸我”、“小洞洞被你操翻了”之类的淫语荡声,来为这悲惨的一幕点缀一下……有点好笑……自己这算什么该死的心态?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也就是一、两分钟,甚至没什么征兆……石川跃在背后已经发出连环的“嗯嗯嗯”的急促的像是失神的吼叫,然后,也没什么预兆,一把……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明明已经快要把自己的花心顶穿,却猛地膨胀一下,又拔了出去……“咕叽”一声……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点滴装的液体,浇灌到自己的臀部和腰肢汇合处,然后,又是一股…………身后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却也有胡乱泄欲之后的疲累和空虚。而压制她身体的手掌,明显已经失去了力气。
……嗯?
狂乱的、被凌辱奸插时的那种刺激和弱者感,在飞快的褪去……背脊上的压制力已经彻底消失。
陈樱的抽泣已经彻底止歇了,她甚至有点疑惑,有点局促,自己应该……怎么表示呢?
石川跃并不是什么金枪不倒持久男,也没有什么远超常人的性能力。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注重锻炼,生活条件优渥,体格体魄都比较健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