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6回:花七姐,北洋路上第56回:花七姐,北洋路上1她户口本上的名字,叫做王桦,桦树的桦,不过这个名字,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在北洋路上,她一直谎称自己姓花,小朋友们一般叫她“七姐”或者“花七姐”。取个“七姐”这样的花名,是北洋路上的某种习俗,人人都这样;而用个假姓,可能当初人们是一种出于安全考虑的习惯,在特定的情况下,最起码可以稍微延缓一下“公安的侦破速度”,当然,在信息化程度如此之高的今天,这其实也是一种北洋路上的习俗而已。还有,论年纪她压根也不是什么“姐”,她今年也不过十九岁,在北洋路上南来北往各色各样人群堆里,实际上只是个稚嫩的小妹妹。
七姐的老家,是在一个叫做山弯村的位于大罗山脉中的小山村里。行政上,那里属于河西省,罗州市,斧山县,房家镇。房家镇是位于斧头山东西两座山峦之间山坳里的一个小镇,镇上也有小一万人口,山弯村离开房家镇不远,只有十二里地,倒也不是那种纯粹意义上世隔绝的山里人家,也是要水有水要电有电要网有网的。
但其实……别说山弯这个小村子了,就是整个房家镇,也不过是C国大地上最常见的,那种贫瘠、落后、枯燥、灰蒙蒙的落后山区小型人口聚集地罢了。说是人口聚集地也不准确,这些年,镇里、乡里、村里,留下的大多数,也都是些老人和不懂事的孩子,年轻人基本上都不再种地或者采山货,而是陆陆续续的离开这毫无希望的山区村落,去罗州市里打工了。有的走的更远,去省城河溪,还有的……更是消失在茫茫的C国大地上,也许去了首都,也许去了筑基,也许去了望春江……只留下一座山鸡还在喳喳乱叫的破旧山村。
七姐从来没见过她血缘上的爸爸。阿公是从来不提的,只是小时候听村里的人偶尔窜闲话,据说,她所谓的爸爸,是jianyIn了她妈妈之后,就消失在村落里的不良少年,至于是强jian还是通jian,在山区里也根本说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而她妈妈,怀孕时才十七岁。后来,老妈生下她带到两岁的时候,阿公拿了人家两千块,给妈妈说了个婆家,妈妈不肯,阿公就打……;就在成亲的前几天,妈妈跟着几个小姐妹一起,也离开了村子,从此以后,七姐就再也没见过她。
七姐是听说过,现在妈妈一直在北海省的隆州港打工,因为妈妈每年都会寄钱回家给阿公给自己,寄的不多,但是每年都会寄,只是她的人,却再也没有回山村来看望过老父亲和她因jian产下的小女儿……七姐那时候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也明白,妈妈在隆州,有了男人,也许还有了孩子。那个自己早就印象模糊的女人,选择在遥远的他乡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回来面对自己这个拖油瓶,这种事情,山村里也多的是。
好在,阿公身体倒也结实,种了几亩茶,养了几十只山鸡,还在山里偷偷种了几百株鸦片……这种事情,其实山里多的是,斧山是汉族聚集地,公安还会来管管,阿公就是好酒好菜招待一下几个辅警也就完了,要是到了太子湾那种彝族自治州,你就算是明目张胆在半山坡上种一片鸦片园,也没人来管你。C国这么大,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河溪城,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规范在现代政府的管辖范围之内。
总之这么一来,阿公的收入也就勉强还过得去……其实,即使妈妈不回来,只要七姐自己争气,阿公养活她勉强念个书是没问题的。阿公当然也愿意养活她念小学念初中,甚至咬咬牙去念个中专什么的。
那是出于女儿的骨血的所谓亲情么?也不完全是……亲情……?七姐想起来就有点好笑,一个从未见过的爸爸,一个已经忘记的妈妈……亲情这种东西,也许,从头到尾,都是饱暖之后,城里人自己意yIn出来的幻觉罢了。
2从很小的时候开始,阿公就玩过的自己的身体。小到具体几岁……七姐已经记不得了。
阿公亲自己嘴巴的时候,会亲的很凶,很shi,会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来搅动。阿公经常会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头,摸自己的胸脯,摸自己的nai头,摸自己的屁股,摸自己尿尿的地方……很小的时候,自己不听话,或者有的时候,阿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嫁个好人家。
3不过,七姐也没那个本事和心情去争那种气念初中念高中念中专,到县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嫁个好人家。房家镇小学的教学质量那是根本谈不上的,她更是班级上的差等生,小小年纪逃学旷课不说,欺负低年级的小同学,甚至小偷小摸,她都有份。其他小朋友还在郎朗背诵他们学习生涯第一首古诗的时候,她已经旷课旷得东南西北了。要不是她从小学高年级开始就是出落的水灵灵的别有一股风sao气质,校长都忍不住借着教育她的名义,偷偷摸玩过她小女孩牛仔裤下的小屁股,背心下的小nai头,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否则早就开除她了。
说来也好笑,她至今都记得,小学四年级时候的她,是有多么的讨厌书上那个叫“留侯和茳”的古人。“八月离宋城,七旬沽红舟,五方无稽谈、六国空筹谋,河渚三两藁,元海千金裘,小鬟方岁九,四更已中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