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如同触电,乳核里也是一阵阵的麻酥酥,仿佛在胸膛的左侧,自己的心脏已经“噗通、噗通”要跳出腔子来。那会在自己白皙的乳肉下,荡漾起血脉的律动么?
哥哥是不舍得对自己的乳房过于肆虐的攻击的,他不会弄疼自己,但是即使如此,这个明明是饱览花丛的堂兄,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乳头,开始拉扯了……不是么?天啊,自己的小奶儿,被扯出那种弹力十足的形态来,会变得很淫魅吧?……是不是太夸张了?
“哥,停下来……我们去开房吧?或者去我宿舍吧……”???
“嗯嗯嗯……”她的小腹下,已经有一股接着一股的暖流,不是仅仅冲向自己的子宫,更是向着自己的身体骨骼的所有末端,递送去一阵阵的酥软和满足。
情,就是自己把自己的童贞,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小屁股,自己的肚脐眼和小脚丫,自己的处女膜,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最亲爱的哥哥去享受、去占有,甚至去糟蹋、去淫辱、去蹂躏,留下永恒的印记。而自己未来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固然可以和自己“长期做爱”,甚至生儿育女,但是却不配踏足这最美妙的初春世界,那是只属于自己童年残留的美好回忆的梦幻世界,也是指属于自己心房深处最唯美的秘密。
光有“最合适的对象”是不够的。她梦想中给哥哥献身奸玩的镜头里,还应该有浪漫的微醺、真诚的告白,甚至应该有烛光,有红酒,有玫瑰和茉莉,而不是因为看见一对小师弟小师妹的“胁迫淫戏”或者是聊起追求母亲的秘密情人,勾引起来的一时的荷尔蒙的分泌。至少……还得有一个安全的环境,一个私密的房间吧?就在河西大学的西苑?就在幽深黑暗的葡萄藤林下?就在金风玉露的星月掩映下?说句现实点的,万一来个路过的老师学生甚至保安队,看见了怎么办?
她是想这么说,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了,说不出口。
但是,从刚才开始,她就没有退却,她选择了以一种不停的挑战自己中枢神经和少女春怀极限的方式;她俏皮的回应,温柔的配合,妩媚的引逗,乖巧的顺从……不让我这样?我偏要这样!
她其实已经害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哥哥已经在像个婴儿一样的吃自己的奶子,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而哥哥的两只手还套在自己的内裤里,婆娑着自己光滑娇嫩的股皮,从自己的臀部产生的那种被包裹、被凌辱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身体的抽搐,这让自己的乳房一阵阵的发出美好的荡漾和挤压,真怀疑真的要有汁液流淌出来一样……就算刚才,被哥哥脱下T恤、脱下裤子,裹着仅有的三点式内衣玩身体时,她一度甚至牙关都在不自觉的打战,连咬着嘴唇都阻止不了那种因为羞耻而发出的不自然的律动。她想尖叫,她想挣扎,她想逃跑,她想狠狠的在哥哥的肩膀上咬上一口,给这个臭强奸犯一点教训……何况这会儿……自己在以一个羞耻到不可思议的姿态,给自己的哥哥,吸吮着那根本没有却好像存在的乳汁。自己的体香,仿佛在被这种捧着奶肉挤压,含着乳头吸吮的动作,一点点的从自己的乳尖处分泌出来,流入哥哥的口鼻,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一般。
她由得哥哥褪衣脱裤,给哥哥视奸和爱抚身体,她沉浸其中暧昧而羞涩的配合,她和哥哥讨论内衣,她像个甜美体贴的小情人一样,承诺穿黑色蕾丝内衣,穿白色丝袜,穿肚兜给哥哥欣赏奸玩,她甚至为哥哥表演了女孩子脱文胸的瞬间,再摘下那蕾丝梦幻文胸,把自己的一对嫩乳献给哥哥……而现在,她更是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仿佛和另一个自己作对似的,一点点的去细微处,去尽情的感受自己的少女娇嫩的身体,被哥哥尽情的淫玩、奸污、亲吻、啃咬、吞吐时的耻辱感和快乐感。
尤其是自己渐渐长大,留过洋、出过国,进过名校,踏足过普通国民未曾踏足的资讯世界,见多识广起来,也不至于和那些土老帽的女生一样的无聊,把性爱看成女人给男人的某种交易品。自己分得清性爱和婚配,自己分得清快乐和幸福,自己分得清义务和愿望,自己知道哪些事是为了自己去做的,哪些事情只是不得不去做。所以,和哥哥亲热,给哥哥看身体,给哥哥玩身体,给哥哥看内衣,给哥哥摸奶子,给哥哥玩下身,甚至给哥哥淫玩抽插,奸破童贞,摄取初红,用最淫魅的方式给哥哥尽兴奸辱,再沉浸在男女兄妹汁液交融的欢愉中,……那种事,害羞是肯定的,但是更多的,是甜蜜,是刺激,是满足,是温暖。
自己再怎么装无所谓,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处女,是欧院高高在上的校花,这种场面自己怎么应付?自己是真的想,想低声哀求,叫哥哥停一停,就算今天不止是淫戏,接下来哥哥一定要奸操自己,去自己的宿舍也好啊。
她咬着嘴唇,感受着那快乐和羞辱,也感受着危险和满足;她搂着哥哥的脑袋,在哥哥的头皮上抓着“莎啦啦”的声响,唯美
此时此刻,在周围已经一片混沌暧昧中,她却又觉得,这种刻骨的羞涩难当,却又是另一番人间欢愉。
可问题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