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似乎脸上浮现起了一段阴霾,好像对电视机里那慈眉善目的老头,立刻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种厌恶。
苏笛立刻明白,她想起伤心事了,只好尴尬的笑笑,靠近她一些,干脆叠在她酥滑的肩膀旁,揽着她的小腰,甚至轻轻的拍拍她的小内裤,在她的臀肉上荡漾起一阵美妙的波澜,拿些话题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搞……嘻嘻……据说,他搞的是许纱纱啊。”
“许……纱纱?和这个外国佬裁判?不会吧?”陆咪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愣愣的眼睛眨巴眨巴,回头看着苏笛。
就在一个月前刚刚闭幕的巴黎奥运上,“话题感”非常强的河西省运动员在最终的战绩上,依旧表现平平,拢共只有两银两铜进账,虽然这种“分省市计算奥运奖牌”的账目,普通民众是没感觉的,但是各省局却暗中在较劲,河西是体育弱省,这成绩也就算不高不低过得去吧。而这届河西运动员里,唯独许纱纱,算是突破众望、超常发挥,她本来是“保八争六”的预期,结果以六组稳定发挥、体态优美、落水漂亮的动作,一举摘下女子三米板的银牌,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为C国家队今年又一次跳水“小满贯”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而以她在河溪市民中的美誉度,有这样的战绩,可以说各方面都更上一层楼了。这条在新加坡公开赛“一哭成名”的小美人鱼,更是成为了河溪市民的骄傲;再考虑到进河西大学少年奥运班、以及她绝对可以再跳两届至少再跳一届的年龄,在河溪,简直有点压过言文韵、女王登基的小感觉了,河溪人也颇以此为荣。如今,关于许纱纱的风吹草动、一颦一笑,可以说是个河溪市民都会关注几分的。
苏笛算是半个“娱乐圈”,其实也不过是听到一些圈内的小道消息,指了指电视上,卓依兰正在用一口地道的英文采访的SamBdwin先生:“嗯……我听到,小圈子里有人在传说,仅仅是传说而已……说,这个老头……在法国搞什么色情派对的那天晚上。许纱纱其实脱队,没在巴黎,而是在里昂,就住在同一个城市的酒店里,然后有人查到那天晚上有刷卡下楼了,还有刷卡记录……”
陆咪一愣,似乎真的没听懂:“然后呢?”
“然后……然后没有了啊?”
“什么玩意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哦,有人乱搞,有人下楼,就一定是去跟谁乱搞?”
苏笛爱怜的笑笑,轻轻的在陆咪的脸蛋上“波”亲了一口,摸摸这个毕竟还年幼的小女生的头发:“那是你这种小丫头想的简单了。等万一明天,真的有人把这个有人刷卡下楼的风声放出去,不用说别的,就自然会有人,开始联想啦……”
“联想什么?”
“联想是许纱纱,也去参加了这个色老头的派对啊,同一个城市,有个跳水界的裁判大佬和女运动员乱搞,然后当天晚上,有个夜不归宿的女跳水运动员,还是特别漂亮的那种,也正好出门了,你说,能不联想?哼,说不定啊,会进一步联想,说许纱纱的银牌,也来的不来路不正啊……这还了得?这可是见不得人的事。这个时候,你要说许纱纱不紧张,还有许纱纱背后的人不紧张,才奇怪了。”
“许纱纱还有背后的人?谁啊?”
“切,我怎么知道……”
“不过……就因为有人……有人刷卡下楼?!就联想到一块银牌是睡来的?
这也太扯了吧?!万一就是楼下买杯矿泉水呢?”
苏笛无奈的伸了伸懒腰:“但愿,每个人都会和你一样想吧。但是男人么……你懂得。”
“……”
“男人么,他们就爱幻想……那种画面。甚至很多男人,就是以幻想那种画面为生的。喏,一个是许纱纱违反队规,然后去拍电影,然后下楼买了杯咖啡,然后回去了,那画面……多没劲、多没看点啊。你再想想另一个画面,啧啧啧……我们的河溪小公主,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去一个皮皱皱的外国老头的别墅,参加他的裸体派对,进行交易,然后脱光了,露出来……嘻嘻……哭着,或者笑着,被外国老头抱着……亲亲,摸摸,抠抠……弄弄……嘻嘻……哪个画面,更对那些男人的胃口呢?……”
她一边信口胡说着“亲亲、摸摸、抠抠……弄弄……”一边好像在演示似的,伏上来,搂着陆咪纤细的身体,裹着她娇嫩的肌肤,开始轻柔的爱抚,姐妹间的玩笑,她甚至不用忌讳,手指直接进入了陆咪的乳尖、和裆部的那条小缝。
“呜呜……嘻嘻……”陆咪又是享受又是抗拒,两个人忍不住又嘻嘻哈哈的旖旎打闹了一通。
好一会儿,甚至两个人都微微有些情动意乱,但是毕竟她们也只是姐妹间嬉戏,没有什么同性恋情结,是陆咪叹息一声,又看看电视里,才说:“不过说真的,许纱纱要是被这种流言蜚语缠上了有点可惜啊。这老头这会儿说什么呢……该不会真的在说许纱纱的事情吧?”
苏迪耸耸肩:“那不会,卓依兰是什么人……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以她的身段,才不会提起。这老头没什么啊,他就一口承认……说自己有开家庭泳池派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