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陆咪两个问题?……但是,她确实也没什么立场,藏着陆咪,不让她见人。老实说,刚才雷麟按响门铃,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误会,以为雷麟是见过自己几次,起了色心,来要自己那个……如果那样,她当然还要打发陆咪回避,雷先生真的要睡自己,自己除了乖乖迎合还能有什么选择,甚至在某种意义上,雷先生这位上司,要是肯以这样的姿态“来访”来奸玩自己,她多少都会有些荣幸的感觉。她甚至有个荒唐念头,雷先生如果忽然见到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十六岁的穿着内裤满世界跑的小丫头,会不会要玩一龙二凤?要是万一能傍上雷麟这种级别的人物,那倒真是给小鹿“工作”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尽管,那是荒唐的,羞耻的,想想都有点不堪的。
但是这会儿,她倒真的宁可雷麟突然出现的目的是玩她,操她,奸淫她,或者玩小鹿,操小鹿,奸淫小鹿了。虽然雷先生说的客客气气,又一脸抱歉打扰的表情……但是她已经意识到:这事,哪怕真的是问两个问题,也比挨操被奸更麻烦。她是一直担心程姐、石少或者公安、纪委来找小鹿,进一步深挖陈礼处长“畏罪自杀”的事。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找上门的,居然是……似乎和这个事件毫无关系的雷麟?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门却“枝呀”开了……陆咪已经换上了衣服,却也不过是马马虎虎的一套长袖T恤和睡裤,怯生生的走过来,在苏笛身边坐下,却又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是陆咪……你是谁呀?”
苏笛只好尴尬的笑笑,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她甚至只好开口说:“那……你们聊?……我回避一下……”
雷麟温柔的笑笑,似乎要打发掉她的顾虑,又似乎别有深意的扫了苏笛一眼,这一眼,却很不同,苏笛是老于此道,立刻意识到他这一眼,扫了自己的胸乳和腰肢。难道……雷先生真想那什么?问玩陆咪问题……再操自己?
“不用,没关系的,哪儿的话,我这个冒昧来客,倒是要你这个主人回避……”雷麟却已经开口了:“很小的事情么……我们也就确认一下,问两句就好……”
苏笛只好尴尬的笑笑,但是她已经有意把披肩略略的散开……让自己的乳沟轻轻的荡漾出很微小的一条缝隙来。
雷麟好像没看见,笑得却依旧温柔:“小陆同学,我姓雷,是西体集团的一个管理干部;我知道,你受到了很多的伤害,这件事情肯定不想再回忆了。所以,不管怎么样,不管什么理由,你都没有义务,一定要回答我或者其他人的问题。
何况,我不是警察,更不是纪委,只是一个……哈哈……怎么说呢……省局的赞助商的身份。作为朋友来问一下。小苏是我们的员工,她现在和你住在一起,你们互相之间也有个照顾……至少作为公司,我们应该有所表示,所以,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只要在我们西体集团能力范围内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尽到我们的责任。”
“……”陆咪当然一时三刻听不明白雷麟在说什么,但是苏笛的眼睛却亮了。
雷麟先生的“遇到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可是一句值钱的承诺。
“小陆同学,你现在还在……控江三中吧?”
“嗯?……嗯,就算是吧……”陆咪耸耸肩膀。
“恩……这个,陈处长去世的时候,你真的不在现场么?”
陆咪摇了摇头。
雷麟点了点头,似乎也看不出来相信不相信,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陆同学,你千万别误会,其实我们也就想最后确认一下,陈处长的……去世的情形。”
“我都说了,我不在啊。我和这事根本没关系……我早就跑掉了,不知道他怎么就想不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陆咪对这问题,早就回答过无数次了。
雷麟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才说:“那你……在发夹头镇,住了几天?”
“七、八天吧……哦,你是问我和那……陈处长啊在一起啊?就三天啊。”
“那你……那段时间,有没有见过陈处长的什么朋友?或者家人?或者同事?”
陆咪摇了摇头,不过这女孩毕竟经历了太多的悲催事,身上就有一股子说不清哪里来的彪悍,居然咧嘴笑了笑:“我就被他绑去……强奸的。他那几天就没日没夜的搞我,怎么会有其他人在?他还想弄死我呢……你说,我能不跑么?我能管他怎么死的?我能知道什么啊?”
雷麟连连点头,似乎抱歉的要命,很不好意思的跟了几个“是”和“当然”,却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划动了几下,把屏幕停留在一张照片上:“不好意思,还是请小陆同学看一下,恩……这个人,你见过么?”
陆咪还是摇了摇头。
雷麟点点头,似乎很有耐心,又很温柔:“你再看看,再回忆一下……你们在发夹头镇的时候,真的没见过这个人么?”
陆咪还是摇了摇头。
苏笛明知道自己不该看,但是好奇心还是忍不住,偷偷的下死眼,扫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