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协作的肢解和烹饪之后,热腾腾的烤奶子、炖蹄子摆上了餐桌,两个三口之家大快朵颐。
在她的身后,传来了女警的声音:“现在开始午休,下午三点再开始。”……当天傍晚,霜姐一家三口受到汪亚男的邀请,去汪亚男的家里赴宴。
与此同时,小花蹲在旁边,和莉莉一起光着小屁股,一起捧着接血的盆子。
同时,霜姐在一开始就把控制权抓在手中,随着面试的推进,她又将表面的控制权逐渐交还给赵主任。一开始她是体面的职业女性,当中是失误慌乱的人妻,后来则成了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到了最后一步,她口口声声说要退出,表面上是彻底决裂,实际上是最大程度的示弱:彷佛她是真正的弱者,只剩下了“退出不干”这唯一的权力。
莉莉光着屁股跑进汪亚男的家,把汪亚男的女儿小花也带得一起脱光了衣服。
小花问莉莉:“妳不是不喜欢上学吗?为什么今天妳听说了要去实验小学,还这么开心?”莉莉得意地说:“因为我不用真的上学,在开学典礼的时候就要死的。”小花却也听妈妈说过一些内幕,说:“死的那个不是学习最好的小孩吗?莉莉妳学习有那么好吗?”莉莉也不生气,一副“没必要和妳计较”的神情,笑说:“学习不好也不要紧,我妈妈有办法,肯定能把我弄上刑场的。”霜姐朝莉莉瞪去,莉莉连忙双手捂住嘴。
霜姐没有回答,低着头沉着脸,穿上澹绿色连衣裙,然后捏着入学材料开门离去。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急吼吼地主动把录取通知书塞到了霜姐手中,不许她不要。
下一个妈妈,也就是新闻女主持张思明,穿着严肃黑西裤迎面走过来,霜姐又连忙把笑容收住。
汪亚男要接受宰杀了,她丈夫与新妻子也已经订婚,晚饭将是一场喜气洋洋的家宴。
听到那些话,捆绑倒挂着的汪亚男忽然在绳子上晃动起来,说:“霜姐,妳办到了?怎么办的?”霜姐笑说:“还没动手,到时候看吧,事在人为。”汪亚男焦急地说:“到时候就晚了!后天就是实验小学的教职员工暑假会餐,要在乙类招生的家长里选几个吃掉助兴的。赵主任肯定第一个就要杀妳。妳活不到开学典礼,怎么安排妳家莉莉?”莉莉听呆了,顿时泪水充满了可爱漆黑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妈妈。
两个瘦瘦的全裸小女孩不停地绕圈疯跑、蹦跳、尖叫,霜姐不得不把莉莉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也放松不得,才能阻止莉莉把汪亚男的家给拆了。
晚饭之后,霜姐夫妇对汪亚男的丈夫一家道谢,又为了女儿太调皮而道歉,然后把光着身子的女儿抱上了车。
汪亚男却一丝不挂地坐在厨房里,一边给自己腿上除毛,一边问霜姐是怎样奇迹般地通过面试的。
莉莉因为闹得太疯,再次吃到一半就睡着了。
然后,她的丈夫就怀着爱意割开了她的喉咙,让她的白皙肉体在濒死的性高潮之中无意识地抽动,让她的气管开始释放肺中气体,动脉开始汩汩流血。
本来霜姐夫妇嘱咐了她要低调,但这熊孩子一旦炫耀起来就收不住了。
听霜姐说了一番之后,汪亚男担心地说:“妳把教导主任得罪得很厉害呀。他肯定很快就要杀妳泄愤,而妳家莉莉还要在他手下上学六年。妳那时已经死了,不好保护她了,如果他要整莉莉,妳可怎么办?”霜姐笑说:“不妨事的,我都安排好了。”肉畜妻子全身洁净以后,汪亚男的丈夫把她捆绑好,倒吊起来,握起新妻递来的尖刀,笑嘻嘻地和霜姐探讨下刀部位。
赵主任得意洋洋地说:“妳收到征召就得来,我还会肏妳,还会杀妳,还会吃妳,看妳能怎么样。”虽然已经过了中午饭点,让他饥肠辘辘,但是他不能现场杀了霜姐吃掉。
霜姐摸摸她的头,微笑说:“那都不是事儿,我能搞定。”又对汪亚男笑说:“大喜的日子,本来应该是离开烦恼,再无忧愁,妳替我烦心可又是何苦呢?好好享受女人最大的快乐吧。”全裸倒挂着的汪亚男也笑了,对大家道了别。
霜姐的丈夫楚志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后天是教职工会餐,要杀妳,妳得挺过去、活下来,可是身为肉畜怎么有权利拒绝?九月一日开学典礼,妳又要不讲理地顶替掉幼女宰杀名额,交给莉莉。这两件事都太难了吧?”霜姐说:“再难我也要办成。”楚志刚说:“今天妳已经做得很棒了,别太勉强自己。要不我看,
在赵主任眼里,对这个泼辣美女人妻的征服,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步,就像十二生肖邮票只剩下最后一种即可集齐似的,当然不肯罢休。
莉莉听了妈妈的许诺,也安心了,高高兴兴地继续和小花一起捧着盆子,接起幼儿园老师的热血来。
这是因为他只是代表学校来面试,代表学校把霜姐和小莉莉收了,而霜姐作为学校财产,不能任凭他一个人当场处置。要杀谁,还要听校长和其他同事一起决定。
在她开门的一刹那,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狐狸精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