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那个时候苟活主义那里还兵荒马乱的。”妓院老板陶静说:“我开办这个妓院,也是觉得孩子应该有更好的条件接客,在卖淫的时候也不能忘了教育。”霜姐对她说:“妳的想法很深刻,我想妳可能也是野鸡出身吧?身为女人,徒手踢打出这么一家公司,真不容易呢。如果我猜错了,请妳不要见怪。”女警刘月站在旁边,心想,卖淫女的世界真是好陌生,她们说话我都搭不上茬。
妓院老板陶静笑说:“姐姐妳猜得很准。”她正要转身去把名片发给别人,却又被霜姐拉住了。
霜姐说:“我想详细问问妳们是怎么管理孩子的。”妓院老板陶静见到潜在客户表现了兴趣,也挺高兴,就耐心地说:“在我们这里,等待接客的间歇期间,每个孩子都有课桌椅,可以写作业。我们也提供辅导老师负责答疑,可以说,我们这里就像一个补习班一样。”霜姐说:“那么妳们这里有没有授课或者评比成绩之类的活动呢?”陶静说:“要说那方面的授课,嘻嘻,当然是有的啦。眼下小孩的性教育,任何机构都比不上妓院,就连正规的学校也比不上。我们这里不仅每天有肉体实践的机会,而且理论教育也是讲得清清楚楚的,图什么的知识,还要考试呢。”霜姐又问:“那么孩子又怎样看待妳们的管理呢?那些性教育考试考得好,或者被客人喜欢的孩子,是不是能够得到同龄人的尊敬?”陶静高兴地说:“哇,姐姐妳很内行呢。正像妳说的那样,孩子通过被男人玩而拥有自尊。毕竟女人的重要价值之一在于被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嘛。对了,关于被男人玩,妳可不要误会,我们这里肏屄和肏屁眼的项目都是在八周岁以后才提供的。更小的孩子,与客人的互动主要是互相舔、互相摸、喝精液。毕竟,舔鸡巴喝精液什么的,就连初生的女婴都能做。”霜姐微笑说:“妳们果然很专业。那么,那些接过客的幼女,和那些纯洁不知男人滋味的幼女,妳能看到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