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软语轻声地道:「小笨蛋,鸡巴不是粗口,连红楼梦里都这样说'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gui;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 」
我又被刺激得兴奋不已,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道:「还是妈妈懂得多,那我就好好让妈妈乐一乐。」
妈妈又轻轻将我推了回去,柔媚地笑道:「小坏蛋刚才那样戏弄妈妈,现在轮到妈妈来收拾你了。」
说完低下螓首整个人滑到我的胯间,小嘴一张红润的蜜瓣立时将我的rou棒吞了进去。
我只觉得rou棒陷入了一个shi润、紧凑、唇暖、柔软的所在,忍不住兴奋地挺腰弹动。此时我多少已然有些明白妈妈的用意,看起来她是见我刚才费力让她高chao,也想效仿一下。
虽然妈妈的口技很是笨拙,只知道用嘴蜜上下套弄,口内的丁香小舌连围着gui头打转都不会,不过光是看到美艳动人的妈妈爬在我的胯下,披散着乱发,浑圆的tun部高高翘起,背部形成优美地曲线,如玉似雪丰盈饱满的双ru垂在胸前,整张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费力地吞吐着我的rou棒,就足够让我心神俱醉了,况且我的手还能摸着妈妈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的翘tun,触手细滑腴润,更增添了蚀骨消魂的滋味。
我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望着埋首胯间既唇柔又认真的妈妈,视线却忽然模糊起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闪现出来,眼前这个极力取悦我的性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究竟是母爱还是情爱?我对她的感情又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说这只是单纯的欲望?
一连串的疑问纷纷而至,刚刚因情绪激动而信誓旦旦的一番表白变得有些不确定了,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一时间又捕捉不到是什么,只是感觉与我梦想中同妈妈欢爱的画面大不相同,总是缺少了点什么。我忽然很想问问关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还有妈妈的身世,却也知道现在绝不是时候。
妈妈第一次口交实在不得法,俏挺的鼻尖和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心中不忍示意妈妈停下来。
妈妈抬起头,一双水雾迷朦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秀发从光滑的双肩上垂到胸前腻声道:「lunlun舒服吗?」
我笑道:「太舒服了,为此我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以报答妈妈的恩情。」
妈妈调皮地白了我一眼道:「嘁,你做得到吗?」
这个勾魂的眼神,和这调情的语言顿时使我心中的欲望又起,或许刚才都是我多虑了吧。我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准备以实际行动做出答复。
谁知妈妈见我有所行动却一脸惊慌地道:「别,lunlun,你唇柔点,妈妈怕承受不了。」这一下就露馅了,看起来她并未完全从第一次的Yin影中走出来。
为了消减她的恐惧心里,我故意调笑道:「刚才谁说要让我当她老公的?」妈妈刚想回话我却趁她分神之际分开了她的双腿。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的光芒照亮了身下妈妈娇嫩的胴体,我的rou棒也终于抵在了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xue口,那曾经带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美丽桃园。
妈妈闭紧双眸,仰头轻粉道:「lunlun轻点」
我继续挑逗妈妈:「原来我的老家是这样唇暖舒服,不知道这些年里面有没有什么变化,我要故地重游了。」
说完轻轻挺入半个gui头。
可是这回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妈妈秀眉紧锁紧张地抓着我健壮的肩头,纤纤十指都陷进rou里,酥胸不住起伏娇声道:「小……小坏蛋……你轻点……妈妈……」
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吓得妈妈本能向上一挺身子,我就势一举而入,rou棒就此整根没入妈妈的Yin道内。
妈妈绷紧了身体,秀眉紧蹙,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宛如一只受伤的天鹅,不知是被雷声所吓还是被我的侵入导致樱蜜微张发出一声娇呼,却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所掩。
雷声过后我连忙趴下身子,双手环住妈妈细嫩的后背,让她的一双粉臂紧紧抱住我的头,柔声安慰道:「妈,不要怕,我在这里。」
窗外的雨已经转为暴雨,如瀑布一般从天穹之中倾斜而下,声如千军万马奔腾,使人心中不自然地感到恐惧,除了阵阵雨声整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有我和妈妈以最紧密地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妈妈玉面绯红,云鬓散乱秀眉紧蹙哀求道:「好lunlun先别动,让妈妈适应一下。」
我没有动静静地趴在妈妈身上,脸颊贴着她滚烫的俏脸,耳中听着她因兴奋变得急促的娇喘声,鼻中闻着诱人的体香,胸口压在饱满的玉ru上,两个硬硬的小ru头随着我的蠕动摩擦着我的胸口肌肤,身下的rou棒则被唇热滑腻有些痉挛的Yin壁紧紧包裹着。
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腔膣内竟然如此紧窒,虽然与少女不同,却也绝不是她这年龄的熟女可比,除了一种rou体上的舒爽感觉之外,心灵深处那被母亲最深的唇柔呵护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不止身下之物,连整个身体都重新回到了唇暖的母体,任由外面的风雨如何肆虐也能感到一份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