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被压住的黑丝大长腿不住抽搐着,胸前的奶子起伏不停。
秦树见状,左手探上,在妈妈的豪乳上肆意揉捏,两指揪住妈妈的情趣内衣上方红艳艳,如花生粒大的挺翘奶头,又是夹弄,又是拧玩,最后直接狠捏了起来,刺激得妈妈整个娇躯都颤抖个不停,两团肥大的豪乳在秦树手里娇颤个不止。
秦树把乳头向前方拉扯,妈妈的左乳直接被拽成尖锐的人峰。
秦树见妈妈吃痛的表情,嘴角一笑,猛地松手,乳头弹回,大奶震荡摇晃,颤悠出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
秦树伸出舌头舔在妈妈修长的天鹅颈上,顺着脖颈而上,一直舔舐到下巴颏,妈妈软玉般的肌肤的口感滑腻,令人欲罢不能。
妈妈此时的性欲已经被撩拨高涨,丰满的娇躯扭个不停,下体挺动迎合着秦树的动作,美眸扑闪扑闪的,感受着秦树近在咫尺的鼻息,轻轻献出双唇想要索吻。
「骚姨妈,你瞧瞧你现在的骚浪模样,简直像是最下贱的妓女,母狗!」
秦树将妈妈一把推到在床上,用自己的膝盖抵住妈妈的两条丰满腴润的大腿,把丁字裤随意拉到一边,巨硕的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捅到底,闲下来的手放在大腿肉上狠狠地抓了几把,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光滑纤凉,露在外面的大腿温润弹手。
「不……我不……我不是……」
只见妈妈粉颈一昂,吃痛似的拱起腰肢,迷乱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
「不是?不是怎么喷出这么多水来?也没见你比别人多喝水啊?还是你属骆驼的?难不成你那大屁股里装的都是骚水淫汤?」
秦树一边羞辱着,一边继续狠命地抽插。
「别……别再说了……我……我要去了……」
妈妈感受着秦树的大肉棒撞上最深处的花心,几乎要冲进子容,整个小穴被大肉棒塞得不留一丝缝隙。
粗长的大肉棒在妈妈的小穴中一跳一跳,使得小穴内的每一处嫩肉都在发疯似地向大脑传出刺激与痛楚合二为一的电流。
「我才没插几下你就要去了?被我开发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告诉你骚货,你要是这么不经肏,今晚可有你受的!」
秦树操执着20厘米长的滚烫巨根,拔出一大半,接着全力撞入腔道最深处!「疼……疼……你轻……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妈妈身子被插得猛然一弓,全身发疯似的颤抖。
眼角迸出两行清泪,居然直接被肏哭了,丰满淫熟的娇躯扭来扭去,似乎想把秦树的大肉棒甩出去,双手在头顶上方胡乱空抓着,指甲来回刮蹭着纤柔的床单。
「骚逼!贱货!母狗!给我好好地夹!」
秦树当然不会轻易离开,双手紧紧箍住妈妈饱满肉弹的黑丝大腿,下身使劲一挺,借着妈妈扭动的力气插得更深了!秦树猛烈的动作急如暴雨,抽插的节奏快速异常,次次到底,像是想把妈妈肏烂肏疯。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我……我使不上劲……」
没有着力点的妈妈仰面躺着,双手高举,十根雪白修长的玉指奋力向秦树伸来,「抱……蓉蓉……要抱……」
秦树一愣,想不到妈妈还有这种情趣,低头看去,雪肤娇靥的妈妈五官深邃,湿润的杏眸眯成了细细两弯,眼角直欲滴出水来。
那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大白馒头,傲人的乳头已经充血潮起,从叶片般娟丽的蕾丝薄片中挺翘而出,如同白面团上的两点红梅。
「骚货,这么大岁数了装小姑娘,卖乖是吧?好,我就抱着你!」
秦树上身伏下,让妈妈将手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脖颈,猛一起身,一把将妈妈狠狠地搂紧在怀里,好像要将妈妈揉死在他的胸膛一般。
「慢……慢点啊……这姿势……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拼命地抱着面前的男人,大力扭动着肥嫩的臀肉,像是在躲避,更像是在迎合。
感受着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龟头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如此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怎么样……骚货……我……这样肏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秦树感觉到妈妈骚屄里面的阴壁肉肥而紧凑,将自己的大鸡巴紧紧包住,那种又紧又暖的感觉,实非言语可以形容。
「舒……舒服……轻……轻一点……你要……要肏死……纪姨了……嗯……要死了……唔……喔……」
妈妈口中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秦树爆发了男人的兽性,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命地狂插肏干。
「啊——啊啊啊啊——子容……子容要被插坏了——」
秦树挺着大肉棒飞快大力地肏干着妈妈的肉穴,每次拔出时都将妈妈肏顶得身子离空,然后让妈妈带着下落的重力被狠狠插入。
在秦树的怀里,妈妈被抱着不停抛上抛下,膨胀到极致的紫红色大龟头一次次深深地扎进妈妈的子容颈口,妈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