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了划不来。”
“就是就是!可怜了我们人见人爱的大师兄!”
……
陆清远方才还无动于衷,此刻听他们在背后诋毁师兄,心中怒气横生,双手紧紧握拳,盯着那群弟子眼神如刀,一把拽过其中一人的衣领,抡起拳头狠狠揍上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涌上来掺一脚。
喧闹声简直要掀开屋顶,沈孟庄路过后院听见一阵吵闹,便寻声而来。
走到陆清远卧房外,见一群人扒着大门木窗,心中略有不满。
长衫一掀,大步踏进,正气凛然,虽面色平和,却不怒自威,沉声道:“何事如此喧哗?”
众人闻声看向门口,见一袭白衫胜雪,背光而立,周身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日光,似临凡神祇,伫立于神坛之上,只可远观虔诚地供奉瞻仰。
一众弟子见沈孟庄前来,纷纷退至一旁,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齐声道:“大师兄!”
沈孟庄随意扫了一眼屋内,凌乱不堪,比起抄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怒气更甚,脸色也愈发难看。
未等沈孟庄开口,闹事的那名师弟便凑过来告状,“大师兄你可是安虚峰的顶梁柱,师尊器重你,师弟们也都仰仗你。你一向大公无私宅心仁厚,如日月之辉,师弟我一直仰望你——”
这名弟子倒也是个人Jing,知道求人之前先拍马屁,将沈孟庄里里外外吹上天,然而沈孟庄却丝毫不为所动。若换做平日,他自然是吃这套的,谁不爱听好听的话,尤其沈孟庄这个臭屁Jing,但是今日他只觉得这人聒噪。
不是他马屁拍的不对,话说的不够甜,而是因为——他欺负的人是陆清远。
沈孟庄听得不耐烦了,侧目而视,冷眼看向他。
那弟子迎上他的目光,不禁一哆嗦,浑身发颤,若不是大白日的亲眼瞧见,否则他会以为出现幻觉,看到的不是人面桃花沈孟庄,而是寒冬冰窖冷山岚。
还剩一肚子的马屁话,那人活生生咽回去,开门见山道:“大师兄,陆清远他偷了我的玉佩,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旁的人附和道:“是啊大师兄,那玉佩可是师弟娘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若是旁的小玩意儿,陆师弟喜欢便让他拿去罢,我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这玉佩意义非凡,还请陆师弟大发慈悲还回来吧。”
那弟子走到陆清远面前,理直气壮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枚玉佩你休想拿走!”
陆清远看看那人,再看看沈孟庄,方才与人打架的气势此刻在他面前,全都灰溜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苍白地轻声唤道:“师兄……”
那弟子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别想师兄护你,我告诉你玉佩不拿出来这事没完!像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师兄才不会护着你,你休想缠着大师兄!”
那弟子边说边走到床边翻腾,怒声道:“我就不信了,这屋就这么大,你还能藏到哪去!”
噼里啪啦一堆劳什子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来,那人仔细翻找也没找到所说的玉佩。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往里翻箱倒柜。
枕头边有一个贴墙摆放的木盒,甚是Jing致,藏在角落,不仔细瞧还发现不了。那人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一把将小木盒拽出来,说道:“好啊,终于让我找到了,还说不是你拿的,人赃并获!”
陆清远见他手上拿的木盒,顿时惊慌失措,欲扑上去夺过来,却被身旁的人拦回来。
“不要动!那里没有——”
未等他把话说完,那人早已打开盖子,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出来。
东西稀里哗啦掉一地,里面并没有那人要寻的玉佩,然而所藏之物却令在场的人皆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捡起其中一件,仔细查看,说道:“这不是……大师兄这不是你的发带吗?”
发带末梢绣着两片桃瓣,苍玄派唯有沈孟庄用此样式,旁人一眼便能瞧出来。
沈孟庄盯着消失许久的发带,心中略显疑惑。那日他清洗之后晾在外面风干,转眼便不见了,还以为是被风吹跑了,为何……
“还有这个,这不是师兄的香囊吗?”
沈孟庄闻声看过去,那弟子手中拿的正是他丢了好久的香囊,原以为是下山不小心弄丢了,但……
“还有还有,师兄这都是你的!”
沈孟庄看向那一堆东西,除了发带香囊,还有他的衿带、手帕、剑穗,甚至里衣也有。
那名弟子指着陆清远说道:“好啊,你不仅偷我的东西,还偷大师兄的,大师兄平日对你如何你心里没有一点分寸吗?而且,而且还偷这么……这么……”
话到嘴边,那人似乎有些耻于开口,遂别过脸看向大师兄,忿忿不平道:“大师兄,这事你要如何处理?陆清远偷鸡摸狗,手脚不干净,理应按派规处置!”
沈孟庄却无动于衷,看着那堆东西,沉声道:“是我送他的。”
“什么?”那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