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
叶蓁蓁仰天大笑,被戳穿了也丝毫不在意,反而略显期待和兴奋。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张宝座,后退几步坐上去,白烟拂过眼前,她已变成沉西的模样。
面容姣好,嗓音轻扬,悠闲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向他,道:“叶蓁蓁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妹。”
沈孟庄再次冷笑一声,运气欲突破结界,却发觉体内灵力似乎被一股力量压制,内力被封。
正当他欲凝神突破体内的力量时,突然一道长鞭劈头挥过来,沈孟庄侧身一闪,长鞭落在他肩头,顷刻间皮开rou绽,鲜血淋漓。
沉西收回长鞭,仔细把玩,讥笑道:“这是我的地盘,除了我,谁都进不来,也出不去,你就乖乖地做一只小绵羊吧,或许我会轻一点给你个痛快。”
说罢,长鞭再次挥动,沈孟庄倾身闪躲,但是奈何他灵力被封,四肢无力,整个人如大病初愈一般,身体摇摇晃晃似风中残烛。左右躲了几次,最终还是没躲过,长鞭狠厉地劈在他身上,登时便绽开一道伤口,血ye浸shi了胸前的衣襟,额前冷汗之处,脸色苍白,肩头细细发抖。
紧接着,长鞭如暴雨如注,猛烈袭来,沈孟庄的白衣瞬间便血色浸染,如一株株艳红曼珠沙华在冷冽纯白的雪地里盛放。
沉西收回长鞭,指尖蘸了蘸鞭上的血ye,抿嘴一笑,随后起身缓缓走到沈孟庄身前,绕着他踱来踱去,道:“你知道叶蓁蓁的心愿是什么吗?”
沈孟庄闭眼沉默不语。
沉西好性子地蹲下来,用鞭子抬起他下巴,眼神玩味,道:“她的心愿是希望她的大师兄沈孟庄,能永远消失,从这个世上,永远被抹去。”
“呵,听听,这可是你的好师妹最大的愿望,身为师兄的你,感不感动啊?”
沈孟庄依然沉默不语。
沉西伸出手,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从眉眼勾勒至唇角,仔细赏玩每一寸肌肤,不禁叹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一张如此俊俏的脸。”
“我改主意了,在我尽兴前,是不会让你轻易死的,难怪那个小子如此痴迷你,换做是我,也甘愿将心都掏给你。这地方就你我二人,沈公子不如及时行乐,死也死得快活啊。”
沈孟庄闻声终于缓缓睁开眼,看向沉西,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紧闭,本就温雅的面孔此刻却是令人见一眼便想好好疼惜,仿佛缥缈如一缕青烟,若不紧紧抓住,转眼便随风而逝。
沉西见他似乎有所动摇,勾住他的脖子,伸手擦去脸上的血和汗,轻笑道:“如何?沈公子愿意与我共享天乐了?”
沈孟庄薄唇轻轻勾起,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最终轻声缓缓道:“我与你这露水情缘能维系几时?我这人一向长情,若认定一人,便是生生世世都认定了,可惜我只有片刻好活,还是不耽误姑娘了。”
沉西不以为然,捧着沈孟庄的脸,眼神似乎温柔了许多,应道:“这简单,我不让你死,以后你与我就好好安居在此,做一对神仙眷侣,不再理会尘间琐事,如何?”
沈孟庄轻轻摇摇头,无奈苦笑道:“那你呢?我如何能知你能活几时?若你今日哄了我与你长相厮守,明日便被哪个道长收了去,岂不是要我为你独守一辈子?姑娘,我不是没人要的,你以后让我只能看着不能吃,岂不是在要我的命?”
沉西神情忽而变得严肃,顿了顿,想了片刻,说道:“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石像彻底毁掉,我便能塑成rou身,今后就可以与相公长相厮守了。”
说罢,沉西便露出小女子模样,趴在沈孟庄肩头,手指勾起他身后的一缕长发把玩,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方才盛气凌人的气势此刻全然不见,温柔可人的模样看起来真有几分与沈孟庄两情相悦的意思。
沈孟庄眼神一暗,小心问道:“为何?”
沉西似乎在沉浸在沈孟庄愿意与她厮守终身双宿双飞的甜蜜中,问什么答什么,十分坦率道:“当然是因为我与叶蓁蓁缔结的血契啊,除非她彻底从这世上消失,否则我不可能永远维持人形。”
“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现在化作人形,是因为她成了石像?”
“对呀,除非我死了用血浇在石像上,否则她不可能恢复。相公不要再问她了,你以后只能想着我,心里只能装着我,嘴上也只能念着我。”
“哦?”
沈孟庄脸上的Yin郁顿时一扫而光,勾唇得意一笑,缓缓起身低头看向沉西,背光而立,双眼潋滟,倾世独绝,眉目风光霁月,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眯,勾起几分邪肆风情。
低声且坚定道:“抱歉,我心里有人了。”
沉西狐疑地看向他,见他身上的血迹渐渐消失,方才的伤口迅速愈合,完好如初,依旧是白衣胜雪,如临天下的至胜模样,顿时慌张道:“你!你骗我!”
广袖轻拂,沈孟庄仰头俯视她,周身冷风四起,吹散萦绕的白眼,轻蔑道:“雕虫小技,能奈我何?”
说罢信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