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们是这种态度,我也不奉陪了,送客!”
“且慢。”沈孟庄拦住楼主,“此事非同小可,此事劳烦楼主容我们商议片刻。”
见眼前之人文质彬彬,楼主宽宏大量地点头同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沈孟庄取下安世剑,正欲交给楼主却被陆清远拦住。
“师兄!你不能交给他!”
“就是,谁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将剑送给他,我看还不如架在他脖子上问得更快。”周不凡随声附和。
“那就用你的吧。”沈孟庄顺着他的话说道。
“啊?”
“就是,二师兄,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若能用你的剑换得天下安宁,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蓁蓁!你站哪一边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套太极拳打下来,如愿以偿地用周不凡的逍遥剑换得皇城的位置。
路上周不凡忿忿不平,踢着脚边的石子,双手交叉抱着咯吱窝,怨声道:“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
“绝无此意。”沈孟庄郑重其事。
“我也绝无此意。”叶蓁蓁同样郑重其事。
众人赶往皇城,甫一进城,身后的城门突然关闭,总有一种请君入瓮之感。从城门行至大殿,道路两边的禁卫军整齐排列,似在夹道欢迎。
路上没有其他人,众人警惕地往里走。突然浑厚的钟声在头顶响起,一声一声,似哀乐悲悼。原本纹丝不动站在路边的禁卫军突然整齐划一地跑向大殿。众人心中疑惑遂跟着前往。
甫一进门,只见殿内众人跪地哭嚎,一位白发苍苍的男子躺在床榻上,面容安详,而他胸前插着一把剑。众人定睛一看,心中惊愕,那把剑,正是周不凡的逍遥剑!
“我去!怎么是我的剑!”话音刚落,周不凡赶紧捂着嘴。然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还在周不凡这种大嗓子。
殿内众人闻声齐刷刷看向门口的周不凡,处在目光焦点的周不凡轻轻地抽自己一耳光,什么叫祸从口出!这该死的嘴!
“你说什么?你方才说这是你的剑?”一位男子站起身指着周不凡颤颤巍巍地朝他走来。
周不凡无从辩解,缩在门边,捂着嘴打死也不出声。
殿内众人以为他是默认罪行,纷纷起身走向他,眼中怒气似要将他就地正法。一旁沈孟庄见状,赶紧上前说道:“诸位冷静,事有蹊跷。我师弟的佩剑方才交给易物楼之主,且我等初来此地没有动手的理由。诸位若想查出凶手,沈某以为可从易物楼着手。”
“你是谁?你们蛇鼠一窝为何要听你的?”
“在下苍玄派弟子沈孟庄。”
“原来是苍玄派。”床榻边一位身着青袍的男子缓缓起身,穿过人群朝沈孟庄走来,“数年前我曾与贵派掌门有论道之缘,未曾想今日还能见到苍玄派之人。”
看着逼近的男子,沈孟庄顿了顿,回道:“阁下所言之人正是沈某的师尊。”
“原来如此。”
“副城,这些人不能轻放,否则城主之死……”
身旁之人见副城主对突如其来的外人和颜悦色,以为他会放过这些人。
只见副城主走到沈孟庄身前,语气温和道:“我一向敬重苍玄之人,只是今日这种局面,我也不好为诸位说话。方才沈仙师所言易物楼,可否详细说来?”
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之后,副城主负手而立,思量片刻,随后道:“此事确实有蹊跷,那座易物楼着实古怪。但是凶器是这位周仙师的佩剑,恐怕诸位暂时难以摆脱嫌疑。我一人说了不算,沈仙师也看到了,众人之怒难平。这事该如何是好?”
见副城主话里有话,沈孟庄问道:“不知副城有何打算?”
“此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好办之处在,既然是周仙师的佩剑,那就请周仙师留在城中几日,待沈仙师查出真凶洗脱嫌疑后,众人自然无话可说。但难办在于,诸位仙师法力高强,若动起手来,只怕我等也不是对手,这……”
沈孟庄未语,看着副城主待他说完。
“不如这样,几位仙师将佩剑暂留城中,我等替诸位保管。待抓到真凶再原物奉还,一来大家放心,二来也可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沈仙师以为如何?”
“等等!你的意思要把我当犯人关起来?你算哪根葱啊,敢关你周爷?”一旁安静如鸡的周不凡一听要把他关起来,登时便忍不下去了,就差揪着副城主的头发指着鼻子骂人。
心中权衡一番,沈孟庄回道:“好,我答应你。”
“大师兄!”周不凡方才还生龙活虎,此刻便如一只泄气的皮球,皱眉哭脸地看着沈孟庄,“你又把我卖啦?!”
也不知是怎么进来的。周不凡盘腿坐在密室内,双手分别放在膝盖上,嘴里煞有介事地念叨莫生气口诀,一边念还一边安慰自己,“同门同门,派规第十九条,残害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