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洋看凌霄还在磨磨蹭蹭的,骂道:“他妈的废话什么?,不想干就滚!废物!”
凌霄颤抖地去脱祁亦的衣服,祁亦躲着他往后挪,再怎么挣扎都没用,气得脸色发青,手腕都磨红了完全挣不开绳子,他动来动去的,凌霄也没能把他身上shi哒哒的衣服脱下来,张洋突然一脚把凌霄踹开,恶狠狠地说:“我说过,你只能被我艹,祁亦也是,你当我说话放屁吗,还真的上手!”
凌霄泄气地倒在一边,脸色极为难看,求饶道:“张总,你放了他,我以后都跟着你,我还有很多钱存在我叔叔那里,我们逃去国外生活,不会再有人威胁你,求你了,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再做下去没法收场了。”
张洋甩了他一巴掌:“我放了他?谁放了我?你他妈有钱怎么不早说!”
凌霄被张洋打压惯了,心里对他还是有些畏惧,外面还有二十多个人守着,他知道打不过,也不敢动手,只得默默忍了。
张洋骂道:“没用的东西!”
又是一脚踹到凌霄身上,凌霄滚到地上,目露凶光,再也忍不下去,想和张洋拼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喊道:“妈的着火了!快救火!”
山上的这个小房子是木制房,一旦着火很容易烧起来,外面的人在风风火火地灭火,张洋本来想上了祁亦,现在也没空了,急忙出去问怎么回事。
他一出去就有人溜了进来,祁亦一看居然是夏徐业,震惊到不行。
“你怎么在这?”
“别他妈废话!”夏徐业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问道:“你没事吧?”
祁亦眼眶有点shi润,但是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摇摇头说:“没事。”
“再忍忍,警察应该快到了。”凌霄在一边冷眼旁观,也没有喊人,担心外面的人随时进来。
夏徐业把他绳子解下来后,两人刚要走,外面的劫匪又进来了一个人,发现夏徐业后,大喊了一声,进来了十多个人围着他们。
一场恶战,寡不敌众,纵使夏徐业再厉害,都打不过一群拿着钢管武器的凶徒,夏徐业已经被打晕了,身上到处是血。
祁亦反抗的过程中手都被打断了,也吐了一口血,倒在了他身边,觉得快要死了,怎么还没人来救他们。
张洋看到夏徐业来了,猜到警察也可能知道了这个地方,现在带人走来不及,只得先坐车逃了,留下两个人处理他们,房子后山就是一处悬崖,叫他们把人丢下去。
林耀在外面接应他们,等得心急如焚,半天不见夏徐业他们出来,看到张洋带着一群人走了,没看到夏徐业他们,估计还在房子里,等不及警察来,想去看看情况,就看到那两个人在拖着夏徐业他们往屋子后面去,连忙上去救人。
林耀以前为了拍戏,有经过特殊训练,跆拳道,泰拳都很拿手,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一样,几下把那两个人揍得满地找牙,两个歹徒眼见打不过,丢下他们逃命去了。
林耀看到夏徐业倒在血泊中,还以为他死了,过去夏徐业抱在怀里,抹去他脸上的血,幸好还有气,只是呼吸微弱,再没人来救,肯定凶多吉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林耀拍了拍他的脸,焦急地喊道:“徐业,徐业,你醒醒!”
夏徐业虚弱地睁开眼睛,说:“哭什么,还没死,祁亦呢?”
一醒来就问祁亦,林耀的心立马凉了半截。
祁亦蹲在夏徐业身边,凑过去说:“我也没死。”
夏徐业看到他,又晕了过去。
林耀心急道:“徐业!”
祁亦连忙查看夏徐业的情况,只是晕过去了,脉搏,呼吸都还有,倒是冷静了下来,安慰林耀说没事,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祁亦提醒道:“他的头还在流血,你找个东西包扎一下。”
林耀手忙脚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给夏徐业做了个简单的包扎,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夏徐业的车为了不被发现,停得有些远,林耀问祁亦能不能走。
祁亦说:“我听到警车的声音了,等他们来吧,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出去跌下山就不好了,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开车。”
林耀也听到了声音,安下心来,过了片刻,忽然对祁亦说道:“对不起。”
祁亦不明所以,一脸懵,“什么对不起?”
“我和徐业……算了,没什么。”
林耀纠结地闭上眼睛,这叫他怎么说,说我趁你不在睡了你男朋友,还睡了很多次?和夏徐业的关系一直是在心中的刺,有点厌烦这种关系,但是又舍不得放开,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想起祁亦,特别对不起祁亦,觉得自己就是人渣,心里一直在挣扎着,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贪恋夏徐业的□□,现在才明白是有点喜欢他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有人冲了进来,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人,祁亦就被人拥住了。
所有的担心,惧怕,见到人时都化为了一句话:“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