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舌头,将男人手上所有的Jingye和yIn水都吃下了肚去。
先前的衣服凌乱的扔在了地上,沈默本打算自己拿起再穿,但陆承宇显然不想让自己的玩具这么落魄,打开办公室隔间中备用的衣柜,便扔了套衣服给他。他自己的西裤也已经沾了水渍,尽管并不明显,但到底是肮脏。他也换了身衣服,衣冠楚楚地像是马上要前去参加一场酒会。
“你在哪个部门上班?”陆承宇对着镜子系着领带,“提前早退要记得请假。”
“在人事部已经请过假了。”沈默站在他身后,略有艰难的卷着过长的衣袖,“谢谢陆总”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走出了办公室。沈默急急地跟在后面,但他到底瘸了一条腿,走路姿势怪异又难看,怎么也跟不上对方的步伐。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西装实在是太过古怪,他低着头躲避着公司里其他人的目光,一直跟着男人到了地下车库。
陆承宇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走路的困难,上车时还特意等了等他。
“住在哪里?”他坐上了驾驶座,没有立即启动,反而从口袋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用打火机点燃。
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弥漫开了烟味。
沈默有些贪恋地嗅了几下,但又不敢过分,“租的房子我明天就去退掉。”
“行,收拾东西搬到我这里。”他的嗓音十分平淡,明明是在邀请入驻,却又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只是捡了条流浪的野狗。汽车被发动,引擎使坐垫都微微的震动了起来。沈默规规矩矩的坐在车上,只敢偷偷的借着中央后视镜瞧一瞧男人此时的面容。
居然真的就能够在一起了吗?
他愣得厉害,思绪都转不过来。
或许先前走到陆承宇的办公室,向他告白,在被拒绝之后拿出照片威胁已经耗尽了他的勇气;等终于到了男人的公寓时,沈默却胆怯地连脚都不敢伸进去。门前垫脚用的羊毛地毯估计比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都要贵,他脚上的鞋子还那样的破,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去。
陆承宇倒自己换了鞋子,又点了一根烟在手中。
“怎么不进来?不是要给我cao吗?”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穿哪双鞋”沈默抿了抿唇。
“随便挑一双就是了。”这样的理由似乎让男人有些诧异,随即又眯了眯眼,仿佛在审视这个送上门的家伙一般。公寓里显然只有他一个人住,并没有保姆或者佣人在家。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又问了沈默一句。
“直接做?”
“可以。”心跳快的几乎要蹦出胸口。沈默的耳根不自觉地涨红了起来,“就在客厅吗我,我需不需要先去洗澡?”
陆承宇吸了一口烟,又用食指点了点烟灰:“先cao你前面,去卧室。”
男人的卧室就正对着客厅,一推开门似乎还能嗅到凌冽的香水气息。简淡的布置风格优雅又低调,陆承宇又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蒂碾进了床头的烟缸中。
沈默刚关了门。
“会给人舔吗?用嘴。”他有些漫不经心,随意的解开了衣领的扣子,又开了卧室的空调。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腰间的皮带上,随着一声轻响,卡扣便被打开。
“我我会”沈默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西装裤的拉链已经被打开,但里面还有一层浅灰色的布料包裹着男人的Yinjing。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又贪恋的抚摸着还未勃起的地方。淡淡的腥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又嗅了嗅,穿过布料之间的间隙将那垂软的rou柱拿了出来。
不同于他那样细小,陆承宇的下体极为傲人,连两颗卵蛋都鼓鼓囊囊得塞在里面。浓密的毛发十分坚硬,几乎要扎到他的手心。沈默怔怔地看着那隐秘的性器,又抬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才低下头去,张开唇将gui头含入了口中。
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
明明根本不能算美好,然而只因为是陆承宇,就算是世人公认的肮脏之地也变成了美味。他小心的用舌头包裹着对方的gui头,双手则有些笨拙地在柱身上上下抚弄。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紊乱,但下身却缓缓的挺立了起来,连血管都逐渐清晰。
然而他并不满足于这单单的舔弄。
“张嘴,把全部都含下去。”目光有些暗沉,他将手掌放在了沈默的头上。柔软干净的发丝就在他的掌心,只要轻轻用力便能握住。但他并未那般粗暴,反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沈默的头皮,“张大嘴,记得避开牙齿。”
沈默想要回答“好”,然而口中还含着那如鸡蛋大小的gui头,只能用喉咙发出些许呜咽罢了。他知道对方要自己做的是深喉,然而到底没有尝试过,内心都十分胆怯,生怕让陆承宇生了不满。gui头不过才往里面顶了一些,他就难受的有些想要干呕;然而还不待他有机会重新调整,脑袋便被猛的一按——
陆承宇抿着唇,强迫他吃下了自己全部的Yinjing。
gui头穿过喉口进入食道,生理性的蠕动终于让他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