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几秒钟,再次倒在地上。
两个守门的直接吓傻了,可是人傻归傻,命还是稀罕的,看到皇妃倒下了,他们又对着尔善道:“府上掌管中馈的是戚夫人,小公子想出府去和戚夫人申请。”
尔善拿起角落里的板砖,一人一砖头,直接照着脑门上往死里砸,两个人扑通倒在了地上,尔善拖着女子的身子往外走,早知道两板砖能解决的事情,他就不多费口舌了。
后街是一条官道,虽然人少了些,可是住在这里的都是皇宫重臣,尔善直接喊:“救命啊,小三毒死原配了……”
尔善喊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不该说小三原配,而是:“小妾毒死了正妻,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娘啊!”尔善虽然卖力的哭,可这附近的人还是看热闹的多,上前帮忙的少。
尔善的心渐渐的凉了下去,在现代社会扶个摔倒老人都担心被讹诈,更不用提在这个等级深严的社会和一个皇子搭上关系的事情了。
远处有一个官轿抬了过来,尔善也顾不得是谁的轿子,直接冲了上去:“求求您请个太医救救我娘,我娘是大皇子妃,快要被戚夫人毒死了。”
轿子上的人一顿,随即走了下来,尔善眼前一亮,这个人穿着官服背着药箱,应该是刚从宫中赶回来的太医。
“求求你救救我娘。”尔善说道。
“把人抬出来干什么,赶紧抬回去,还是别了,中毒的人不能随便挪动,会导致毒素扩散的。”太医一边原地救人,嘴上则是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小孩子如此草率的决定了,如果今天这个女人没有救过,面前的孩子就要承担起害死母亲的罪名了。
太医心里一边摇头,手上的银针仿佛在空中挽出来花,尔善觉得女子的脸色好像渐渐的好了许多,看着胸口处渐渐有了的起伏,尔善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赵太医。”女子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人道谢,赵太医摆了摆手,带上行医用的药箱,开了两幅药后,就转身离开了。
赵太医走后,附近围着的人并没有减少,见女子活了,身旁的人反而一个个的变得多了起来,就像即将有一出好戏似的。
“娘,我扶您回房休息。”尔善看女子能站起来了,顿时松了口气,尔善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赶快养好了身子。
他拜宿主所赐,体会过几年病痛缠身的生活,单单只是调养就要花一大把钱,最惨的是,到头来还有养不好的风险:所以他知道病痛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更何况原主母亲的不是病,而是毒,中毒以后不赶紧把药煎好吃了,还往哪里走?
“不着急,娘带你进宫。”女子擦了擦尔善的脸,柔声说道,看着女子袖子上那道明显的灰,和满身的草,尔善知道他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娘,我们吃了药,换身衣服再去吧!”尔善说道,其实他也不是特别讲究的人,他一贯舍得自己的脸皮。
可是,他担心原主母亲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能坚持走到皇宫吗?
“我们就是要脏着去皇宫,越脏越可怜越好。”女子说完也不指望尔善能懂,带着尔善朝皇宫的方向走去,他们顶着正午的太阳出门,一直走到了快要黑天才到了地方。
女子带着尔善直奔皇后所在的慈宁宫而来,来了以后二话不说直接跪下:“娘娘,您要为臣妾和尔善做主啊!”
当朝皇后也是谢氏一族所出,她为了加大大皇子将来登基的可能性,求皇上赐婚,未成想到,居然成就了一段怨偶。
听着面前人的哭诉,皇后一边差人把药熬下,另一面则是宣了大皇子进宫。
大皇子是被人当着好友们的面拉走的,一听到又是因为谢家这个毒妇,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进来看到谢氏时,脸上也没好气:“你这不是没死啊,找我母后告什么状啊!”
“求皇后娘娘做主。”谢氏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给你做什么主,你凭什么说戚夫人要害你,我看就是你这毒妇作孽太多,得罪了太多人,才会遭此报应。”大皇子指着谢氏对骂,一点都不顾及尔善还在现场。
“没证据就请开封府来查,后宅之事,真铁了心查,又怎么会查不出来。毒药是谁给买的,汤羹是谁送的,一层层查,总会查出来的。”谢氏一字一句的说道:“再则,我死了谁得利最大,谁的嫌疑就是最大。”
“你真是够了,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不要无事生非。”大皇子怒道。
“大皇子觉得我差点死了,要查真凶是无事生非?大皇子莫非盼着我早死,给你心爱之人腾出地方?”谢氏咄咄逼人道。
“够了,本宫累了,杀人偿命,剪晴,你去赐了那妾室鹤顶红,其它人等,交由皇妃处置。”皇后看着大皇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府上的笑话,妾室管家,你还能不能有些出息了。”再这样下去,皇上怎么能把一个嫡庶不分的人,立为太子呢?
“没有证据的事情凭什么要戚夫人负责。”大皇子不甘心道:“若是母后执意如此,烦请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