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看就看了,又有何惧?娘子还是在顾念林冲么?怕人说你背夫偷情?他既已休了你,显是一意将你托付予我,怕我们两个相误,你还顾他作甚?你男人都答应了,你还不与本爷完聚么?那休书四邻都知道了,就在你老爹手中,白纸黑字,你还管林冲作甚!」
奴家要骑了,您坐稳了,摔了莫怪……」言罢,任奸夫手握双乳,屌顶臀沟,双腿一夹马肚,便听那马一声长嘶,撒蹄奔驰。
只见美人妻缓缓抬头首,一双剪水秋瞳有如蒙了一层水雾,虽已是情欲浓浓,却娇羞无限般瞧着他,任湿腻羞处与大屌儿肉贴肉紧紧相黏,娇喷道:「您好坏啊,偷偷剥下奴家的小羞裤,害得奴家差点摔下马……还好您骑术精湛……」
「不,不行的,大白天在路上……太羞人了,奴家好怕嘛,先不要嘛……先去瞧我夫君再说。」
高衙内哪里肯听,见她只是太过紧张,他却机会来了,不由淫叫道:「娘子休怕!你将双腿放松,不要夹着马肚,任马儿自行驰骋。把身子趴下来,双手抱稳马脖,由本爷来骑你。」
「没,奴家没有顾念他……他既休了奴家,把奴抛给了你,奴家恨他还来不及呢,哪还念他……只是衙内若真要娶了奴家去,还须先禀明奴家父亲,明媒
高衙内又与她屄屌相磨一处,淫笑道:「哪里有人,这条路本爷特地选的,绝无一人来的,林夫人大可放心。」
大白马似通晓人意,撒欢般愈跑愈快,令两人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疯狂般贴磨性器,也是越吻越痴,越吻越浓。高衙内左手高高捧起肥臀,狂乱舌吻间已将巨龟抵实人妻那早成汪洋的湿滑羞尿。
那花太岁却轻舒猿臂,单手抱过柳腰,早将她揽腰提了起来。那白马仍奔驰不休,若贞只觉身子如腾空一般,已被男人从半空中捞起,不由任他将自己在马背上辗转腾挪,被他横过身子,如横抱婴儿般搂坐在马背上。
只见林娘子轻咬下唇,娇媚无限,凉风拂鬓,阳光下风致嫣然,嘟起小嘴嗲喷道:「冤家,您真坏死了……」。言罢,再忍不住,已献上朱唇,向奸夫主动索吻,片刻间便与高衙内吻得舌卷津吞,忘乎一切。
林娘子差点跌落马背,受惊不小,却被奸夫勇武救起,心中对他好生倾佩,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见他双手横揽自己腿弯纤腰,正得意洋洋瞧着她,双目不由柔情似水,一时童心顿起,大长腿向上抬起,高高跨过男首,双腿盘住男腰,身子便如乳燕归巢,已纵身投于奸夫怀中。她怕再掉下马来,四肢便缠得男人极紧。只见她藕臂合抱男背,双腿夹实男腰,已与奸夫面对面紧紧相拥一处,两人那赤裸性器自然也在若贞裙内紧紧贴合。
这一下却是夹得重了,那马跑得甚快,四蹄如腾空一般。若贞只觉耳鬓风疾,四周林
高衙内与她小嘴相距也不过一寸,淫笑道:「已收在本爷怀中,留作今日你我定情之物。」
木纷纷向后。她毕竟首回自行骑马,一时花容失色,双手死死握住僵绳,紧张间大长腿夹紧马肚,更令白马跑得越发快了。她只觉丰奶被奸夫大力搓揉,疾驰间臀沟与男人大屌飞速媾磨,不由浑身酥麻欲化,只觉奶肉被他搓揉得鼓胀难当。她虽在骑马,自己却如同被奸夫所骑,不由又羞又急,娇吟道:「哎呀,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乱揉了……奴家,奴家就要制不住马儿了……」
高衙内色色地道:「本爷怎能忍心见娘子摔下。你丈夫虽是武官,本爷这骑术,比林冲如何?」林娘子羞得一脸配红,藕臂挂着男脖,不由暗挺羞处摩擦屌杆,弄得汁水淌流,芳心已然化成一汪春水,轻声嗔道:「自是您的骑术,最强……奴家那小羞裤呢,您藏哪里去了,还不还给奴家嘛……」
高衙内左手伸入裙中捧住光臀,右手握住僵绳,任马儿自行驰骋,纵屌紧磨林娘子羞处,只觉那处又热又湿,水儿不住淋润屌杆,显是极为动情,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知他想在马背上要了她,她心中尚有一丝清明,不由扭臀闪开大龟菇,羞处又重重坐回奸夫屌根之上,淫水淋得奸夫阳卵俱湿,羞嗔道:「冤家,不行的……我们光天化日之下,会被人瞧见的。」
林娘子没听清‘骑你’二字,依言松开双腿,趴下身子,藕臂抱紧大白马脖子。高衙内只见美人妻已将大美翘臀向后高搬而起,知她中计。当下也不客套,从抹胸内收回握奶双手,蓦地里撩起少妇裙摆,将整个浑圆翘臀亮了出来,双手一较劲,已将若贞臀间唯一件紧窄的包臀小羞裤扯了下来,顿时臀光乍现。
若贞只觉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驴屌已压在她那光洁臀壑之间,心想这坏蛋不知何时已掏出大屌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马上策马奸淫她!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抱得稳马脖,身子摇摇欲坠,只感纤腰被他双手紧紧压住,臀壑与巨屌抵死相磨,巨龟已抵至羞处蚌唇,不由惊得放声娇喷道:「不要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她话音未落,心中已乱成一团,一时双手俱松,身子向右一晃,眼见要跌下马来,只惊得魂儿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