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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bi我的。(辣h/gaonuenue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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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淮城意会,终于展开了一个放松的笑:“我换的。”

    她很早就喜欢上他了,这喜欢不知从何而起,只知道一天比一天更热烈,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热烈的喜欢,就不会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有纠葛,就窒息到不能言语。

    “昨晚,你去了哪里?”苏阮问。

    昨夜发现苏阮晕倒后,凌淮城迅速拨打急救电话,随便把衣服套上,便抱着她往房间外走。

    他就这样坐在她旁边,等着她醒来。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凌淮城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紧张。

    酒店24小时安排有服务人员,见到他怀里抱着没有声息的女子,手上还都是骇人的血迹,也吓得不清。

    苏阮听到声响,睁开眼看他,这时候才发现男人身上有多狼狈,他眼下有一点青色,下巴微微冒点胡茬来。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着,领口歪歪地斜向一边。

    “软,对不起。”凌淮城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到她耳畔:“原谅我好吗?”

    他看苏阮虽然脸色苍白,但唇上渐渐有了血色,比昨晚送过来的样子好了不少,也不见她说有哪里不适,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点。

    总要做个了断的,苏阮在心里反复深呼吸,不如今天把一切都摊开来,或许能和他一直在一起,或许从此陌路。

    不想看他的脸,但耳边却听见男人清晰的声音。

    她往手那边看,发觉他袖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松松地垮在手腕上,那里有一两处暗红色痕迹,苏阮心头发紧,……那是血迹,她细细打量了他周身的情况,不止袖口有,衣服下摆也零星沾了点。

    她要最确定的爱,如果这爱里掺了杂质和背叛,她宁可不要。

    不知道谁说,先爱上的人,输的最彻底,苏阮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丢胄卸甲的士兵,输得兵荒马乱。

    苏阮鼻子发酸,急急地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这个是谁给她换的呀……苏阮咬紧下唇,悄咪咪地探头看他。

    来月经了?她一直不太注意自己的生理期,还有…

    他声音里带着懊悔和后怕,“我以为,是我伤了你。”

    苏阮的担心在脑海里兜兜转转好几回,也没法藏,她轻轻开口:“你……你受伤了吗?”

    她的手还被凌淮城握着,她手上扎着针,男人只敢虚拢,似乎知道她输液发冷,指尖相抵,给她传来几分暖意。

    他炙热的眼神一路烧到她的心底。

    ………苏阮默默埋下头,像一只小鸵鸟缩在被子里。

    她要最确定的爱,如果这爱里掺了杂质和背叛,她宁可不要。

    苏阮用力深呼吸几下,心绪慢慢平静,她轻轻摇头,重新闭上眼睛,默然不言。

    凌淮城听到她问,呼吸稍稍停顿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昨夜的种种反常。

    她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甚至能错过她说的话,可是凌淮城一直盯着她看,听得认真,知道她说什么,他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停顿了一下,轻声说:“这是你的血。”

    那时他的神情阴沉又可怖,每走一步身子都发颤,怕苏阮真出了什么事,开车的时候一连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路飞驰到医院。

    他细细打量苏阮的脸,皮肤苍白没什么血色,鬓角分布着细碎的绒毛,头发凌乱地披在背后,目光清冷和镇定,不似从前看他时

    不是没想过和凌淮城保持性爱开放的关系,可是……她真的能忍受吗,他在外面温香软玉,游戏人间,而她只能呆在家里,等待他的临幸。

    苏阮心头怔忪,正想再问,恰好一阵暖流从下身流出,她立马全身绷住,手从被子里摸摸自己的裙子,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穿着安心裤。

    凌淮城本欲坐回旁边的椅子,却忘了刚刚见她醒来,起身太过迅猛,椅子的位置后移了几寸,他这样往后一坐,险些摔在地上,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扶住椅子扶手,勉强稳住身体。绕是这样,他那只抓着苏阮的手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一直小心翼翼地拢在手心里。

,冰冷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输着。

    这一点疼痛唤回了她的记忆,昨晚……她和凌淮城狠狠吵了一架,然后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苏阮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止不住地抖起,似乎重新陷入了昨夜混乱的情景。

    后来得知她不是撕裂出血,而是来月经时,他对这个大乌龙哭笑不得,但一打开手心,才发现满手的汗,和那干涸的血迹完全凝结在一起。

    现在他对自己还有新鲜劲,可日子一长,感情总会变冷淡,她终日痴等,迟早会成为一个满肚子酸水的怨妇,光是想象便令人生怕。

    若是平时,他应该会轻描淡写地带过,可此刻此刻,他竟不愿骗她。

    凌淮城揉揉疲惫的眉心,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找了护士借卫生巾,亲自给她处理好。虽然苏阮身体检查过后没有大碍,但也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的,医生给她开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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