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的嗓子有些嘶哑,低低的抽泣和若有似无地呻yin着,更多的是勾人的娇喘声。
她高chao数次,已经连眼泪都没力气流了,只能在那干吸着鼻子。
白粟好像憋着口气,把她折磨成这样自己却还一次没射。
他拔出插在小xue里的rou棒,掰开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分开到极限按压在身下。
闻斯妤想要闭合双腿,可无奈被他禁锢着更是无力反抗。
私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滑腻的yInye从xue口流出来,一张一合地向外吐露着蜜ye。
小xue被摩擦的发红,肿胀充着血,样子甚是可怜。虽然已经chao水连连,但发慌的空虚感还是从深处传来。
白粟俯下身将头埋在她腿间。
不行!啊!唔
闻斯妤惊呼一声,努力收紧双腿。
不理她的尖叫,男人撑着她的大腿,含住她shi漉漉的花瓣。舌头一寸寸舔过褶皱嫩rou,舌尖绕着充血的小花核画圈,轻咬一下,引得她一颤,又沁出股股蜜汁。
混蛋,白粟你唔,你变态,啊.嗯
被舔弄的噬痒感觉让小xue里更加空虚难受,闻斯妤抬手去推他的脑袋,却被抓住了手。
白粟锢着她的手,舐舔着吞下她的yInye,舌头模仿着性器探进小xue内。
想到她的身份,想到她的丈夫和儿子,白粟心里的那一丝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握紧住她的手。
他要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要将她吃干抹净。
闻斯妤两腿勾着他,搭在他的肩上。男人的碎发扫在她腿根处,细密的摩擦让人想要发疯。
在她马上就要高chao的前一刻,白粟停了下来,顺着她的小腹向上亲吻着。
吻过小腹,肚脐,肋骨,还恶意的舔了一下胸前的两颗小珍珠。最后逗留在她的耳根,允吻着她的耳侧。
在她耳边吹着气,白粟邪魅道:想要我吗?
可怕的男人又再次被恶魔附体,诱惑着这个神志不清的可怜孩子。
要闻斯妤哼哼着,她已经被情欲控制了理智。
呵,白粟轻笑,继续引诱她,想要的话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人。
嗯
闻斯妤两手攀上他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
好。
白粟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语气却很冰凉,带着警告的意味道:那就别让我知道你和谭霄那毛小子再有半点接触。
男人一个挺身,她的小xue被填满,撑胀的满足感觉让她yIn荡的浪叫出声。
两人纠缠在一起,私处紧紧结合着,屋内尽是春色。
女人细微的娇yin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衬托的这幅画面更加yIn糜旖旎。
巫山云雨中两人终是双双登顶。
余chao未退,搂着还在打颤的人儿,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额间。
休息片刻后,白粟语气平淡,轻声提醒闻斯妤。
刚才说的别忘了,不然我就宰了那小子。
清醒过来的脑子飞快倒映,好容易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闻斯妤的表情瞬间扭曲。
刚刚撩拨她到那种程度,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妈的!这人渣肯定是故意的!
白粟你要不要脸!无耻!
闻斯妤弓着身子挣扎着逃离他,一边骂道:卑鄙,你就是个人渣!
怎么?白粟收紧手臂,把她抱紧在怀里,爽完了就翻脸不认账?
你神经病,无聊不无聊!想杀人也得看是在哪!
闻斯妤被他圈在胸前,低头就能看见他心口处的疤。
神经病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白粟冷哼一声,森然道:不管在哪儿,我这手里多条人命很新鲜?
他稍稍顿了下,然后声调一扬,笑着浅吻住她的眼睫。
或者把你带走,继续拴在我身边。
闻斯妤打了个哆嗦,狠狠瞪着他。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闻斯妤了,从前她是闻家人捧在手心宠着的小丫头,而现在她已经是捧着自己孩子在手心的母亲。
她怕自己出事,她不能死,也不能再次被囚禁。
闻凌砚是她最大的软肋,而且虽说她对谭霄没有爱情可言,但多年来的相处也已经把他放在了自己人生重要的位置上。
可这个人呢?一次又一次搅乱她的生活,本来的人生轨迹早就被这个男人捣毁,她想安稳的过完后半生有什么错?!
深吸了口气,闻斯妤脸上挂起冷漠。
白粟,我不想跟你再有半点纠缠,听得懂人话吗?
嗯,懂。
白粟捏了捏她的脸,心情很好的样子,那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闻斯妤无语,似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她好想喷死这混蛋。
你要是还想回去见那个小鬼头,就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