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内
芍药看了看脚上穿着的婚鞋,大红色,鞋边绣了金线和富贵的花式,她希望和表哥望亭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望亭官职不高,太常寺主簿,从七品上,太常寺主官属下掌管文书的佐吏。芍药觉得,和她正相配,虽说她是夫人身边养大的,也改变不了她母亲是小妾这个事实。夫人也是个正直的,从没有苛待她,将她好好的养到了十八岁,今天把她嫁给了望亭。
娇子有点摇晃,芍药感觉有头晕,想吐但是又吐不出,应该是没吃东西的缘故。她想着,闭着眼缓缓,一闭上眼,眼皮就重的抬不起来,耳朵开始嗡嗡的响。芍药想,新娘出声是不吉利的,忍一忍吧,再过一会儿到了。这是芍药昏迷前最后一个想法 到地方我一定要喝杯水解解渴。
芍药是被渴醒的,睁眼一片模糊,头重脚轻,手和脚是软绵绵的没力气,冰冰凉。艰难的转了转头,看到自己上身就批了一件纱衣和肚兜,肚兜是她从来不会穿的款式,窄窄的绳子在脖子后打了个结,ru房一大半露在外面,布料看起来很好,软软的贴在身上。下身穿了条裙子,但是裙子的岔开到了tun部,稍微一动,丝滑的绸子就滑到了一边,露出白嫩的肌肤。外面罩的纱衣是什么都遮不住,像是有人故意把美景微微遮了一下,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露。
这就是将军玄武看到的一幕,血脉贲张。他拍了拍醉酒的脑子,妄图醒醒神,可满眼都是这个女人。他想起礼部尚书赵廉章在酒桌上的挤眉弄眼和陌生的小厮领他来这里,这应该就是尚书的诚意了。玄武转身就想走,床上的芍药发出浅浅的呻yin,他觉得他一肚子酒全部被挤到一旁,心像是被轻轻的撩了一下。他转回身,看到的是芍药微张的嘴,细细的喘气,胸脯上下浮动,白生生的ru房被绳子勒到了似的怎么都不舒服,玄武想解开碍眼的绳子,想到的时候玄武的手已经抚上了芍药的ru房。
芍药觉得忽然就不冷了,一只长了老茧的手开始揉捏自己的ru房,芍药觉得很舒服,下身的裙子忽然shishi的,芍药伸手一摸,是她的兴起分泌的,已经流出花xue,顺着tun部流到了裙子上,因为身体的动作,裙子已经变成细细一条卡在双腿中间,只剩下后半截的裙子堪堪遮住。芍药想着,这样她再也不能嫁给望亭了,她失贞了。可是内心没有一丝伤心,隐隐的有一丝兴奋和期待,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玄武再也忍不住,拨开芍药的裤子,解开芍药的肚兜,开始亲吻芍药的脖子,芍药像是喘不过气似的浅浅的吸气,玄武把硬的不行的性器在芍药的花xue附近轻轻的蹭,因为分泌的yInye太多了,玄武几次差点插进花xue,但是玄武不想就这样开始,玄武想要慢慢的享受这份大礼。
纱帐内
芍药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兴奋的感觉,双腿间shishi的,ru头因为兴奋颤巍巍的立着,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身下,顺着自己的yInye在小xue和Yin蒂间来回蹭。玄武每蹭一下,芍药的小xue就变得更shi一点。
嗯......
玄武听到芍药的回应,就感觉下身的性器像是收到讯息,又变大了一圈,实在是忍不住了,握住性器,准备缓慢的插入,芍药的小xue像是一张shi润的小嘴,吸住玄武的gui头,玄武忍住射Jing的冲动,继续插入,感到一层阻碍,想必是处女膜。没想到礼部尚书还是很有诚意的,玄虚想到。
芍药所有的兴奋都被身下的剧痛带走了,像是有一个小刀片在刮自己的小xue,芍药哭着出声。
不......要了, 疼......
马上就不疼了。
玄武亲了亲芍药的脸,手上握住芍药的ru房,轻轻的挑逗。感觉身下的芍药放松了许多,玄武挺身而入,小xue的紧致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玄武开始抽插,低头一看,芍药的小xue流出了破处的鲜血。芍药觉得,所有的疼都在玄武挺身而入之后停止了,兴奋回到了身体里,芍药把手臂搭在了玄武的脖子上,呻yin道。
开始吧。
玄武目光一沉,从未有过的紧致和shi润让他忍不住掐着芍药的腰开始抽插,粗长的Yinjing黏上了芍药的ye体,在纱帐外透入的月光下,芍药的身体让他有种虔诚礼拜的冲动。
玄武再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把欲望释放在了芍药的小xue外。玄武亲了亲芍药的额头,起身搭了一件外袍,叫门外的小厮打水来清洗。芍药看着小xue外渐渐变凉的Jingye,有一种饕足感。
将军,水来了。
原来是将军啊,芍药想到。这下糟了,不知道望亭是不是还在等我呢。今晚本应是洞房花烛夜,没想到被设计被将军破处了,芍药想到这,举起手臂遮住了眼。玄武拿了浸过温水的毛巾,想给芍药擦拭,一看到芍药的样子,问到:
姑娘如何称呼?
芍药......
赵家二小姐,芍药?
正是。
玄武想着,这个赵尚书是下了血本了,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床上,估计是怕站错队全家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