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林趯的约定没抽烟,只是烟可不是立马就能戒掉的,宁非偶尔犯烟瘾了,习惯拿烟的手总忍不住的捻,都要捻的指尖脱皮了,指尖一脱皮,摁吉他的时候就不那么准了。他实在没办法这才在兜里放个打火机,烟瘾犯了的时候就不捻指头了,而是掏出打火机来摁,摁下去弹上来,心里的瘾好像渐渐就下去了。
“不是说了抽烟不好的嘛!”
“我知道,你鼻子敏感。”
“我不是只想着自己才让你戒烟啊。”林趯转过身来,嘴角耷拉着,还是那样一副委屈模样,“抽烟对你身体不好啊,会伤肺伤嗓子的。”
伤了嗓子,声音就会不好听,伤了肺,中气就会不足。林趯还是希望宁非能够好好保养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宁非伸手过来企图拉林趯的手,林趯正生着闷气一别身子躲开了,“而且我真没抽啊。你天天和我在一块儿,应该闻的出来的,我身上没有烟味。”
这倒是,林趯确实没从宁非身上闻到过烟味。看林趯表情松动,宁非立马伸手过来拉着林趯的手晃着说,“别赌气了,答应你的事我是不会出尔反尔的。”
“那你要坚持哦。”
水鑫一脸漠然的和江泽并排站在一边看这俩人跟玩过家家似的,听他们对话都有些感觉要呕了。江泽却在这时扭过头来对他说,“林趯说的没错,烟酒是一家,不如你也戒酒吧。”
水鑫的白眼快翻的自己背过气去了,他是卖酒的,自己不喝酒?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当然得自己在客人面前喝的越起劲客人才会买他的账啊。不过他懒的和江泽多说,江泽干活勤恳,脑子确是一根筋,要他理解自己生意上的事,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水鑫斜他一眼,只说,“你管得着我吗?”
是管不着,他俩的感情关系里,江泽把水鑫捧的太高了,水鑫又是一个爱口是心非的别扭人,外人看来只觉得江泽卑微。江泽笑而不语,他知道水鑫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和他提一提,也不是他把酒戒个干净,少喝就行,他知道水鑫往后会少喝酒的。
缪哥的处境有些尴尬,一个两个的都忽略了他,自顾自的说些酸话,直白如林趯和宁非的,傲娇如水鑫江泽的,表现形式虽然不一样,听着都有些奇怪,而且显的他有些多余,缪哥奇怪的想,怎么现代小伙子说话都这么酸了吗?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发了声。
“咳咳。”
两边四双眼都向他投来奇怪的眼神,只有宁非干脆把话说出口,“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质问显的他好不知趣啊。缪哥尴尬笑了笑,不走反上前,娱乐圈里混尤其又跟着白欣然这么多年,别的本事谈不上厚脸皮倒是一流。
“来还打火机确实是借口,我其实是名星探。”
“哇塞。”林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头衔,以前只在电视上听说过,“那你一定是因为水鑫慕名而来的吧?”
他深深相信对方是被水鑫的美貌所吸引,因为电视上成名的明星都说自己是走在路上被星探挖掘的,言外之意便是自己的美貌打动了人。
江泽听林趯这话,有些警惕的挡在水鑫身前,不忘回头嘱咐着,“这年头骗子多。”
水鑫不耐烦的一巴掌上来打偏了江泽的头,“你俩智商到底在不在线?他的打火机又不是从我这里拿到的,怎么可能是来找我的?宁非给他的,他是来找宁非的!”
“找宁非的?”林趯终于反应过来,欣喜的跳着转身拉着宁非的手说,“哇塞宁非,你被星探看中了啊。”
缪哥很满意林趯欣喜的表现,能侧面体现出自己的分量,这年头谁不为自己被星探看中而沾沾自喜呢。缪哥扬着下巴去看宁非,就等他放下点姿态来同自己握手。
然而宁非可不像林趯这样天真,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没用力的眼神虚飘过来都能让人心里一凛。
“江泽说的没错,这年头骗子多。”
“我不是骗子!”缪哥着急替自己辩解,“我可是带火过白欣然。”
宁非听这名字就皱皱了眉,下午不愉快的经历让他对这名字有了不好的印象。林趯还是天真发问,“白欣然谁啊?”他看着水鑫,因为水鑫总是新chao,林趯有时候实在跟不上当代的chao流,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老土的很,所以有关流行他都下意识的去看水鑫,期待他给自己答疑解惑。
“很有名吗?”
不仅林趯看向了水鑫,就连江泽也带着求知眼神看着水鑫,流行这一方面他和林趯一样老土。
水鑫接受着两人求知眼神的洗礼,一耸肩很随意的说,“也还好吧就那样。”
其实白欣然是挺火,不过水鑫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是个玉面狐狸,笑都不带露牙的,估计捅人也还是那样笑,水鑫本来就不喜欢白欣然这款的,他更爱猛男,再加上爱网上冲浪的水鑫曾经和白欣然的粉丝对骂了整整三天三夜,他对白欣然自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酒吧放歌宁可放伍佰那首《突然的自我》都不放白欣然火到大街小巷的口水情歌。
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