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愿挺起来了些,因为瘦,眼睛显的更大了,只是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没Jing打采的。
“疼。”
林趯吹了半天,还以为会有所好转,可偏偏宁非还是喊疼。
他没法,心慌的很,抓着宁非手不放,“那怎么办?很疼吗?家里有伤药吗?”
一连三个疑问问出来,宁非只是恍惚看着他,林趯看他呆住的样子更是着急,没有办法,拉着往沙发边走,暂且让他坐下,自己去找出药箱。
坐上沙发时,宁非才回了神,没办法,这六年他再也没坐上过这张沙发,拿铁不同意,此刻拿铁正悠然舔着爪,没有赶走坐着沙发的宁非。宁非受宠若惊,再抬头,林趯正打算抽手去找药箱。
宁非误以为他要走,抓紧了他的手不放,“别走!”
“没有,我只是……”林趯原本想问他,他家的药箱放哪儿了,可话没说完,宁非抓着他的那只手一使力,带的他俯身,人还没反应过来,宁非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林趯瞪大了眼,有些不清楚,宁非这会儿正在亲他。脑子还没开始运作呢,一个天旋地转,宁非搂上他的腰带着他一个转身,他人便躺在了沙发上,宁非压着他,捧着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等牙关被生生撬开了,林趯才本能的反抗。
“嗯嗯!”
无法出声,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双手推挡着,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宁非。林趯的力气太小了,即便一直有做康复训练,可躺了太久,还是使不上劲儿。
“唔唔!”
宁非在咬他,林趯皱着眉头,感觉有些疼。六年期间,林趯的口味一直清淡,头两年几乎都是打的营养剂吃的流食,一直没进过辛辣食物,连口腔都敏感脆弱,压根禁不起任何的剐蹭,更别谈现在宁非这样激烈的搅扰,火辣辣的疼。
小腿在发抖,浑身在发寒,宁非捏着他的下巴不准他抗拒,另一只掐他腰的手已经把衣角从腰带里拉出,急吼吼的往里伸。
林趯抖着身,宁非的手沿着肋骨在往上摸。
谁来帮帮我?
只能在心里呼喊,口上喊不出,宁非正和他纠缠着。口不能言,手不能打,只急切在身边摸索着,摸索到了猫尾巴。拿铁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沙发背,刚好只垂下了尾巴。
林趯无可奈何,掐着拿铁的尾巴。拿铁炸了一身的毛从两人头顶跳过,蹦上了茶几打碎了一地的东西。
宁非抬起了身,林趯瞅着空子挥手就想把人推开。
林趯自知自己敌不过宁非,所以这次使了十足的力气试图把人推开。只是过了火,他的力气还不足给对方扇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但却够指甲挠破皮肤。宁非的脖子被他抓花了。
两人都有些惶恐,一个瞪着眼睛举着手静静躺着,一个撑着身子捂着脖子呆呆看着,都不太相信意外发生了这样的事。
“对不起,我……”
林趯下意识就要道歉,毕竟是自己伤了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明明被欺负的是他自己,趁着宁非还在恍神,林趯推开他起了身,脚一落地刚好踩着个什么东西的碎渣,是拿铁刚刚受惊打碎的东西。
管不了许多,连拖鞋都懒的找,林趯踮着被扎了的那只脚往大门跑。
宁非听着门把晃动的声音,惊醒一般弹起了身,害怕他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这次说什么都得把他看在自己身边。原本要把人一把抓回的,可落地的时候瞧见地上的一只拖鞋,想想还是先俯身捡起了拖鞋,还差一只不知被踢到了哪里,宁非蹲身伸臂往沙发下面搜罗。
林趯见门打不开,知道需要钥匙,踮着被扎了的脚,一瘸一拐的回了头,他得抓紧时间找钥匙。
回到客厅,俩人的眼神又相撞,尴尬的一愣,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宁非正往沙发底下找不见了的那只拖鞋,林趯衣服散落赤着脚站着。
“我要回家了,钥匙给我吧。”林趯吸吸鼻子,莫名感觉委屈,他冲宁非要着钥匙。
宁非没理睬,低头继续朝沙发底下找拖鞋。好不容易勾出了拖鞋,一双拖鞋捧在手上掸了掸了灰,起身捧着双鞋往林趯面前走。
林趯踮着一只脚后退,他本能有些怕了,宁非刚刚对他那样,让他感到后怕,可他又不敢开口问,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样做。
宁非一步步上前,林趯一步步后退,往回看,门锁着打不开,回头瞥见被摆放在客厅的衣柜,林趯想也没想,打开衣柜钻了进去,躲在里面关上柜门,从里面死死拽住。
凭宁非的力气,林趯在柜子里死抵着也没用。
可宁非迟疑了,因为里面的人在发抖,抖的没合紧的两扇柜门直打磕。
伸过去的手收紧,反手敲在了柜门上。
“咚咚咚。”
“林趯,你在吗?”
口气平淡,一如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这似乎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只是小打小闹的起了些情绪。
林趯莫名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