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真君带着一身伤回了他与蛇神殿下在皇城的住所,没见着蛇神殿下,於是往皇城外的河流去,果真见到蛇神殿下正紮着莲花灯。
纤纤素手紮好了灯,点燃烛火,将河灯放水流了,此时河面亮得犹如天上星空,一河的烛火随着水流逐渐飘远。
蛇神殿下的眼泪没有止过,直到她送完最後一盏灯,她才回首凝望白蛇真君。
她先开了口,"都是我无用,令蛇族许许多多的人丧失性命。"
蛇族的人死後都会回到蛇神殿下的身边,由蛇神殿下送他们入轮回,让他们再度出生在蛇族。
这也是蛇神殿下紮了整晚莲花灯的缘故,她为她的子民送别,点燃烛火,为他们引路。
白蛇真君脸庞满是尘土,一些不深的伤口结了痂,一路风尘仆仆,将他俊逸不凡的外貌掩盖,就连他的声音都彷佛让尘土打磨,又乾又沉,嘎嘎地说道,"不是你的错,凌菲岂是容易对付。"
他前世为杀凌菲舍了性命,桑榆殿下舍了神躯封印凌菲,能让他俩人赔上性命的人焉能是善类。
蛇神殿下如今恢复了真容,绝美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满心凄惶的开口,"你不懂,错全在我。"
她知道青蛇真君与赤蛇真君的声东击西不可能成功,她让白蛇真君带着屍侍者远赴蛇族助阵有可能害死白蛇,她身为蛇神的职责却容不得她退缩,只能踩着信奉她的子民的血前行。
她用许多蛇族人的性命铺成了一条路,只为了欺骗凌菲,让多疑的凌菲认为胜卷在握,蛇神成了无牙的困兽,要杀要剐全在她一念之间,这样凌菲就会去执行她下个阶段想做的事,也许是染指龙脉,又也许是杀小蛇神。
蛇神藉机蛰伏,等待最後时机杀凌菲,她手里握着最後的杀招,不能轻易使出,是故她才告诉白蛇真君全是她的错。
这个计谋在她封印凌菲之时已经订下,藉着青蛇真君与赤蛇真君跟她借兵顺势而为,天衣无缝。
蛇神殿下的心沉重得说不出一句话,她与白蛇手牵着手回到了他们在皇城的居所。
那天夜里白蛇真君发起热来,他身上的大伤口还汩汩流着血,蛇神殿下为他处理好伤口,脱了他的亵裤,将他两只巨根纳入自己的体内,利用Yin阳调和为他疗伤。
蛇神殿下的裙摆沾满了白蛇真君胸口的血,她不敢真的压在白蛇的身上,巨根cao着她的秘xue,一再地撞入了她最幽深之处,她忍住交合时的颤栗与愉悦,尽量运转心法助他疗伤。
过了一会儿,白蛇真君醒来,抚着她美丽的脸庞深情地说道,"桑榆殿下,让我来可好?"
云深的真名叫做桑榆,那是蛇神殿下真正的名字,如今很少人用这个名字唤她,现在这名字成了眼前这男人的专属昵称。
他们过着夫妻生活时,白蛇总是叫她桑榆,彷佛要将前世所有伤痕抚平,无论是白蛇真君还是蛇神桑榆都叫命运蹉跎得伤痕累累。
他们年少时相恋,总是避着另外三人偷偷地接吻,有时在下课後空无一人的课堂里,有时在蛇神殿後的花园里。
白蛇真君犹记桑榆殿下第一次吻他,他恐怕连耳根都红了,那时候的桑榆眼神清澈,笑容里总会不自觉带着暖意。
他总让另外三人笑话,说他总对蛇神殿下大献殷勤,若是蛇神殿下最後没选他,就成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白蛇真君不以为意,只因他知道蛇神殿下最为心软,只要他付出得够多,蛇神殿下绝不会辜负他,他们这麽认为只因为他们不够了解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美丽,聪慧,善良而矜贵,有时候嘴巴很硬,其实心肠软得像一汪水。
白蛇真君抱着桑榆躺平,卸了她的罗裙,大掌搓揉着那对小兔子似的酥胸,她生完袖月之後长大了些,像饱鼓鼓又软绵绵的两只玉兔,那时候的桑榆身体虚弱无法给孩子喂nai,不晓得是不是这样的缘故小兔子的鼻尖依然是粉粉嫩嫩的红,总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巨根九深一浅地cao着桑榆的双xue,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阳物太过可观,将两处的软rou撑到极致,让他有种巨根隔着软rou又磨着巨根的感觉。
他吻着桑榆白嫩紧致的腹部,问她,"殿下,还可以吗?"
"白蛇,不要贪图rou慾,切记锁住Jing关。"
蛇神殿下的灵力随着心法流转一周天,逐渐复合他的伤口。他记得蛇神殿下将身子给了他的那天亦是如此,他身受重伤,蛇神殿下为了救他破身,她同样说了这句话,只可惜他太过激动,无法锁住Jing关,射进她体内,令她受孕。
"桑榆殿下,我若锁不住Jing关呢?"
白蛇真君无师自通学会赖皮,他能锁住Jing关,只是不愿锁住Jing关,他最喜欢cao入桑榆的子宫里,在里头射Jing,享受两只巨根让桑榆温暖的子宫包裹着的感觉。
白嫩的小脚丫准确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脸颊,"要是锁不住就别做了。"
"殿下别生气,我听你的话就是。"一边依依不舍地caoxue,又补道,"若能再生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