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下,等到他们拷问结束,他才拉过一块布把尸体盖好,再打电话叫人来清理。
他绝对不能够让他们的人被当众如此地虐杀,否则所有人都会失去信念,而只要信念垮了,他们就一分钟都熬不过去了。
他说冷爷,冷爷我知道您的想法,但我的人身子比较弱,实在是玩不起这个。您换一种吧,换什么都好说。
冷爷哦了一声,他说这是勇者的游戏啊,我是想说玩得过五个球的就让他们离开,你这是不想让他们走了。
格老板着急了,他噗通就给冷爷跪下了,他说冷爷真的不行,不要说五个球了,无论几个球,最后一竿子下来谁都没活路啊。我求求冷爷了,让我们活着吧。
格老板是真的无计可施,他也不管底下的人是不是看着他跪在脚边。
冷爷思索了一会,收起了他惯用的揶揄语气。他冷下声音,说道——“格老板,我不是为难你。我也实话告诉你,你舔的那根鸡/巴杀了我太多兄弟。你们是走不了的,我最大的仁慈就是给你们少部分人一个干脆,其余的,我得让兄弟们玩痛快了。你去选人吧,我给你去选人。”
格老板不同意,他怎么样都不同意。他直起身子抱住了冷爷的大腿,他说冷爷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岚家对我们有绝对的指挥权,我们没有能力做任何反抗。但我们是无辜的,求求你了,我们是无辜的。
冷爷冷冷地看着格老板,而后竟然弯下腰,抓住格老板的胳膊,让他站起。
他左右看看身边人的表情,接着放开了格老板。他没有再看向对方,只望着底下yIn乱的一片。然后说,那这样你看如何,要不你去,你也算是岚久身边众所周知的人了,你去让我们的将士开心一下,我就放过他们。
格老板捏紧了拳。
他微微后退了几步,又扫视了一圈站在冷爷身边的人。他也看向了一楼,看着那些始终清理不干净的污秽,与不可能调小音量的叫嚷。
几秒种后,他问,“您……如何放过。”
冷也说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让他们收敛一点。毕竟你怎么说也算是他一个……男宠了,或许用你去安抚我的人,比用你手下的男伎要好得多。毕竟你都愿为我们洗去疲倦了,我们又怎么好意思拿枪对着你啊。
格老板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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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这座城市的冬天冷得刺骨,当岩文换了一身军服出来时,他的双手都冻僵了。他举起手来看,皮肤没有什么血色。他哈了一口白气,钻进了车里。
司机说我们不能靠近瞭望街,有规定的。只能送你到路口附近,你得走进去。
岩文说也行,总不能让我徒步从你们军区横穿这座城市。
司机又说,岩司令,不知道你为啥一定要回瞭望街。咱们也算是见过几面了,我人微言轻,但还是想提醒一句,这段时间不太平,你能走的就赶紧走吧。
岩文透过镜子看了看司机的面孔,认出来了。这几年他把生活用品和一些设备送到军区时,基本都是这个人在接手。他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大家叫他老青或者青哥。
岩文没接话,这老青又说,岩司令,有的事你得放宽心。你怎么说都是分区堂堂的副司令,也不好说这地方乱多久。但如果之后把你们调回来了,到时候人们会说你的。
岩文问,说我什么。
老青支支吾吾半天,委婉地道,雨雾会所都是男ji,当个消遣的地方还可以,但为了里面的人去搏命,不合适啊。
岩文嗯了一声,又不接话了。
他知道这不值当,可是他又能去哪里。和其他人一样拍屁股走人容易,但走去什么地方之后,难不成他就能得个舒坦。
岩文这辈子没为什么拼搏过,当年不过是个通信兵,说得难听点,不是娶了别人的小三给人打掩护,他还不可能往这位置走。
他是二十多年前来到这座城市的,那时候雨雾会所都已经名声嘹亮。他作为一批官员过来,自然也被当时的地方招待过。
这话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但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还是格先生的格老板。
不过说是认识也有点勉强了,毕竟只是他看到了人家,人家往台下一望,那是黑压压的一片,谁知道之后出了个分区司令。
格先生漂亮,一群跳舞的就他一个特别抢眼。
当然这话可不是岩文自己说,跟着他一起来的人也注意到格先生。
那时候他也是个小年轻,少不了猜测那台上的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等到格先生下来陪酒了,岩文的眼睛也一点没法从他身上挪开。
然而当他也拿着酒打算让这格先生过来时,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了他。他们说别搞错了,你肩膀上几个配重呢,你还指望这人能陪你。而且人家不卖身的,你看你裤子都紧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