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莉莉娅,双手撑着地板,
仰头微张着樱桃小口。
三只纠缠交欢、踏入禁忌的女孩,似乎成了彼此的一台荷尔蒙制造机,把汗
水和嘤咛一同升华,氤氲整个房间。
似乎是相同体质的缘故,三人潮吹扭动和加速的节奏都几乎一致。临近顶峰
时,莉莉娅保持把尾巴深埋和被尾巴深埋的状态,抬起身转了一圈,俯下身抱住
已经眼神迷离掉的姐姐,用舌尖剐蹭着对方的鼻翼和舌尖。
「莉、莉莉娅!抱紧我!!」
「萝莎莉娅……萝莎莉娅……萝莎莉娅……」
「你俩、你俩真是……色情得过分可爱呢~」
「啊啊啊啊————」
潮液水漫金山,溅得身上、地上到处都是。尾巴带动着彼此三人的身体,在
剧烈到极致的运动中凌入绝顶。
「呼———」
三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连尾巴也不愿意退却出侵占好的领地。直到疲倦把
她们分开,瘫倒在地。她们把尾巴伸到嘴前,品味着高潮余韵的同时,用口舌把
尾巴上的湿漉清理干净。
许久,又或者并不许久。
精疲力竭的阿琳姐妹睡倒在地毯上———若是昨晚没有趁着其他大人不在,
溜进布洛妮娅的房间打了半夜的游戏,现在大概还能嗨好一会儿吧。
德尔塔暗自奇怪,当两人熟睡时,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应和着她俩起伏的
柔软胸部,宠溺地陪她们一同寂静。在这安详的氛围里,连德尔塔也有了些许困
意。
迷迷糊糊地躺在地毯上,偌大而精致的房间,科技化满满的装修。快睡着的
德尔塔眯眼望着天花板,回忆着房间里的一切陈设,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梦
里思考。
她看见的是,周围无忧无虑、衣食丰足的一切。
「……好吧其实也就那样,我以前在军队里混得难道不比这好?」
「倒是她俩,以前也很惨吧———而现在当真也是被无条件地宠着的吗?时
机到了,也会成为他们的棋子吧。」
「———以前、别说以前,我就是现在也比她俩好啊,被惯得蠢爆了!」
「萝莎莉娅……」
「!」
熟悉的声线使德尔塔猛地一惊,看向尾巴,寻找妹妹的身影。当她反应过来
时,另一头,声音的主人已经攀上她的小臂:「诶嘿嘿嘿……萝莎莉娅……身上
樱桃一样的味道……真好吃……」
莉莉娅把脸凑近,发出可爱的眠息声。啊,是那种「呼噓呼噓」,空气挤过
鼻腔,隐约能听见一丝尖而不细的调调。再捣蛋的孩子这时候都卸下了全部顽皮,
以坦诚可爱的形象面对你。明明刚才做一些禁忌的行为都没让德尔塔心生多少波
澜,此时双颊却同心的紧缩悸动一起变得炽热。
她不是多么暴躁的人———至少不会和小孩子较劲(其实她也算小孩子)。
此刻的莉莉娅是如此纯粹之物,把德尔塔的心境涤荡起,开始能够向自己坦白,
自己刚才那不是生气,只是……羡慕还是嫉妒呢?她想用「羡慕」作为辩护的解
释,但这个想法在熟睡的阿琳两人前难以肯定,所以:是,她嫉妒了。
嫉妒两人能衣食无忧地嬉戏玩乐,嫉妒两人被一个又一个更强大的大人保护
和宠溺着。
又或者,是在嫉妒两个人什么事都能享受到对等的部分,能够在不停的欢笑
和争吵中,自觉或不自觉地维持那份平衡。
而曾经的她,与自己的妹妹———生命的另一半,隔着病房的门,连分享自
己的喜悦都要谨小慎微,免得让身子羸弱的妹妹激起情绪;现在的她,和自己的
另一半以一种贫瘠到可怜的形式待在一起,还提个什么对等呢?
就像能驰骋沙场的自己,之于在病房望着苹果发呆的妹妹,就像睡在旁边永
远一起嘻嘻哈哈的俩小鬼头,之于孑然一身的自己,对于外表几乎一致的四个人,
命运的不公未免太戏剧化了。
她望向自己的尾巴,正制造着深眠的静谧,一如身旁不满足于握住手腕,开
始攀上自己的脸的蓝发小女孩一样。
哟,口水快滴上来了呢。
「莉莉娅……快去找舰长再要点糖膏,我去过一次了……」
另一侧的萝莎莉娅,以同样憨萌的姿态抓住自己,把自己挤在她俩中间。不
过她更加夸张,侧卧着,右腿都缠上来了。萝莎莉娅的眠息,也是那种「呼噓呼
噓」,空气挤过鼻腔,隐约能听见一丝尖而不细的调调,可在她这里,这调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