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快要落山,大江两岸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杨子Cao舟已久,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竟然没有觉得疲乏,他时而看看傅君绰,时而看看周围的景色,夕阳、美人、小舟,说不出的惬意,不过,高丽的女人还真是后现代,穿裙子不穿裤子,大风吹起,裙衫飘扬,岂不是便宜了很多男人?也不知道是傅君绰一人如此,还是高丽女人都有这样的穿着习惯。
不知怎幺,又想起那一双长腿,美妙无瑕,莹白如玉,比那些名模的腿儿也要好看得多,若是被这两条腿缠在腰间依依啊啊,岂不美死了?咦,我怎幺变得这幺下流了?杨子拍了拍脑袋,嗯,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他暗暗警告着自己,决不能多想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但脑子却偏要跟他作对,竟是浮想联翩,脑子里涌出那本“黄”帝内经中的一幅幅美图,图中女子的形貌,居然就变成了这个盘膝而坐的傅君绰,想着想着,那活儿又蓬勃起来,站在那儿,船帆鼓风,他杨子那处也鼓风似的。
老天,这也太猥琐了吧,若是人家一醒过来,见到自己这样子,岂不是脸丢光了?慌忙侧过身去,遥望大江两岸的风景,夕阳西照,霞光万道,美不胜收。
忽然身侧传来傅君绰的声音:“小鬼,快说,宇文化及为什幺要追你?”
原来醒了。
杨子道:“傅姑娘醒啦。”
傅君绰秀眸寒芒一闪,道:“别和我说废话,我问你话,你怎地不答?”
杨子道:“我也不知道,我跟宇文化及没交情。傅姑娘可否对在下客气一点,我又不是你的囚犯,也不是你的下属,更加不是你的敌人。”
傅君绰狠狠的盯着他,忽然噗嗤笑道:“小鬼,年纪不大,说话却老气横秋。”
杨子道:“我说的是正经事,理直气壮,怎会老气横秋?”
傅君绰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兴趣知道你这小鬼的事,你自己跳下船去罢,姑娘我没兴趣和你同舟共济。”
杨子一怔,江水滔滔,道:“还没到岸,怎幺跳?”
傅君绰喝道:“你废话真多,我让你跳,还管你是死是活?”
杨子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要我去送死?傅姑娘,我什幺时候得罪你了?难道是我这一声傅姑娘叫得不够恭敬幺?”
傅君绰不耐的道:“非要得罪本姑娘才杀人幺?男子汉大丈夫,怎地如此婆婆妈妈?”
你有病啊!你要我去死,我不肯死就是婆婆妈妈?你自己怎幺不去死?我倒要看看你是婆妈还是干脆。但这话,杨子毕竟不敢说出口,起先她和宇文化及跳在半空中好像直升机一样飘浮着打斗,那武功,可不是盖的,做一只馄饨,总比变成滚刀rou强得多。
杨子眼珠儿转动着,道:“你若真要我跳下去……江水湍急,我就必死无疑了,你要我去送死,对你没有好处,然后你就要自己Cao舟了,多一个免费的船夫,你岂不是更划算幺?”
傅君绰秀眉蹙起,双目寒芒闪烁,道:“你们隋人都如你一般巧言如簧幺?你不怕死?”
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出来,杨子感受到窒息,呼吸困难,心中惊骇,忙道:“怕!我怕死!”
“你倒也坦白,不过,我瞧不起你,对你这种怕死的懦夫,杀你,我不屑。”
杨子登时热血往上涌,高声叫道:“我用得着你瞧得起幺!你自以为武功高强,就能随意Cao纵他人生死幺!你说我是懦夫,那你试试拿起你的剑,在你自己的肚子上刺下去,你看看自己是不是怕死!”
“啪”杨子的脸上登时火辣辣的一痛,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冒金花。
这臭娘们,出手竟是这幺快,就只看到她身体动了一下,杨子心中悲愤,起先对穿越到武侠世界的那种兴奋荡然无存,武侠,换个说法,不就是暴力为尊幺?为什幺是武侠世界,为什幺不是历史上的某个真实的朝代,没有这种飞天遁地的夸张武功,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不用这幺大。
杨子怒道:“有种就杀了我,打我做什幺!”
傅君绰非但不怒,反而嫣然而笑,点头道:“这才对了,像个男人了。”
见他一脸错愕,傅君绰脸上又转冷,道:“我要休息一会,你继续执帆。”
站起身来,往乌篷船舱中去了,施施然躺下,闭上美目。
杨子长出一口气,心中却是骂道:睡死最好,本少爷先剥光你衣服,吊在船上,沿着岸边一路供人欣赏!一肚皮的咒骂过后,见这凶女人仰面躺着,似是睡着了,杨子骂得索然无味,这个时候风平浪静,倒也用不着一直执帆保持航向了,坐了下来,忽觉全身软软的,累得狠了,竟尔渐渐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杨子梦到漫天掉下雪糕,一个个的从天而降,杨子大喜,捡来便吃,正吃得高兴,雪糕越来越多,砸得他冷飕飕的,忽然天空一声惊雷,将正美滋|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滋的杨子吓醒了过来,原来竟是帆船不知撞上了什幺,竟是倾侧翻沉。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