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绰娇躯微颤,感觉到那处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触碰,丝丝麻麻,痒痒酥酥的快感直透心尖。杨子的手指灵活度惊人,和他前世“厨房刀神”的雅号正相符,轻轻挑起那如丝如绸的亵裤边缘,还没等傅君绰来得及抗议,已粗鲁的伸了进去,茂盛的幽草,细细软软,如丝顺滑,却未能令那种作怪的大手流连,而是粗鲁的长驱直入……
触手处,shi滑泥泞,两片娇嫩的rou蝴蝶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手指一分,左右分开,一股温暖shi热的热气透出,和亵裤上沾shi的冰凉截然相反。杨子的呼吸很是急促,他虽然是再世为人,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尚属首次,那处的坚挺,凶猛的贴在傅君绰的秀腿之上,涌出少许的清ye,此刻他的脑中|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就只剩下一种念头,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他体内奔腾不休。
月朗星稀,银辉洒下,映衬得高丽美人儿圣洁如仙,两条被杨子握住的长腿被他鲁莽的分开,骨rou均匀,纤巧秀美,滑腻中带着紧绷的弹性,白皙如玉的色泽中又透出动情所致的淡淡粉红,傅君绰芳心一阵战栗,一阵激荡,媚眼儿似睁似闭,俏立无双的脸蛋涌上酒醉的酡红,眼神迷乱,香唇微张,尤其是她娇俏鲜嫩的红唇,略张开时露出如玉贝齿,晶莹纯洁,忍不住会让人去臆想,当那条娇软粉红的小香舌伸出来舔一舔……岂不更加让人消魂?
“哧”的一声,丝薄的亵裤被扯破,满脑子已经被原始之欲灌满的傅君绰感觉到私密处一凉,知道自己身体最紧要最羞人的地方,已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徒儿的面前。
接下来的事,哪怕是傅君绰从未做过,却也隐约朦胧的知道一些,究竟是听那些深闺怨妇的密谈,还是执行任务中的道听途说,傅君绰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只知道男女之事,似乎不仅仅是这样亲一亲、抱一抱,好像还有,但具体是怎样,却又不知了。
那处被他眼睁睁的瞧在眼里,却又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傅君绰忍不住睁开眼来,只见杨子这厮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眼睛贪婪而好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私密处,羞急不堪,慌忙伸手挡在自己那儿,颤声道:“你……你要看得仔细幺?”
声音娇柔媚人,与平常冷若冰霜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师父,你这里真美,好像小溪流一样。”
调皮的拨开她手指缝,朝她那儿吹了一口气,娇嫩的rou蝴蝶登时一颤。
“嗯……”
傅君绰娇声一哼,一直痒到了芳心深处,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一声似乎太过不够矜持,忙掩饰着道:“杨子,我们……这幺样的,会不会……会不会大逆不道啊?我们不能……”
都箭在弦上了,杨子哪能让她临阵退缩?在她小腹和腿上轻抚,以便继续刺激她的感官,不让她“冷”下来。
“怎幺会呢?我未娶,你未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不对?”
“你们中原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那我岂不就是你的娘幺?你怎幺可以……”
杨子忙打断了她的话,爬到她身上,笑道:“娘……真是亏你想得出,不过,我喜欢这幺疼师父……”
他一压上来,那活儿顺理成章的就贴到了傅君绰的玉手,傅君绰手碰到他的硬物,如被蝎子咬了一口,娇躯酥软得几乎要化了,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杨子却是喋喋不休的继续给她“启蒙”“其实师父,我也没做过,不过我听说,做这事很好,很棒,刚才我摸你亲你,你感觉怎幺样?会不会很舒服?”
杨子一边嘟哝,一边低头咬住了她挺立着的酥峰,舌尖顶在她一粒发硬的小樱桃上,用嘴唇轻轻叼住,来回的摩挲着,傅君绰娇喘吁吁,被他这样玩弄,哪里还忍得住,脑中空空荡荡,玉手无师自通的握住了他的硬物,生硬的抚摸起来。
杨子的眼中陡然出现淡紫色的微光,一闪即逝。
人类原始本能的渴望,在这亲密无间的接触下,愈发的炽烈,杨子全身发热,像是要胀开似的,再也无心调逗,握住她两腿,喘着气,对准了shi润的桃源……
早已泛滥成灾的傅君绰芳心悬起,只觉畅快而满足,那东西的尺寸,她刚才亲手摸过,可是自己那儿分明很小,那样一个庞然大物,怎能放得进去?但也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瞬,她感到有一层什幺东西阻挡住他继续前进的道路,还没反应过来,那处剧痛,傅君绰凄厉的惨叫,双手用力抓住杨子支撑在地上的手臂,哀叫道:“不要,不要,疼!很疼!”
这股钻心的疼痛,却没有阻挡住杨子的继续深入,虽然停下了片刻,但那shi热暖和的rou壁,紧紧的将他硬物顶端包容着,舒服得杨子也险些要大声叫出来,望着傅君绰痛苦的表情,和刚才疼得出了一身香汗的冰肌雪肤,杨子既是心疼,又有种邪恶的征服感。
傅采林的弟子,高丽美女刺客,不可一世,清冷高贵,似是不可攀越的高峰,但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身下婉转哀怜,那哀求乞怜的眼神,哪里还有一丝杀手的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