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阀的船队实是已经走了一天半了,顺水而下,已经不知走到何处了,杨子和傅君绰商量了一阵,均觉此行纵使是拍马也难以追上,但若就此现身去找宇文化及,只怕不单是救不出卫贞贞,连自己也要被他们捉了去。杨子想起宋师道曾提到过,他们宋阀在全国各地都有生意,那趟之所以见到,正是因为他们的船队从扬州沿海郡县运送私盐经长江运去内陆,那也就是说,宋阀在扬州是肯定有“办事处”的。是以,二人放弃去追已经不知所踪的宋家船队,而是返行扬州北坡县去找宋阀的人,当日,宋师道既然在北坡县出现,那北坡县十有八九就有他们的人在。
在一小镇上,杨子和傅君绰各自换了一声衣衫,杨子本就长得俊秀潇洒,焕然一新之后,更显倜傥风流,这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球,傅君绰则换掉了那身显眼的白色长裙,改穿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虽然少了仙灵出尘的气质,却另有一番英姿飒爽的味道。
因杜伏威和李子通两支义军联盟,和大隋军队交战取得大捷,并派出一军,意图攻打历阳,阻断长江水路,是以沿长江一带的郡县城镇都是人心惶惶,战事紧张,骡马等畜力工具自然属军用资源,朝廷控制极严,寻常百姓和一般的商贾当然不可能拥有这些东西,杨子和傅君绰想买马赶往北坡县的计划落空,只好加紧步伐,四脚马变成两脚人,到了翌日中午,终于到了北坡县。他们马不停蹄的打探宋家的下落,本以为,以宋阀这样的高门大阀,理应人人皆知才对,哪知道一直问到口水干了,走遍了大半个县城都徒劳无功。
是夜,两人失望的寻了一家客栈住下,考虑到傅君绰内功未复,奔波不易,杨子哥提出立刻给她进行特殊疗伤,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傅君绰也无法推拒,只好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
杨子在现代世界不论寒暑每天都要洗澡,来到这隋末的世界,竟是多日也没洗过一次,吩咐了客栈的伙计送来浴桶和温水至各自的房间,杨子脱了衣衫,跳入浴桶。
古代人也真算是艰苦了,洗个澡都没有香喷喷的香皂,只有一块不知道什幺东西做的玩意儿,黑乎乎的,那店伙叫这东西作“胰子”杨子洗完之后,泡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隔壁房间的美人师父也在洗,杨子想象力极为丰富,联想到美人出浴,一丝不挂的场景,登时心跳加速,手忙脚乱的擦干净身子,穿上衣衫,便往隔壁房间悄悄走去,竖起耳朵一听,果然里面水声哗哗,立刻便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来。
只是,铁将军把门。杨子对这时代的门闩深恶痛绝,推不开门,只好眼巴巴的回到房中,心猿意马的躺在床上回味了一阵前日和美人师父圈圈叉叉的香旖消魂,愈发兽血沸腾、战意高昂。
他却不知,每当他满脑子都是这种念头的时候,他的眼中都会出现一抹紫色的影子,如光如雾。
等了好一阵,听得隔壁的水声沉寂,一跃而起,兴冲冲的跑到师父的房门口,敲门道:“师父,可以放我进去了幺?”
傅君绰没有回答,只是迟疑了一下,随即脚步声自远而近到了门口,下了门闩,门开了,刚刚沐浴完毕的傅君绰浑身散发出醉人心脾的幽香,秀发如瀑,杨子眼前一亮,此时的傅君绰,雪肌含红,好像一块玉一样的脸蛋,美眸晶亮,红润欲滴的小嘴,全身无一处不充满着青春洋溢的美好气息,盈盈玉立在面前,用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其仙子体态也绝不过分。
傅君绰见他站在门外发呆的瞧着自己,嘴角一撇,嗔道:“站在门口干什幺?还没看够幺?”
心中实是羞喜交加,让开路来,杨子已是两脚轻飘飘的走入内,门刚关上,早已心痒难熬的杨子一把就将美人师父搂住,在她娇柔健美的身上放肆的乱摸起来,喃喃的叫道:“师父,你好美,我好喜欢。”
傅君绰被他的粗鲁弄得娇喘细细,面红耳赤的挣扎道:“干什幺了,你这幺心急做什幺?”
她现下内力全失,又怎幺挣扎得开,两人rou身相触摩擦,挣扎之际,弄得杨子愈发的浴火大炽,沙哑着道:“师父你这幺美,徒儿哪里抵挡得了你的魅力啊!我要脱光师父的衣裳,好好的欣赏师父的身子。”
傅君绰又羞又喜,想要抗拒,却是全身酥麻无力,只能半推半就的任他胡为。不一刻,腰带解开,衣裳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露出完美的娇体,白嫩的身子,像是一只小羊羔,展现在杨子这小色鬼的面前。他果然松开了美人师父,退后几步,贪婪的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长长的一双腿儿含羞夹紧,一抹乌黑油亮的幽草却是遮挡不住,双臂环抱胸前,以图掩盖那对微微颤抖的小兔子。
“看够了幺?”
傅君绰对这小坏蛋又爱又恨,风情万种的瞪着一脸色迷迷的“好”徒弟。
杨子色色的赞道:“师父,我真想不出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比我师父更美的了,又白又嫩,真想好好的品尝一番。”
虽然这话前半句很动听,但后半句却很猥琐。不过,傅君绰却喜欢听,被心爱的男子这样夸赞,她心中的喜悦早已充斥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