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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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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死。”李玄慈截断了何冲的话,只这么一句,就不肯再开口了。

    何冲被噎了一句,顿了一下,才应和道:“我自然不希望她出事,如今,只有立刻上京,等师父决断了。”

    听了这话,李玄慈眸色却转深。

    “天狗、异鸟,如今这上古妖兽,却用上了五行之法,想来,这其中关键确实不在当下,而在别处。”

    “是该上京了。”

    他抬起头来,眼色中暗藏着足以将人碎尸万段的锐气。

    一六二、唇之蜜

    金展先离开了,去将这几日准备好的马车套好牵过来。

    留下来的何冲见十六还是那副人事不知的模样,想着没有意识的人不会借力,因此最是死沉死沉的,再瞧了眼李玄慈如今齿白面也白的弱模样,叹了口气。

    这小王爷未来会不会成他妹夫虽然还不知道,但他瞧着二人之间是有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意思,他总不能让小王爷今日被他师妹压死,让她提前做了寡妇吧。

    万一他师妹以后不嫌弃他,乐意嫁他呢?

    秉持着这个万一,何冲大发慈悲地伸手打算抱她上车,可还没碰到十六的一根头发丝,就见一阵极快的亮光刺了过来,何冲跟火中取栗却被烫了爪子的猴子一样飞快缩回了手。

    只见李玄慈的剑横在二人之间,毫不犹豫便这么斩了下来,他功夫要再差些,就得舍几根手指头给那剑了。

    何冲眉毛倒竖,都这样了,还不撒手呢,十六如今可还是他们真一教的人呢,可还是他们师门的宝贝呢,可还没嫁给他这外人呢!

    但他瞧见了李玄慈掩在乱发下的眼神,略显苍白的面色如寒月,将他的眸子衬得愈发如苍星一般,仿佛冻了千年万年的寒霜,可下面却压抑着几乎燃烧的疯狂。

    于是何冲便将方才这些话都咽了下去。

    如今十六被他封了经脉,人事不知,没人给他兜底,而且这人显见是被刺激得半疯了,还是先做一把君子和俊杰吧!

    谁叫能屈能伸是君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呢!

    于是何冲就这么在一旁抱着剑,干巴巴地看着李玄慈只能以剑抵地,勉强起身,却非要将十六纳入自己怀中,将她抱了起来。

    此时,正好金展也将车赶过来了,李玄慈抱着十六朝马车走去,上车时,金展见状想帮一把,却也被他避开,抱着她独自上了车。

    金展放下帘子,来叫何冲上车,走近了却看见他在那啧啧着摇头。

    “你这主子啊,是栽我师妹手里咯。”

    金展不敢应这话,却在心里默默点了头,打算去套马上路,刚走了两步,却突然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出娘胎来头一回这么大。

    “什么?”

    他跟那烧开了的豁口水壶嘴子一样,挤出些变形的尖锐嗓音。

    接着这声音跟被突然接了盖的水壶一样半路掐掉了。

    金展压低了声音,急匆匆地问:“你你师妹,你有师妹,不,你是说,师妹是你,不是,十六是你师妹?”

    瞧他吓得说话颠三倒四,何冲摸摸后脑勺,说道:“我方才不就说漏嘴了吗,你才反应过来?”

    接着挑起眉毛,有些不可置信地说:“我说,你真傻成这样?之前真的半分没察觉?真觉得你们家王爷是下面那个啊!”

    说到最后,还特意压低了声音,面上也带了些略显猥琐的揶揄之色。

    “胡说!哪里!我可没有!”金展连忙义正言辞否认了,急匆匆转过去脸,跑着去套马去了,留何冲一人在身后眯起了眼。

    乖乖,这可真是不得了。金展边走边在心中叹道。

    不过,既然王爷不是断袖,那

    自己的清白之躯,如今便是彻底无虞了吧。

    金展一面为自己做着十分多余的庆幸,一面为他们王府能免于被流言蜚语损害清誉而窃喜。

    却也不想想,他们王府向来是没有多少清誉的,倒是那酒池肉林、嗜血成性的各类污名早就四角齐全、盛名远扬了。

    因此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没有多少必要的。

    几人便这样各怀心思,踏上了上京的道路。

    微博:化作满河星

    “呕!”

    何冲趴在船舷上,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到最后,比那乞丐的兜怕都是要更空空如也了。

    金展站在一旁,十分无情且略带嫌弃地看着吐个不停的何冲,叹道:“上次坐船往北,你师妹吐了个干净,如今坐船向南,你吐了个干净,是你们师门规定,定要朝这水里的鱼布施吗?”

    何冲抹了抹嘴,强行撑着回嘴说:“布施那是佛门的说法,专跟我这拆台呢你!”

    接着说道:“谁叫你们王爷发癫,不然我能吐成这样?”

    因着十六不便,他们舍了陆路,走的水路,李玄慈财大气粗,包了条最快最稳的船,亲自提了剑去威胁船长,要他以最快的速度往南,把那安分守己的老实船工吓得差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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