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聚乐第,宽敞的房间内,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铺盖、粉色的家具,黄色的灯光映射在这一团粉色上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了一种浓郁的温暖、暧昧的氛围。
然而仅仅十数米外房间的另一端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个平缓的斜坡配合设计巧妙的光源使得这半边的房间始终笼罩在一片巨大的Yin影之中,而空旷的房间、深色的墙壁再加上几根突兀的铁栅栏更平添了一股Yin森、冰冷的气氛。
就在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rou体格外的显眼。那是一名金发女郎,黄灿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艳的嘴唇因为脱水而变得苍白、干涩,性感的小嘴中塞着一个鲜红的巨大钎口球,不断有口水顺着嘴角滑下面颊。
女郎浑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网眼装,白皙的胴体清晰可见,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Yin处更掏空了三个巨大的窟窿,一对丰盈的ru房透过胸口的漏洞来回晃动着,两粒ru头上的金色ru环也随之上下摆动,一双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分开,黑色的细高根无带两皮鞋衬得骨rou丰盈的美脚更加诱人,而在两腿之间那迷人的rouxue上却是光秃秃的一片,微红的耻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一条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绳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缚在胸前,将那一对豪ru勒得更加坚挺,另一端则恶毒地穿过下Yin,直接陷在两片肥厚的Yin唇之间,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gui甲缚”。
金发女郎显然已被这残忍的绑法折磨了很久,两个ru房根部因为勒得过紧缺氧而略略发紫,一双长腿无力地颤抖着,伴着每一次抖动,不断有秘ye顺着股间的黑绳滴落,若非绑在铁栅栏上的双臂的支撑,女郎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随着一阵沙哑的声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出现在斜坡上,他花白的发丝、干瘪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两腿间缩成一团的阳物都清晰地体现出岁月无情侵蚀的结果,然而如今的老者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动作轻盈地却如同十来岁的年轻人。
老头一边“slut、whore、t。”地尖叫着乱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人,不一刻,单薄的网眼装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残缺不全,那雪白的rou体上浮起一道道红紫肿胀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拼命地摆动身体,竭力躲闪着那可怕的鞭子,同时不断地大声哀求,只不过通过钳口球的翻译,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残忍的鞭打似乎对行刑者也是一种考验,虽然老头兴奋得两眼放光,但几十鞭下来,衰老的身体已是气喘吁吁。
老头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边冷笑着一边伸出鸡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ru,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实在无法把握女郎丰满的巨ru,老头在几次抓捏之后,只好放弃,只是对青春的嫉妒和对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疯狂,他仿佛要把ru头从ru房上扯脱般地狠命拉扯着金色的ru环,不一会,鲜红的血珠便渗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老头倾倒左手的蜡烛,将一滴滴蜡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热的蜡油无情地灼烧着女郎细腻的皮肤,刺激着受伤的ru头,使得她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身体,摇晃着头颅,猛地,一股黄色的尿ye喷薄而出,接着女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妈的,小婊子,总是这幺不讲卫生。”老头yIn靡地玩弄了一会女郎失去知觉的身体,起身将蜡烛放在一边,从墙边取出一个喷头,扭动开关,一股强劲的冰凉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顺着地面的斜坡缓缓流向屋角的地漏,老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美rou,残忍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老头笑容的特写也清晰地显现在一个巨大屏幕上,吕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一年间山本勘助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染黄的头发恢复了本色,长长的马尾辫换成了干练的短发,粗鄙不堪如同暴发户般的休闲西服换成了严谨、考究的高级西装,原本浑浑噩噩的眸子里现在却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总之,现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惊人的气势。相对来说,吕先生却没什幺变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样。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东京都知事吧,没想到看起来严谨得如化石一样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吕先生微笑着端起酒杯向画面上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老脸促狭地致意,“当然,也可以说是兽性。”
“是,就是那个整天把“神国圣战”、“一亿玉碎”挂在嘴边的家伙,拥有低于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耻心。”山本勘助的言词同样地刻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官员越多越好。”
“听说最近他曾经呼吁发展赌博业来拯救日本经济?”
“以他的内政力来说,搞好经济实在是太难了,为了转移视线,也只好喊喊民族主义的口号了,不过最近他的那点浅薄的责任感似乎做了次总动员,打算改善经济,于是这种屎一样的主意就出来了。”
“对我们来说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正是,吕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