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那幽深之处重重一顶,竟叫李玉笙惊颤出声,等回过神时那声音已如洪水难以完全阻挡。
李玉笙趴在床上全当自己死了,可那游离腰间的掌心和那相撞的rou身又叫他难以忽视,而那不时摩擦体内某处的动作又叫他不知羞耻的挺立着,欲哭无泪,有口难言。
男人见他侧着脸,双目微睁泛着雾气,好似有什么呼之欲出,心下不禁生出烦躁地欲伸手去抚摸他眼角,只是伸到半空又改去撩开后颈上散落的发丝,摸着那好看的后颈一路向下,在沿着脊骨滑落时见他微微缩紧,索性不停地抚慰撩拨起那处来,而那交合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恨不能全部力气都投入其中。
旁边的窗并未关上,男人忽地往窗外看去,却发觉模糊迷离看不真切。一道白光忽地从眼前闪过,男人身体一抖,那热ye悉数倾泻了去。
李玉笙被烫的跟着身体一抖,全身力气被抽离似地松散不支,双眼迷离,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男人索性压在他身上,双腿交缠,故意在他耳边喘息着,意犹未尽。
李玉笙忽的察觉到那巨物并未退去,心下是又羞又恼,刚欲出声驱赶却不想他竟将自己侧翻过来纳入怀中,也令那半软的物件在体内又滑动了一番,升起一阵不太强烈的火辣感。
男人见他要挣扎便先他一步加紧那腰上的力度好叫他动弹不得。
李玉笙心下一愣,恼羞成怒道:“你……”
男人又忽地摸上他那平坦的腹部,浅笑道:“先生若是能怀孕,我定是会把你三聘六请,明媒正娶回去”
李玉笙一愣,重重闭上眼睛又复睁开,轻笑道:“……你这语气便是承认对我是早有预谋,而非随意选取?”
这人知晓他的全部,这般处心积虑的怎会只是个花贼?分明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
男人只是笑着,并不惊慌会被识破身份:“果然瞒不过先生”
“若是东窗事发就不怕跟着身败名裂?我劝你回头是岸,不要再痴迷于我”
“哼,先生果真是先生,心胸宽广的很,被如此非礼对待后竟还能好言相劝,我想那古书中的圣人若非生得比你早些,恐怕没一个能比得过你……既然如此不如好人做到底……”男人说着忽的想起什么,“先生应该不会一走了之吧,不然可就坐实你因与他人之事败露而远走高飞……你想想,你虽不起眼但那杜家世代为商可是有数不清眼红的对家,他们可是恨不得以讹传讹好闹的更凶”
李玉笙好似听着又好似未听,只是闭着眼不做理会。
过了两天,李玉笙见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只是那雪下的不多,连屋瓦都未覆盖尽,好在昨天他便将厚衣拿出来晒了,虽是些旧衣但也能抵御初冬寒冷。
书院又放有碳炉,白日时虽下了场小雨但一日下来也暖的舒心。
不过李玉笙去年存的木炭已不多,能买木炭的人家也已寻不到,眼下正有些发愁。
“先生你怎愁眉不展?”男人一推门便见到李玉笙盯着烛火发呆,不免好奇的笑出声。
李玉笙虽是迫不得已但也默认穿着黑衣来寻他的男人靠近,只是未有理会之意。他倒也不至于作贱的去与这轻薄之人熟络。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冷落,自顾自的解下外袍,却瞥见那放木炭的盆中只有寥寥无几的炭火,便下意识的问:“先生怎如此节俭,虽说是初冬可毕竟是北方寒得紧,怎只吝啬的放了这些,就算不愿顾及我也要顾及自己才是”
李玉笙面上一窘,不愿看他:“你算我什么人要我顾及……”说完倒觉打情骂俏便只好道出实情岔开话题:“木炭所剩不多,自是能省就省”
“……难不成先生教书四年就未收过学生好处?怎连木炭也……”
李玉笙一愣,不悦的打断他:“先生教书育人怎可违背志向拿人好处,若是如你所说那与贪官污吏有何不同,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先生若不言传身教怎配得上老师一名,况且安于清贫又未不可”
“先生果真是先生,见解就是不同流合污”
李玉笙知他话并非真的称赞,也不愿理会他是何用意,便又缄口不言,暗自思考如何是好。
虽说城中有店铺贩卖木炭,可那价格并非他能企及,往年他皆是向拉低价炭来卖的小贩购买,可今年不知怎的迟迟不见那小贩身影。他平日里虽省吃俭用存有余钱,可其中有一部分早被拿去买书,眼下入冬更是要用钱,总不能将那些钱全拿去买炭才是,更何况……若是哪天要用急钱又身无分文岂不是束手无策。
思虑间竟不知那男人何时站在身后将他纳入怀,一时间鼻息中皆是他沐浴过的清香。
“你……”李玉笙自是知他要作甚,心下一阵难堪却未挣扎,只垂着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明日一早要去书阁……你……”
话未完便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着打断了他:“我知道……我自有分寸”,说着便将他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只是刚解下他的外衣便见他被冻的有些发抖,于是起身四下查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