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眯着笑眼不作答,手上的动作倒是快的很,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刚穿上的衣服扒光了。
再说了,他们两交合,那便相当于她用她的灵力和功法滋润着他,一善容颜,二增功力,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
“是。”影卫颔首。
苏谬从一潭黑漆的死水中醒来。
这种力量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堪忍受而停下,反而愈演愈烈,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待这痛感稍微过去了些,他才些许回想起,自己好像在临月客栈遇着了一位厉害角色,不小心入了套,然后不知怎么地,就来到了这个黑漆漆的地方。不过,这地方倒是眼瞧着有些熟悉……
太荒唐了。
“把这送到药王老那去。”
还没等苏谬感怀到位,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他抽搐着跌坐在水里。识海里地面颤动,黑水翻滚,而他自己就像被抽筋扒皮一般,感觉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吸了出去,一时间痛苦极了。
清河倒是从不在乎这些,摆了摆手就出了门,原路返回了临月客栈。
“慢走~不送~”
花移宫(二十九)苏谬的识海
“在。”不知原本呆在何处的影卫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垂首向她行礼。
如今见了真人,才越发觉得那画像只照着模样画出了本人的皮,那风情,那媚态,可是连本人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这里的天空原本也是一片蔚蓝……
这里从那日他被废了筋骨后,便干涸成了这副模样,连他都有些不敢相认。
她俯身,摒住气息打开了壶盖。
清河只是皱了皱眉,接着把壶盖放回到了原处。
自己行走于江湖时,常与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打交道,不说至交,普通的交情还是有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意识迷蒙中醒来,眼皮微微颤抖间看到了点点亮光,以及帷幔的影子。
咳咳,还真的是“不送”。
挣扎了几个来回,苏谬自知无果,便放弃了想起身的想法,闭上眼睛细细探查起来。
随后,两个小家伙疲软地瘫倒在地上。
他还躺在床上眷恋着他的金窝窝呢,哪里顾得上下地送她。
这不,他满头是汗,牙关紧锁地昏了过去。
他好像想起来那姑娘是谁了。
一是叹。
苏谬想笑,眼泪却汇成细流从眼角滑了出来。
反抗的话……就是做做样子嘛,不然多没面子。至于想让她在身边多留一会儿的话,那也当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恶名远扬的女魔头救了自己……
那里虽不复全盛时期的海浪奔腾,但至少变得清澈透亮,甚至还有一小处泉水冒着。
待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带着想一探究竟的想法,他的大脑尝试着去支配自己的四肢,本想着去习以为常地起身,没想到努力了一番,连抬起颈椎都做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容光焕发的花鸾摇着手绢将清河送出了房门。
是了,那儿还有一位公子呢。
花移宫(三十)你,知道养成吧
这潭死水原本是清澈的湖泊……
那其中是乳白色的液体,还带着些许黑色丝缕,看着让人想作呕。
花鸾象征性地抗争了一两下便放弃了,干脆躺平任她揉捏。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原本要做甚,只觉得脑袋嗡嗡作痛,一时间只能蜷起身子来缓解这种疼痛。
这,这是他的识海。
僵。
自废了后,苏谬大有放弃自己的想法,这身体也在吃喝玩乐中消磨了许多。若是说他以前能撑一个钟头,现在能撑一半便是了不得了。
他体内本断损的经脉修复了不少,堵塞之处更是被一股强势的劲头打通,如今是又通畅又疼痛。
他只见过一次她的画像——在江湖通缉榜上,旁边注着花移宫女魔头清河。后来不知为何,那通缉榜又被撤了,换成了别人。
“来了。”她唤道。
下一秒,那壶和人都消失不见。
根本动不了。
疼。
这……是临月客栈吗?
谁知,下一秒,他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清河翻手,两条灵带化作流光回到了她的腕间。
识海内不再是一潭黑水,天空也不再被黑雾笼罩。
这也算,清河对他的补偿了。
刚踏上顶楼的楼梯,她就看到那两条灵带苦哈哈地卷着一个壶放到了面前。
药王老是她们花移宫专门研制药物的老人,任务中使用的不少的杀人于无形的药剂就出自他手。
苏谬笑着泪流的更欢了,五脏六腑颤动地都有些疼。
多么荒唐。
……
全身被碾压过的疼。
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