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忽然一笑,声音又低又冷:“雪儿的小骚屄不是每晚都要棍子插着的吗?若没有男人,你这骚妇还睡得着?!”
不,以夫君的为人,定然不会如此。可这一日,也是迟早会来的。
因想着,青杏便愈发大胆。故意将胸脯又往前挺了挺,挽起衣袖,娇嗲着嗓音道:
方才她已暗示青杏去了书房,如今那两人或许已是红袖添香,甚或眉目传情了罢……
“我已歇下了,你们也去睡罢。”
一时酸楚难禁,却也只能在帐中默默垂泪,忽听帘栊响处,有人走了进来,秦雪还以为是上夜的丫头,忙拭泪道:
“唔!……唔唔……”
“是二郎,还是旁人?是园子里的花匠,还是二门上的小厮?”不等秦雪回答,他突然抓起床头上搁着的一把白犀麈,狠狠把那手柄捅进了美人儿的嫩穴里。
今那女人自己都不检点,又哪来的资格管束大爷?
“只要是棍子你都可以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张着腿让他肏是不是?!有了二郎还不够,还要将我推给旁人,你究竟还要找几个男人来插你!”
当下只见那张粉嫩的小嘴一抽一缩,一张一阖,原本就是微湿的状态,花壁蠕动间,顿时吐出更多淫液。霍陵霎时间心头火起,握着手柄用力在甬道里搅弄:
奈何她一只小脚被霍陵牢牢握在手里,他又俯身过来,两条强壮有力的结实大腿将她钳制在胯间,扭动间她的衣衫全都乱了,被男人一把扯落,只见那新雪似的肌肤上泛起艳丽的粉色,她亦是满面潮红,眼中含泪,他忽将玉带扯下,释放出胯下早已硬肿不堪的肉棒,接着将那巨根朝前一顶,厉喝道:
可怜秦雪尚还未反应过来,花径里突然就被捅进了一根又冷又硬的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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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骚妇!这么根细棍子就教你兴奋起来了?若是换成男人的鸡巴,你怕不是要爽上了天?!”
“吃下去!”
霍陵见状,心中怒火更甚。
忽觉一股劲风袭面,砰的一声,霍陵一甩衣袖,桌上茶盏笔墨瞬间摔了个粉碎。满室叮铃哐啷的乱响中,他唇边还含着笑,声音却冷得像冰:
“啊,不是……夫君,嗯啊……啊!——”
如今且说上房中,秦雪却正自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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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处理公事也辛苦了,奴婢给大爷按按可好?”说着,一双手便往霍陵肩上伸去。
一面说,细长的手柄还在往里捅。那手柄上原雕着一节一节形似竹根的花纹,凸起摩擦过娇嫩内壁,顿时刺激得美人儿浑身乱扭,手脚也是不停踢蹬。
“果然湿了……”他冷冷道,“雪儿也是好大度,特特打发人来伺候为夫,想必也早已安排好了今晚来满足你的那根鸡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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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给霍陵舔吃
想到她刚嫁给自己时,这花儿是何等生涩?两瓣花唇总是矜持紧闭着,严严守护着蕊瓣之下娇嫩神秘的花径,每次都需要他爱抚开拓好一会子才会初露春光。
话音未落,大手已闪电般探出,一把将秦雪按在了床上,一条长腿高高提起,被迫敞开腿心露出私处。
粗壮欲龙瞬间长驱直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龟头直直顶上喉咙深处的小眼儿,看那架势,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
想到日后那双深沉黑眸将会凝视着除她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缠绵缱绻也不再是自己独享,秦雪心中便如刀割的一般——虽然,这也是她自己寻来的罢了。
秦雪忙呜咽道:“夫君,不行……棍子插在小屄里好奇怪……”话犹未完,她“唔”的一声,红润的小嘴已被塞满。霍陵松开白犀麈的手柄,捏着她的下巴一使力——
此时秦雪已盥沐过,披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穿着家常的寝衣。她在家中,原早已习惯了不穿兜衣亵裤的,那裙摆滑落下来,立时便露出两瓣圆鼓鼓白生生的屁股,和微微湿润的淫穴。
那白犀麈原是用来驱赶蚊虫的,手柄以犀角制成,打磨得光滑圆润,手柄末端是长长的棕色麈毛,此时垂坠下来,霍陵的手一动,尾端便在她的花阜上刮搔。
秦雪原是极力忍着,此时眼圈儿一红,那泪水也流了下来。
此时同样的一朵私花儿,却根本不需男人揉玩,接触到他的目光,花瓣便自动自觉打开了。不仅如此,那个肉核儿早就被玩得肿大起来,常年累月维持着充血红肿的模样,骚穴亦是随时都在流水,藏都藏不住。
秦雪只觉一股又酥又痒,又痛又爽的感觉涌了上来,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缠将上去,却是将那棍儿含得紧紧的。犀角冰冷,且那质地又极陌生,方一含住,穴肉却又纷纷推挤,试图把穴儿里的异物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