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字是?」
然后她又似是恍然大悟一般,从兜里掏出一本笔记,翻了一阵,然后才重新
去。」七七转身进了后院,不时传来呯呯嘭嘭的声音。
「七七小朋友……」
「噢,我是白先生的老主顾了,来取今日份的药。他今天不在吗?」
情小义。不同的人之间,难以互贯同理心。
「请问你是?」
「啊?」
翻找起来。「啊……好像没有对应草药了呢。」
若有可怜的人,祈愿得到他人的理解,就得张牙舞爪地去表达(一如我此刻
「什么?」
切温度和光芒都未曾在她的身上经过和停留。
自己的烟火和人情,在自己封闭的回路里,常常会因为短路而无限放大。此
不明所以。
晴朗的初秋,怎么说还是有点燥热的。可她的手冰冰凉,就仿佛这世界的一
然后是一声似是年迈的咳嗽。
「嗯?」
「空哥哥是没有摩拉吗?」
了:「有人说:他们以为大陆上的人口太多了,减少一些倒也是致环保之道。况
我居然不顾风险,乖乖听一个神之眼持有者的吩咐。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攀上我的额头,按住我的太阳穴。
冰凉了。
头疼,又实在无聊,就不自觉做起白日梦来。我又想起那本《缮水》里的话
「白先生早上离开的时候嘱咐我说——」七七从药柜上下来,打开笔记:
「我叫空——但是,叫我旅行者就好。」我并不擅长打交道,尴尬地直犯咳
「噢。」
脸不知怎么又烧起来。
嗽,「那谢谢七七小朋友了,我还是先告辞——」
药了吗?」
忆起和荧这样一边按摩一边打闹的时光了,又猛想起七七和我并不是类似的关系,
姥姥啊,」七七捧着笔记本从房内走出来,手里还提着
「不卜庐是药庐,缺损什么药,我都会尽可能去采的哦,请稍等片刻,我就
冰凉的触感一下从手中脱离,仰起脸,攀上我的额头,然后她又呆呆地愣了
「我带了的。」我从兜里掏出摩拉袋,放在桌子上,「但是你这里不是没有
着眉头读此文的读者)。
想又有那么点道理。
之喜怒哀乐,于彼就宛如砂纸一样苍白无力;他的海誓山盟,旁人看来不过是薄
这在我看来,未尝不是一件让人心情复杂的微妙事。
药,就医则另有别处。不过这家的孩子挺忙的样子,却肯替我看病,我倒是不胜
「呃……七七?」我尴尬的发问,脸颊增添了几分烧灼感,额头的触感更加
手抓住,分别盖住我的手心手背:「请蹲下来。」
且那些不过是愚民,那喜怒哀乐,也决没有智者所推想的那么精微的。知人论事,
「没有哦,哥哥的病因并不常见,七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另外哥哥的名
感激。
蒙德多数市民无异,就是眼圈和略凹的两腮里不难窥见几分憔悴。
「这症状并不严重,需要常备香囊贴身祛火……」七七提一块凳子到药柜旁,
一下,表情看不出,但似是有些困惑。
我从白日困梦里挣出,撑开惺忪的眼,眼前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穿着与
所以说,我更愿相信人是感性的生物。
的这些拗口辞藻)。
之前荧也这样给我按摩过,她耍起性子来按得疼得不行,美名其曰「有效」。
若有温柔的人,想要体会他人的喜怒哀乐,就得卯足力气地去揣摩(一如皱
见我没反应,她又改成双
「啊不是!」我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现在只有七七在看店。」「是关
但反正不是因为她可爱。
我不知璃月人是怎么参悟这话和这角色的,一开始我觉得似是放屁,仔细想
「请问白先生在吗?」
别人店的地盘,我似乎也不太方便进去,于是便在堂里等候发呆。
更糟糕的是,人人都是这样,都有这份执念。
我这才知道,不卜庐虽然偶接些疑难杂症,但其实就是药庐,只负责采药抓
「好了。」她突然收手,「这位哥哥是恶阻清阳,肝火太旺哦。」
「这么常见的病症都没有备药吗?」
而七七则温柔不少,体温的差异,真如夏天含下冰块一样让人神清气爽。我又回
「他有事出去了呢,倒是托那只小猫看店——」
第一要凭主观……」
「要是这两天有某位缺钱的顾客,就要说她的小叔已经给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