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阿尔弗雷德打断他说,“你只是嫉妒而已。嫉妒爱珀,也嫉妒孩子们——哥哥,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吃醋。”
修垂死挣扎地说:“我没……”
“我好开心。”阿尔弗雷德说。
哪怕是在昏暗之中,修也能看到他浅色的双眸中的兴奋的光亮。
他这么开心,修否认的话便再也不忍心说出口了。他放弃抵抗地揽住阿尔弗雷德脖子,羞愤地闷声说:“你到底……到底要不要……”
阿尔弗雷德呆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今天说孩子在这里不方便,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
修愤然道:“是我想多了!你不想就算了——”
阿尔弗雷德俯身热情地堵住了修的唇,用行动回应他答案。
修身上那件高级面料的睡衣很快成了裂开的一堆破布,被人甩到了床边。
阿尔弗雷德拥着他坐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修羞耻到没脸见人,紧紧将脸埋在阿尔弗雷德肩上。
今晚他顺服到不可思议,任由摆弄,只在实在受不住时才会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这让阿尔弗雷德越发失控。
他一时想要疼惜修,一时又想要弄哭他,想给予他世间一切的尊荣,又想将他彻底征服。
“哥哥。”
阿尔弗雷德低低地唤着,他揽着怀里的人,总觉得还不完满,还不甘心。这个人的身体正被自己完全侵入,可是他不确定他的心是否也已经归属自己。
“哥哥,”他停下了动作,“你有没有爱上我?你……你喜欢我吗?”
修坐在他怀抱中颤抖着,呜咽着锤了阿尔弗雷德一拳。
“结束以后……再说……”
“不可以,我现在就要知道。”阿尔弗雷德恶劣地说。
他不仅不让修挣脱,反而更深地埋入,修完全承受不住,咬在阿尔弗雷德赤()裸的肩上,终于开始抽泣起来。
“喜欢……”他埋首在阿尔弗雷德肩上,带着泣音小声说,“喜欢的……呜……不要……”
阿尔弗雷德的呼吸彻底乱了。
“别怕,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
他已经兴奋到极点,却仍然耐心地哄着,修毫无别的选择,只能相信他,哽咽着点头。
狮王得到了允准,狩猎开始了。
因特lun坐在圣白塔一层的会客厅中,颇有些坐立不安。
现在是当地时间下午,他正在等待皇后,也就是帝国现任大祭司的到来。他和那位皇后本来应该在早上见面的,可是早上他在圣白塔左等右等也不见皇后的踪影,最后等来一道皇帝的旨意,将这次约见改到了下午。
皇帝并没有解释皇后为什么早上不能来,想来,这些傲慢的权贵推迟已经定好的会面根本不需要理由。
因特lun已经发现了,在这里,贵族体现自己身份的方式之一就是迟到。皇帝一定要比大臣晚到,皇后一定要比使臣晚到,仿佛来得早了就低人一等似的……
他正发散着思维,门口的侍卫向内走了一步,宣唱道:“大祭司阁下到了。”
因特lun站起来,就见修穿着一身及地金边白袍走了进来。
“大祭司先生。”因特lun向他点了点头。
修身边的侍从都为这个联邦人的无礼皱起眉,修本人却不在意,颔首道:“吉恩斯先生,请坐。”
因特lun依言坐下来了,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大祭司今天似乎心情不差。
侍从们给他们上过茶水,很快就退出去了,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两人相对而坐。因特lun看了修一眼,见他还在不慌不忙地喝茶,只能主动开口:“大祭司先生,您约见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吗?”修故作诧异地问,“昨天,我们帝国的一位公爵,陛下非常亲近的堂叔被杀了。”
因特lun说:“但是您约见我,不会是为了这件事。”
现在这样的情形,尤尼被帝国压在监牢中,帝国确实不着急,可他们不能不急。因此因特lun无法和修慢慢地打言语机锋,他单刀直入地说:“皇帝先生的堂叔被杀,应该由皇帝的先生出面解决,就算是您代他行事,也不会只约见我一人。大祭司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这次登陆帝国的联邦使团,在明面上是由一位大使和数个顾问组成,这些顾问不分地位高低,因特lun只是其中一个。
然而,大祭司却点名要求单独见他。
因特lun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修为什么要单独见他。
修放下了杯子,即便对这些天生的贵族不怎么感冒,因特lun也忍不住承认,眼前这位大祭司的举手投足确实很优雅。
“帮助我?不,你们已经帮助我很多了。”修微微一笑,“或者说,我与总统先生已经合作许久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因特lun说。
修道:“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