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他也翻身背对赵钧,拉起毛毯将自己盖住,明天要考试了,赵安然迷迷糊糊地想,考完试再说吧。
那女人很漂亮,比楚丽漂亮,看上去也不低俗,赵安然认清她拎的包,是他前两天路过奢侈品店,无意中看到的,限量款,在橱窗最显眼处摆放,供人惊叹它的价格。
“………………”赵安然微笑:“操你妈。”
而奢侈品店对面,是另一家杂货店,十块钱一只破布包,像个小丑被摆放在那里。赵安然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他咬住上下牙。
赵钧翻身,鸡巴拔出屄外,突如其来,嫩屄一时没合拢,嗖嗖地刮凉风,赵安然打了个哆嗦。赵钧翻身背对他:”知道了,明天开始不操你,我也操腻歪了。“赵钧原本将他揽在怀里,粗壮结实的胳膊像滚烫的烙铁,现在那烙铁收回去了,赵安然只觉得冷。
赵钧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赵安然,那眼神,意味深长。赵安然笑了下,朝女人鞠了一躬:“阿姨,我还有事,您和叔叔聊,失陪。”说罢,换下拖鞋,背上书包进了一楼客房,他把门反锁,扑进床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赵钧不要他了,他操腻了。赵安然抹把眼睛,趁好,他也不想被操的怀孕。这个家迎来女主人,必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再说,这也不是他的家,他是个野种,和自己亲生父亲干了,他没有家。
“你他妈还挺有自知之明。”赵安然怒目圆瞪:“谁摊上你,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赵钧将他抱回卧室,大掌拍他脸蛋,拍得通红,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你也知道你倒霉啊。”赵安然气结。
等他考完试回来,家里多了双女人的鞋,赵安然站在楼下,就听见他爸侃侃而谈的声音,那女人看上去很高雅,两人在二楼扶梯处相谈甚欢。这是赵安然第一次见到赵钧当人的一面,英俊帅气,身材颀长,彬彬有礼又谦逊温和,他甚至很绅士地扶住女士:“想喝点什么?”
“嗷……”赵安然蜷缩,赵钧摸着下巴:“还是挨操的时候嘴巴甜,一口一个爸爸。”赵安然羞愤欲绝,谁爽飞的时候还能顾上嘴里叫啥,翻来覆去就是爸爸草死我,我要吃爸爸的大鸡巴,纯属生理反应,他也没办法。
赵安然扔了手机,钻进床里。
B城很大,赵安然边走边问,找了一整天,傍晚,
赵钧无语:“你他妈话比你骚屄里的水还多。”赵安然更无语:“你就不能文明点?”
然后他打开手机翻新闻,赵钧和那女人拍的照片上了头条,他们要结婚了,商业联姻。赵安然心想,老东西,都他妈快四十了,还学人家搞商业联姻,装他妈的纯,傻逼玩意儿。
“对,”赵安然怼他,“我看你缺心眼。”赵钧动了动鸡巴。
赵钧打了个响指,室内灯熄灭,黑暗里,男人爬上床:“腿张开。”少年大喊:“操你妈别插了!”赵钧拍他屁股:“快点。”赵安然哭着张开腿,赵钧调整姿势,舒舒服服地给自己塞进去,赵安然惨叫一声,被赵钧叼住嘴巴,狠狠啃了一通:“唔唔唔!”
第二天,赵安然没去把剩下的考试考完,他拿上零钱,背包里塞了两件换洗衣服,又拿上手机和身份证,去换了一张手机卡,搭上前往另一座城市的火车。前两天,他给舅舅打了电话,舅舅说妈妈嫁人了,在B城,赵安然想去找她,舅舅劝他别去:“安然呐,跟着你爸不好吗?他有钱着呢。”
赵钧将他揽进怀里,两个人胸膛紧紧贴住彼此,嫩乳与男人坚硬的胸肌贴合。“嗯……”赵安然不由自主地摩擦起来,乳头很爽,他的乳头比他爸的大一点,摩擦时偶遇彼此,激起阵阵热流,赵安然红着脸蛋呼呼喘气:“爸……”
赵安然差点没绷住眼泪在舅舅面前哭出来,他憋住了,挂断电话,然后蹲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脑袋埋进膝弯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火车到了,赵安然擦掉眼泪,跟随人潮上车。
“睡觉。”赵钧说:“考不到第一你就赶紧退学,天天在家等我肏你就行。”赵钧不大理解:“上学有啥意思,为了找工作赚钱?咱家啥都缺,就不缺钱。”
赵钧似乎刚注意到他,对他身旁优雅年轻的女士说:“这是我朋友的孩子,这两天暂住在家里,希望你不会介意。”女人笑:“当然不会,我很喜欢小孩。”她朝赵安然招手,像在招一只宠物:“乖孩子,过来。”
“嗯?”赵钧将他抱着,任由他玩,也没动。赵安然玩累了,趴在他颈窝间,失神地呢喃:“我真讨厌,咱俩这关系。你为什么操我呢,因为我和正常人不一样,还是操儿子更刺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贱货娼妓,不知羞耻的母狗,我这样的人……生不出什么好孩子。”
“汝之话多甚于汝之水多。”
“我真不想生孩子。”赵安然顶着一肚子浓精说:“爸,咱俩父子啊,生孩子干嘛,近亲生殖要出事啊。”赵钧伸手捏他乳头:“大半夜你睡不着是不是?”粗粝的指腹揉搓捏拿,刺激感沿神经末梢向上,涌入大脑,赵安然攀住他爸的肩膀,大腿搭在赵钧大腿上。